忙了一天,溫雪很累,對於傅正擎的玩笑,她一向是不放在心裏的,回到酒店的房間,溫雪很累了,準備早點休息,卻發現傅雲博正在門口。
“你怎麼來了?”溫雪問道。看到傅雲博,也是覺得挺意外的。
“來探班。”傅雲博說。
“不用的。”溫雪說。
“溫雪我人都來了,你到底是在鬧什麼脾氣?”傅雲博問,伸手打開了門,直接躋身進來。
“我沒有!”溫雪說:“你本來就忙,我是知道的。”
溫雪真的不想跟他爭執下去,好像他們之間,爭執到最後所有的問題都要在牀上解決,而她,每次都是受傷的那一個!
溫雪今天真的很忙很累了,她真的沒有力氣也沒有心情跟傅雲博在爭執什麼。
然而傅雲博卻是沒有想放過她的意思,也是他人都來,大老遠的,可不是就是爲了她而來嗎?溫雪想到這點,總是有一種自己凶多吉少的感覺。
“我真的沒有鬧,那天劇組給我打了電話說很急,原本是計劃走之前帶着孩子跟你一起喫頓飯的,可是你放了我們的鴿子,後來是真的沒有時間的。”溫雪說道。
“我想要彌補你們,可是你卻走了,一早,連個招呼也不打。”傅雲博說。
“是真的很急很忙。”溫雪說:“傅先生,我是真的很累很困了,我們不要再爲了這個沒有什麼意義的問題爭執了好嗎?”
“這麼累?”傅雲博話鋒一轉,問道:“吃了晚飯了嗎?”
“不想喫。”溫雪說:“真的很累,只想睡覺。”
傅雲博看的出來,這女人並不是跟自己那麼隨口一說,而是真的很疲乏的樣子。傅雲博說道:“你先睡會兒,我出去一下。”
當傅正擎打開房門看見站在門口的傅雲博的時候,到是真的有點意外。他能遇見傅雲博回來找溫雪,但是卻沒有想到,傅雲博會來找自己。
“呦呵,傅少?”傅正擎笑着打趣,他的人也只是站在門口,一點想把傅雲博讓進去的意思也沒有。
“不請我進去嗎?傅二少?”傅雲博說道。
“原本是不打算的,可是看傅少的意思,是想徹夜與我把酒言歡,我若是再拒絕,豈不是沒趣?”傅正擎說道:“長夜漫漫,傅少,請吧。”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傅雲博說着進去了。
隨意的脫下西裝外套,甩在了沙發上。傅雲博找了個單獨的沙發做了下來。
傅正擎手中拿了瓶子酒和兩隻杯子,然後在他邊上的沙發坐了下來,並且倒了一杯酒遞給了傅雲博。
“說吧,要是沒事兒你也是不會來敲我的門的。”傅正擎乾脆開門見山的說道。
“溫雪到底在這幹什麼?怎麼累成那樣兒?”傅雲博說。
“心疼了?”傅正擎輕佻的問道:“還是怪我沒有憐香惜玉?”
“她的工作性質本來就是這樣,有的編劇,改了稿子還要陪睡,我這都沒要求,已經對她算是厚待了。”傅正擎說。
“她是你嫂子!”傅雲博說,放下了酒杯,許是他稍微的用了力,那杯子落在桌面上竟然是Duang的一聲兒,許是,他的力量再稍微的大一點,那個杯子就要碎掉了。
傅正擎也不在意,笑着說:“這就不高興了?那當初幹嘛禁了她的書?要知道,她原本是不原因籤影視改編的,只是,好像是因爲你禁了她的書,沒了辦法,纔不得已跟我簽了合同。還有一點忘記告訴你了,她其實還算有天賦,那些續命也都是她賣了命掙來的,她到底還給你生了個兒子,可是,你,對她卻是太殘忍了!”傅正擎,一邊說着,一邊撇撇嘴,然後拿起手中的杯子,喝了起來。
“哪那麼多廢話啊?”傅雲博說:“想要幹,你就幹出點人事兒。她的工作量適當的調整些。”
“敢問傅少現在是用什麼身份在跟我聊這件事兒?”傅正擎也是冷了臉的問道。
“……”問的傅雲博都不知道說什麼,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傅雲博一口氣喝了下去,然後直接站起來,就要走人。
“怎麼,就坐了這麼一會兒,還是因爲溫雪的事兒?”傅正擎突然收起了神色,問道:“傅雲博,當年那件事兒你就那麼放不下嗎?還是!只有我礙你眼的時候,你纔會厭惡的看我一眼?”
傅雲博聽了傅正擎的話,頓住在那裏,然後說道:“是的,永遠!我都無法真的原諒你!”
這一句好像是給傅正擎判了死刑一樣,傅雲博的背影消失在關上門後,而傅正擎坐在那,愣住了。傅雲博,你就真的這麼狠?那好,既然你非要這樣,我們就好好比比好了,溫雪,你既然是上了心,我就一定要把她奪到手,那樣你才能與我正視。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傅正擎的腦子裏反覆的閃爍着“是你逼我的!”這幾個字,他想,他真的要瘋了!難受的感覺讓他已經承受不住,他的瞳孔漸漸的再放大,趁着自己昏倒之前,他趕緊跑到桌前,在暗格裏拿了藥出來,抖着手,胡亂的倒了一把,就填進了口中,生澀的乾嚥下去。
終於是,眼前的昏花替代了一切,傅正擎一下就栽了下去。
溫雪這一夜,睡的很是不安穩,她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夢,以至於她自己都要在自己的夢中迷失了。她甚至知道自己在夢境之中,只是,在這夢境之中,她卻是醒不過來的。她努力的奔跑,敲打……用盡一切辦法,好像都無法從自己的夢境中逃脫。忽的,她感覺自己的腳下一個不穩,竟然是毫無預兆的就跌入了懸崖之中……眼見的就要粉身碎骨,她嚇的“啊”的一聲兒大喊,竟是把自己從夢境中給脫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