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程詩雅這是無奈了,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規矩的時候。這野性子,真不知道是怎麼長大的。

    “我暖暖你就不冷了。”放下浴巾將這女人困在了自己的懷裏。她是試圖掙脫的,無果。

    “你……什麼時候能正常點?”程詩雅無語的說道。

    “我很正常啊!你不是不知道的。”程楚旭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只是刻意扭曲她的意思,說道:“程詩雅,有時候我覺得我們很般配,都是私生子,都見不得人的長大,都擁有了突如其來的財富……”

    “誰跟你一樣!”程詩雅這一次在程楚旭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推開了他,說道:“我跟你不一樣,你就是個土匪強盜?”

    “你是什麼呢?高級的交際花?我覺得我們真的挺配的。”程楚旭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說道:“我的壓寨夫人,怎麼會想到突然來陽城了?誰的主意。”

    “能是誰的主意,不過是想你了而已!”程詩雅獻媚的笑着,差一點就上了這個狼崽子的當了!套她,哼,真當她程詩雅是被騙大的呢?

    然而,想法總是美好的~程詩雅從來都不是程楚旭的對手,從來不是!

    在她飛了十幾個小時剛睡醒卻滴水未進的時候,程楚旭卻……太混蛋了!幾度昏厥,她依稀記得,她在迷亂中說出了“傅雲博”三個字。

    餓,累,乏,疼……總之她連想去喫飯的力氣都沒有了。

    程楚旭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自然也會放過這個女人。

    伸手拍了拍她說道:“給你十分鐘起來去喫飯。”

    “不要,好累,沒力氣。”程詩雅說道,現在連看都懶得看這個男人一眼了。內心中弄死他的心逐漸壯大!

    “不起來麼?可以,再來一輪!”程楚旭笑的無害,悠悠的說着坐下等她,他翹着二郎腿,樣子休閒。

    但是就這樣一句話,如同炸雷,而她程詩雅就像是湖裏的死魚,揹着驚雷炸的翻身躍起。

    “媽的,程楚旭你這個禽獸!”即便不情願,程詩雅還是坐了起來,她可不想再被他揉鼓一遍,真的會死的!

    對於她的髒口兒,程楚旭也是不在意,這樣真實的程詩雅,即便在這兩年的名媛訓練中漸漸的隱藏了起來,但是偶爾,最真實的她還是會展現在他的眼前,正如她時常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眼前一樣!

    迅速的換了衣服,程詩雅踩着12公分的高跟鞋一副名媛的樣子跟着程楚旭去喫飯。

    程詩雅在外面的優雅,即便從小長到大的真名媛往往也不及她十分之一。這個女人好像天生就是個演員一樣。每一個身份都被她拿捏的恰到你好處,只是不巧,程楚旭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剛好是她在大型的上層酒會上受了鳥氣,躲在一邊罵娘!那時候,程詩雅壓根沒發現旁邊還有個抽菸的男人。脫了高跟鞋揉着腳丫子,全是國罵,那叫一個痛快。

    轉眼看見程楚旭站在那擰着眉頭看着她,瞬間施展了一個迷人的微笑,輕聲的說:“不好意思,叨擾您了。”讓人甚至產生幻覺,剛纔那個罵街的女人與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覺而已。

    那時候,程楚旭就盯上了這個有趣的女人。果然,她真的沒有讓自己失望!

    程楚旭離開公司,最近溫氏的事兒也是不少,基本上都是溫雪代爲處理,除非有什麼特別的事兒,她自己無法拿主意的也會給程楚旭打電話過去。

    約了廖峯股份的人。還不錯,看在溫雪曾經是將姜奶奶的份上廖峯股份的廖總答應跟溫雪見面。

    高檔餐廳的包間裏。

    “廖總,恭候您多時了!”溫雪看見廖總進來站起身來說道。

    “溫小姐久等了,是廖某的不是了。”廖總說道。

    “您這話說的,也沒有等多長時間,廖總事物繁忙,等等還是應該的。”溫雪笑着說:“只是我和傅雲博已經離婚,如今在溫氏工作。廖總,我今天是代表溫氏來跟您見面的。”

    聽到溫雪說明來意,廖總心中已經是有了打算。這女人到底曾經是傅雲博的女人,如今雖然離婚了,誰不知道傅雲博寶貝的緊,如今這女人又明目張膽的來挖傅雲博的牆角,自己自是要小心應對,那邊都不能得罪,在陽城,得罪了傅雲博怕是等於陪進了全部身家。他們這樣的,分分鐘就會被搞死。

    想到這,廖總笑嘻嘻的說:“溫小姐真是說笑了。來來,先點菜吧。”叫來了服務員,點了菜,上了酒。

    中國的酒桌文化博大精深,只是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的時候,天生自帶削弱功能。

    溫雪倒了就,舉了杯子:“真是好久不合作了,這杯我先敬廖總。”

    “好好……”廖總也舉了杯子。

    業內的人都知道,這個廖總喝酒很是講究,只喝高度白酒,別的不喝,並且他是北方人,喝酒很是大方,基本上拿起杯子就幹了!基本上一杯二兩,喝個幾輪,沒幾個人能不趴下的。這也是爲什麼他的生意不好談的原因。

    溫雪其實酒量不差,來之前也是做好了準備的,吃了保護胃的東西喝解酒藥。只是,再怎麼樣也禁不住這位廖總的這個喝法。只是她知道,這個廖總,酒這關若是過不去,想必後面也沒得談了。

    一杯一杯的喝着,眼前已經昏花。

    廖總是個老狐狸了,知道這個女人自然是動不得的。她說的事兒,他也着實不願意真的跟她談下去,所以一個勁的勸着酒,喝吧,喝大了直接給傅雲博打個電話,賣個人情就好,這件事兒,或許從傅氏那邊還能獲利不少。

    想來更是下定決心,一杯一杯的灌着。終是,如了這位廖總的願,溫雪終於是趴下了。

    廖總給傅雲博撥了電話:“傅少,溫小姐找我談事情,我不好推辭,只是到了才發現她是以溫氏身份來談的,只是對不住傅少,我沒看護好溫小姐,她一個不小心喝醉了,煩請傅少給個主意,是您來接,還是我給您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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