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然自然之道,這並不是他這個當哥哥的要幫自己一把,所以沒說什麼,上樓去了。

    趙莫莫卻是不高興了:“我還沒鬧夠呢!你就這樣出聲了!”

    “行了,你別鬧騰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差不多得了!”趙越說:“要是讓石磊知道你這樣弄她,怕是又是不高興,你不是最在意他?嗯?”趙越說完,像是哄孩子一樣的摸了摸趙莫莫的頭髮說。

    “嗯,我累了,也上去休息了。哥,還有,你對嫂子好點,她其實也怪可憐的,畢竟懷着孩子。”趙莫莫說道,對於這個哥哥,她再任性,也是設身處地的爲他着想的。

    “嗯,哥知道了。”趙越說:“正好有事兒,我還得回去一趟。有事兒給我打電話啊!”

    “知道了,你路上小心。”趙羽然說完就上樓去了。

    趙越開車回去了別墅。姜麗芸正在樓上臥室躺着看東西,肚子越來越大的她怎麼待着都難受,弄了好幾個枕頭靠着,到是舒服一會兒是一會兒。

    趙越看見姜麗芸在牀上躺着,到是心裏安實了很多,但是嘴上卻是酸溜溜的說道:“怎麼?捨得回來了?”

    姜麗芸看了他一眼,壓根兒就懶得搭理他。

    看自己說話,也得不到迴應,趙越也是有些不耐煩,走不過奪過了姜麗芸手中的手機扔在了一遍,然後直接雙手撐在了她的上方問道:“我跟你說話呢?你聽不見麼?”

    “聽見了,沒什麼想說的。”姜麗芸也是不怕他,大眼睛直直的就那麼回看着他,目不轉睛,但是卻沒有什麼神采。

    “沒什麼想說的?”趙越再一次問道。身形也漸漸的沉了下來,似乎稍微一低頭就會吻上她,姜麗芸本能的把頭偏向了一邊,躲了開來。

    她的這一動作到是激起了趙越的不快,原本也沒想怎麼樣她,只是她的躲,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大男子主義。

    伸手固定住她的下巴,直接就吻了上去。

    這一個吻彷彿是要過一個世紀之久,甚至讓趙越有些幻覺,自己吻的不是姜麗芸,而是自己心愛的那個女人。這一個吻,彷彿喚發了壓制依舊的YU望。

    那個吻越來越深,然後男人的手已經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趙越!”姜麗芸狠狠的要了趙越的舌頭,腥甜的味道充斥着兩個人的口中,趙越喫疼鬆了開來,就聽到姜麗芸喊了自己的名字說道:“你瘋了嗎?精蟲上腦?我是孕婦,怎麼你明天想上新聞強.暴孕婦麼?本事的你!”

    姜麗芸幾乎是氣急,這些話也基本上是喊了出來的。

    趙越自然此時也冷靜了下來,鬆開了她,看着姜麗芸的臉上漸漸的發白,並且有細碎的汗珠密密麻麻的悄然布上了她的額頭,這個女人似乎是在極力忍耐着什麼、

    “你怎麼了?”趙越問道,伸手一摸她的額頭,除了汗,冰涼的幾乎不正常。

    姜麗芸只是眼睛狠狠的瞪着他,卻是不開口說話。

    “姜麗芸,你什麼情況,說話?”趙越有些着急,開口問道。可是這個女人的嘴角處只是掛着淡淡的讓人察覺不出所以的微笑,就是不肯開口。她這個樣子,卻是趙越沒有見過的,可是,趙越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

    發先她開始抑制不住的瑟瑟發抖,想要把杯子往上拉一下蓋着她,缺乏下這個女人腳下的牀單上大量的殷紅顏色,是血。趙越覺得此事自己的心都在跟着發抖、

    掀開被子,血……根本就是止不住的留。喊了傭人去叫救護車。趙越將姜麗芸抱在了懷裏,輕聲的如同哄着孩子一樣的說道:“你等等,救護車馬上就來。”

    姜麗芸看着他的樣子,嘴角還是掛着笑,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知道是因爲已經被發現了,還是真的疼的沒了力氣,姜麗芸昏死了過去。

    很快她就被急送進了醫院,因爲胎兒月份已經很大了,所以無法做流產手術,只能引產。

    十幾個小時的手術結束後,醫生出來了。

    趙越一個跨步上前,問道:“大夫,大人孩子……”

    “大人性命暫時保住了,但是情況依舊不太好,至於孩子,抱歉,我們雖然盡力了,但是搶救無效,出生後三十分鐘死亡!男嬰!”大夫公式化的說道。

    “出生後三十分鐘死亡!男嬰!”,“出生後三十分鐘死亡!男嬰!”,“出生後三十分鐘死亡!男嬰!”……

    這句話反反覆覆的縈繞在趙越的腦中。聞訊而來的趙家人,陳家人,溫雪,傅雲博……得知消息後無一不惋惜。

    姜父伸手給了趙越一個嘴巴!

    “你他媽又欺負我了是麼?”姜父嚷到:“跟你說多少回啦,那事兒跟我女兒沒關係!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嗯?你怎麼跟我說的!”傅雲博也是第一次見姜父發了這麼大的脾氣,只是這事兒攤到誰家外人都沒有說話的權利,所以,姜父揮拳,趙越默默的捱揍,誰都沒有出聲阻止。都是陳家人小心翼翼的給趙家陪着不是,怎麼說,這次都是陳家做事有欠缺的。

    姜麗芸昏睡了好久!

    趙越一直都守在了她的身邊。看着這個平日裏傲嬌如女王一樣的女人如今一臉煞白毫無生氣的躺在牀上閉着眼睛,彷彿離開了這個世界一般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麗芸醒了,看看天花板,好像知道孩子沒有了一樣,默默的流着眼淚,她沒有出聲,咬着下脣,即便是咬出了血也不知道疼一樣。

    趙越轉頭看見她醒了。倒了杯水給她。

    姜麗芸沒有接過杯子,只是淡淡的笑着看着他說道:“趙越,你說我欠你一條人命,你說我殺了你的初戀,說實話,我沒有印象,你扣着這麼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給我,逼我嫁給你,幾年了,就算是我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幾年的大好光陰讓你白白睡了我,加上我孩子的一條命,怕是什麼都還了,如今,我只有一個要求,你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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