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博打了很多次亦梓的電話,亦梓都沒有接聽,這下傅雲博心下更是不安起來。
傅雲博給助理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最後和亦梓聯繫的時間,讓他去查,只是,查來查去,助理回來卻說,一點亦小姐的消息都查不到,好像所有的痕跡都被人刻意的給抹去了一樣。聽了助理的話,傅雲博的心裏自然已經有了普,只是不安感卻是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查不到亦梓的消息,傅雲博心煩意亂的很。然而暫時除了等待,到是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醫院裏,商雲峯拿出了亦梓的手機,遞了過去,你的手機,一直在響,到沒電。帶過來給她,彷彿都是商雲峯最大的恩賜一樣。
十幾天了,手機怎麼可能還有電?亦梓接過自己的手機隨手就放在了枕頭下面,淡淡的說了一聲兒“謝謝”便不再開口說話。商雲峯待了一會兒沒什麼意思,恰巧護士送喫的來,商雲峯坐在那裏顯得礙事起來,索性也就不待了,站起身離開。
亦梓看着商雲峯的背景消失在病房,才鬆了一口氣,客氣的跟護士小姐要了個充電器,打開手機,才發現全是傅雲博的電話,知道傅雲博肯定是擔心了。等不及充滿手機,帶着數據線就撥了回去。
“雲博!”亦梓開口,聽起來精神尚好。
“亦梓,你可是打過來了,這些日子聯繫不上你,怎麼樣?你沒事兒吧?商雲峯沒有難爲你吧?”傅雲博問道。
“讓你擔心了,我沒事兒。”亦梓說道。
“那你這段時間怎麼不接電話?”傅雲博問道,他纔不信亦梓口中的“沒事兒”呢。
“雲博,你又何必如此。”亦梓說到,傅雲博問的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了。
“好,我不問這些了,你人在哪?”傅雲博問道。
“過幾天吧,我去找你,給你打電話也是告訴你,我沒事兒。”亦梓說着,心裏難以遮掩的,有一絲絲的甜意。也只有跟傅雲博交流的時候,她才能這般的輕鬆。果然,傅雲博不再咄咄逼人的問她,安慰了幾句,直說會等着她的電話就掛了手提。
許是因着他們的身份,那天的事情,並未被大肆的報道出來。即便是這樣,還是有些小的媒體出其不意的當做趣聞一般的報道了出來。而這個消息剛好被傅正擎看到了。溫雪去雜誌社的時候,傅正擎無意之間,當作趣聞閒聊着,好巧不巧的說道。
溫雪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兒,雖然心中知道,傅雲博和亦梓的關係,可是還是熱不住上網搜了一下,果不其然,發現了那天他們共同從酒店出來的照片。看到那些模糊不清的照片,溫雪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傅雲博和亦梓,再看看時間,剛好是傅雲博爽約的那一天。
溫雪心裏就像是吃了一個死蒼蠅一樣,上不來下不去的噁心。想着爲了他和孩子緩和下,結果,傅雲博卻是爲着別的女人放自己和兒子的鴿子,害的他們娘倆傻子一樣的等了那麼久的時間。溫雪沒有說什麼,心情不好卻並未顯現出來,有些的擔心的看了溫雪一眼。
傅正擎跟在了溫雪的身後,跟了一會兒,溫雪卻是沒有發現。溫雪一邊走一邊想着,不知不覺竟是怒及。其實此時的溫雪,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氣還是委屈,她突然停下,蹲了下來,雙手捂着臉。就那麼蹲在了馬路邊上!
溫雪,你本是不該對他用心的!溫雪,你到底是怎麼了……
溫雪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告誡着自己,問着自己……突然,後面有一股力量抱住了她,竟是把她抱離了地面。
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條,溫雪反應過來,隨即“啊”的一聲兒叫了出來。
“別叫!”傅正擎開口說道:“這叫蹲花盆。”
“快把我放下來。”聽見是傅正擎的聲音,溫雪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
“多好玩啊!”傅正擎雖然是這般說着,可是還是聽了溫雪的話,把溫雪放了下來。
“幼稚!”溫雪對傅正擎的行爲嗤之以鼻,可是還是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在這?”
“從雜誌社就看見你,跟你打招呼你都看不見,看你跟個喪屍一樣,跟過來看看!”傅正擎說,到是把事情簡單化了很多:“你怎麼了?在大街上這是幹嘛呢?別跟我說你數螞蟻呢啊!”
傅正擎說的雖然是玩笑話,到是把溫雪的尷尬緩解掉了許多。
“沒事兒,走累了,蹲會兒。”溫雪隨便找了一個藉口搪塞着傅正擎,傅正擎笑笑,也不揭穿她,張嘴說道:“我餓了,正好遇見你,陪我喫點東西去。”
溫雪擡手看看腕錶,此時時間不當不正的,才下午三點,這人……
“這個點你餓了?中午沒喫嗎?”溫雪問道。
“嗯。”傅正擎說:“走吧,我知道一個小地方,味道很不錯的。”
說完也不等溫雪反應,拉着她就走。
溫雪的力氣自然是抵不過傅正擎,只能掙脫了他的手腕,然後說道:“你前面走,我跟着就是了!”
傅正擎知道她的彆扭,到是也不強求,鬆開了手,帶着她穿了幾個小衚衕個,到了一家很是不起眼的小館子。
那小館子名字也是有趣,叫做:“家裏飯菜。”
溫雪只是看了一眼,便覺得舒服。果然,走進去後,到是這小館子佈置的真的像是在家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