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博,那你來告訴我什麼叫做知好歹?你想睡我就的讓你睡,孩子生了,你想奪走就奪走,你與門當戶對的富家小姐結婚了,讓我給你當小三嗎?從頭到尾你考慮過我的人生嗎?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溫雪看着一臉懵的傅雲博,更是來氣,氣得她竟是笑了出來說道:“也是,傅少這樣的人,自己合適了就好,什麼時候考慮過別人,也是我想的多了!所以,傅雲博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討厭你,討厭你的自以全天下的女人都應該愛你愛到可以去死,討厭你的各種自以爲是和霸道!就是那種討厭到,即便是死也是你若火化我定水葬!”

    兩個人在車上正在爭吵着,就被後面追上來的車追了尾,溫雪和傅雲博都沒料到,到底是沒心理準備的嚇了一跳,傅雲博和溫雪都下車來,看到是傅正擎,真心覺得傅家的男人真的是不能惹,全是不管不顧的神經病。

    看到是傅正擎故意的,傅雲博憋了一肚子的火,終於找到了發泄的渠道,他伸手一拳就打到了傅正擎的臉上,到是一點都不客氣。

    傅正擎也不是白白被打不還手的人,他摘掉眼鏡兒,扔到一邊,爬起身來,一拳就反打了出去,這一下用足了力氣,竟是打的傅雲博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

    兩個那人長得如同對着鏡子一樣,卻是下手狠厲,似乎要置弄一個自己於死地一樣,那每一拳都用了十足的力氣,好像是想要打掉自己的無可奈何,打掉對方的那張與自己一樣的臉……

    那是多少年積攢的恨意……此刻毫無保留的爆發了。看着打下去就要出人命的二人,溫雪無語的站在一邊,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眼裏全是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那些積攢的情緒如同更崩潰的大壩決堤一般全數傾瀉而出。溫雪終於是受不了的蹲在了地上,這一次再不是無聲的,她嚎啕大哭,彷彿幾輩子的委屈都在此時施放出來。許是她哭的太過悲慟,打架正酣的兩個人,突然停下了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溫雪。

    溫雪纔不理他們只是苦着,不知道爲什麼,這女人哭成這個樣子。

    “別哭了,我們不打了。”到底是傅正擎先走到溫雪的身邊,然後把她摟在懷裏,輕聲的安慰着。

    傅雲博的腳像是被大鐵釘子定住一樣,半天都沒有動,看着溫雪在傅正擎的懷中哭的像個孩子,他甚至不知道要做什麼反應,多少年了,傅雲博已經很久沒有遇見什麼事兒是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

    可是此時,他卻是不知道該要說什麼做什麼?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哭,然而溫雪這般的哭,他……

    看着傅正擎摟着溫雪離開,他卻是一步也走過不去,不知道該要如何……

    傅正擎扶着溫雪上了自己的車,給她繫好安全帶,此時溫雪還在哭,傅正擎也不勸她,任由她那麼哭着,想着讓她哭哭也好,近來這麼多事情,她不崩潰已經是難得的很了。

    傅正擎沒有開車帶溫雪回自己那裏,畢竟閔慧賢還被自己綁在牀上,總是不好弄的太尷尬,在酒店給溫雪開了一間套房,拉着她進去。

    即便是酒店的人,看着溫雪哭成這樣,到底是顧忌着傅正擎的身份,沒有報警。

    進到房間,傅正擎給溫雪倒了一杯熱水遞了過去。才輕聲兒哭:“你也是真夠能哭的,歇會兒喝點水吧。”

    溫雪滿眼依舊是抑制不住的淚,只是此時她已經不是嚎啕大哭了,接過傅正擎的杯子,哆嗦的喝了一小口。

    “哭哭也好,哭夠了,日子還得過。”傅正擎說道:“你有什麼打算?”

    “……”溫雪哪裏有什麼打算,如今,即便是沒有打算也要好好的打算一下了。

    安城,這個城市,對於溫雪來說,改變了她的人生太多。而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是什麼好的事情,溫雪想了想,反正傅家老爺子給了自己護照簽證機票,乾脆就離開。看着那護照上一本的各種簽證,她如今只要隨便翻一頁選一個國家離開,就是最好的交代了!

    溫雪沒有那麼高風亮節,她身上本就沒那麼多錢,第二天,溫雪到銀行把支票兌換好存進了卡里,然後直接打了車去了機場,她真的什麼都沒帶。一個小包裏是護照機票和手機錢包。再無其他。

    助理跟傅雲博彙報說是溫小姐已經兌換了支票的時候,溫雪已經坐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上……傅雲博站在辦公室裏,對着窗外發呆了許久,她走了,毫無留戀的離開了!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溫雪落地。

    這裏不比安城的熱,很是涼爽,溫雪一下飛機,就覺得冷。買了衣服,行禮箱,又換了些錢,溫雪打車到酒店住下,又找了房屋中介花了些錢租了房子買了輛二手汽車,不過兩三天而已,溫雪已經安頓下來。

    溫雪離開了,傅雲博的心好像也被她帶走了大半,多數時候,他依舊是忙於工作,偶爾的空閒時間,日理萬機的傅少傅雲博竟是愛上了發呆。

    辦公室門外,姜雅兒踩着高跟鞋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祕書小姐攔住她,笑着說道:“姜小姐,傅總在忙,請您稍等。”

    “稍等?”隨着話音剛落,姜雅兒一個巴掌就呼在了祕書小姐的臉上:“你知道我是誰?也敢讓我稍等!”那副天下唯她獨尊的樣子到是真的嚇人,至少,祕書小姐含着眼淚,去敲了傅雲博的門。

    門打開,卻是姜雅兒推了那祕書小姐一下,敢攔着她姜雅兒,她又怎麼會讓她好過,祕書小姐摔在了地上,卻是沒人敢扶,只是,摔倒的祕書小姐,迫於姜雅兒的淫威,還在一聲兒一聲兒的說着:“對不起!”

    剛剛姜雅兒在門外的氣勢洶洶他聽的真切,這會兒看到,卻是也沒說什麼,只是也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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