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想回去了?”程楚旭轉頭問程詩雅。

    “是啊,再怎麼說,我的根底在那邊,這麼長時間不在,心下多少還是不放心的。”程詩雅到是實話實說,其實她也不是什麼天生的富家大小姐,在國外,是有自己的事業的,如今爲了安全,來找在陽城的程楚旭,那邊的事兒怕是也累積了太多等着自己處理,她可是不想自己回去的時候,一堆堆的事兒一下子就壓了下來,把自己煩死呢。

    “嗯,我安排吧。”程楚旭看着她,眼睛裏有着一閃而逝的不捨。

    “溫雪你還回去傅家麼?”胡夏開口說道:“不如你搬出來吧!”

    “胡夏……”溫雪很是爲難,說道:“很多事兒,並不像是看起來的那麼簡單。”正說着,傅雲博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氣消了麼?我接你去?”傅雲博在電話的另一頭開口說道,想必這又是一次他推翻自己的底線先低頭的案例了。

    “那我的提議呢?”溫雪說。

    “溫世豪……”傅雲博說:“如果你真的心意已決,那我成全你!”傅雲博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像是吞掉了一個重重的鉛球一樣的。很是難受,但是他真的不想再因爲這些細碎的事兒和她爭吵了。

    “我明後天看看,沒什麼事兒再告訴你吧。”溫雪作勢要收線。

    “溫雪,等一下。”傅雲博說:“即便你可能不願意聽,但是還是請你慎重的一下,我知道拿孩子和溫世豪道德綁架你是我的問題,但是,除去我的道德綁架,他們在你心裏的位置你有想過麼?我們好歹十年,雖然這十年裏,我對你並不好,可是,這十年的隱忍,你有想過,爲什麼麼?難道真的就是因爲你溫雪曾是我名義上的妻子麼?”

    “傅雲博,你什麼意思?”溫雪突然很嚴肅了起來,看得出來她似乎是生氣了,在坐的其他三個人都驚訝的看着她,誰都不再出聲,聽着她說道:“是,過去我付出的夠多了,就算那時候我對你有點什麼,但是傅雲博,你覺得你所做的種種,還能讓我對你剩下什麼麼?不愛不恨,已經是我對你最大的包容了!”

    “溫雪,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並不是……”傅雲博想要解釋,可是,卻發現自己詞窮。

    “你不是這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傅雲博我不想跟你吵!如果我們之間麼有傅陽我不會被你這般擺鼓,但是,把着孩子也不代表你擁有一切,擁有可以爲所欲爲的權利!”溫雪說。

    “我到是做了什麼事兒讓你覺得我爲所欲爲了?”傅雲博說,此時多日,積攢的委屈也是一下子就傾瀉出來,他此時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太過寬厚了?還是說,這些毛病都是自己給慣出來的?

    “溫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乖乖的回到我的身邊,否則……”傅雲博說:“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傅雲博,你終於是懶得再裝了是嗎?”溫雪說。

    剛纔傅雲博那樣冷冷的語氣,她是再熟悉不過了,彷彿一下就回到了很多年前,不論自己如何躲閃也躲不開被傷害的命運。

    心底冒上來的涼氣嗖嗖的,感覺都要凍住了一樣。

    “裝?我從不削,只是對你好點,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溫雪,你最瞭解我不是麼?”傅雲博說。

    “是啊,我最瞭解你,所以死也不會再跟你有什麼其他的牽扯!”溫雪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什麼情況,溫雪,聽起來好像是傅雲博,怎麼你吵起來了?”程詩雅八卦的問道,當然從她的嘴裏到是說出來了在坐的其他兩位男士的心聲,只是他們還沒來的及開口而已。

    “他終於是崩不住了,要撕臉。”溫雪沒好氣的說道。

    “撕臉?”程詩雅問:“那你還回去麼?”

    “我得好好想想,孩子怎麼辦!”溫雪答非所問,許是心煩,端起杯子一口將杯子裏的茶全數喝了,溫雪說道:“你們聊,我先回房間了。”

    其他人看着她離去,也沒有攔着她,想着她此時許是真的需要時間一個人好好的想想靜靜。

    “怕是傅雲博已經快到底線了,可以開始動作了。”程楚旭悠閒的喝着茶說道。

    “嗯,這一天來的比預計的稍微快了點,本來以爲他們還要再折騰折騰呢。”胡夏也笑着說。

    “你們倆這又是……”程詩雅狐疑的看着這兩個似乎早就結成同盟的男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原來這些早就在你們的算計之內了事麼?”

    “女人,太聰明瞭可是不太可愛呢。”程楚旭說。

    “滾吧,太傻的女人會被你們廉價賣了的!”程詩雅說:“我還是讓自己值錢點的好,這樣你就捨不得賣了我了!”雖然是一句玩笑話,可是程詩雅的心裏也是一直打着鼓的,對於程楚旭這樣的男人自己一向是琢磨不透的,他的心!

    “你我還是捨不得的!”程楚旭笑着,扭頭貼近程詩雅的耳邊說道:“留着你暖牀最好!”

    “去死吧!”程詩雅紅着臉推開他也站起來離開了。身後是程楚旭放肆的笑。

    傅雲博快要被溫雪這女人氣死了,敬酒不喫喫罰酒,那就試試看好了!

    在陽城,就算是有着程楚旭和胡夏這樣的新貴,但是傅雲博的等陽城四公子的勢力也不是一天半天累積起來的,如果要是細細比較,怕是強龍依舊壓不過地頭蛇。

    傅氏氏。

    “看看溫雪現在手頭上在做什麼項目,不惜一切代價,切了!”傅雲博跟自己的助手說道。助手狐疑的看了一下自己家的老闆,老闆不是愛護着個女人愛護的緊麼?這突然的又是怎麼了?只是聖心難測,他們這些手下做事兒的人,最要緊的是把上司交代的事兒做好就可以了,至於疑問,他們是不必有的。尤其是跟着這樣變化莫測的老闆,更是。

    “好的!”助理答應了一聲就退出去了,心裏倒是替溫雪捏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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