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要是一般的女人,怕是連門口都走不到藥效就發作了,這女人竟然走到大街上,還妄想自己回家?

    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回去莫尚,坐電梯直接去了他在莫尚的總統套房。

    溫雪感覺自己就要撐不住了,在自己就要倒下的時候,也沒有覺得摔在地上的疼痛,難道是幻覺?她現在好熱,頭好疼好暈……她已經無力去想那些了。

    “熱……”許是那藥就着烈酒發揮了最大的效力,溫雪覺得自己體內似乎盤着一個不小的炭火盆,熱的快要燒焦了一樣,本能的伸手去拉車衣服。

    “溫雪,我勸你檢點點,否者你這個樣子,我不確定我能把持!”傅雲博說。似乎這句話並不是說給溫雪的,而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只是,這個時候,傅雲博說什麼溫雪都聽不進去了,她只顧着很是難受,拼命的扭動着拉撤着衣服。

    “溫雪!”傅雲博拍了下她的臉,再一次叫她道。

    “嗯……”溫雪答應了一聲,傅雲博卻是分辨不出來,此時這個答應是她有意識的還是沒有意識的。

    “你知道我是誰麼?你知道你自己是誰麼?”傅雲博再一次問道。

    “傅雲博,……熱……”溫雪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案子,還我!”

    “案子,還我!”???傅雲博聽了這個氣就不打一處來,都什麼時候了,現在還想着溫氏的那幾個破案子,爲了這幾個破案子,竟然什麼都敢做,想來要是不懲罰她一下,怕是也不長記性呢!

    傅雲博也是火氣上來,直接按住她拉撤衣服的手,然後低頭吻了上去。

    這是他期盼已久的脣,那脣間傳來的酒香依舊濃郁,弄的他整個人都心猿意馬起來。

    渴望……像是藤蔓一樣,毫無抑制的肆意生長起來。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她!這種想法肆意蔓延着,將他的理性打的粉碎,即便溫雪醒過來以後會恨自己,傅雲博此時也不願意放手了!

    果不其然,他並沒有放過她。

    早晨,溫雪睜開眼,頭疼伴隨着她,身上的感覺卻不陌生,昨天的一切似乎清晰的回到眼前,她躡手躡腳的穿了衣服準備起身,傅雲博睜開眼睛看着她問道:“怎麼不鬧騰?都不像是你的風格了!”

    “風格!”溫雪不削的笑着說:“對於你來說任性就是風格了!”

    男人轉過身來,伸手按住了她正在繫上釦子的手說道:“對我,你可曾有一點心?”

    “我給的時候你不要,現在想要?沒有了呢。”溫雪說道。

    如今在這個男人身邊。每一秒都是恥辱。

    “溫雪!”男人痛苦的喊着她的名字,如獸一樣,狠狠的將她裹進懷裏,緊緊的擁抱着她。“如果不能愛,恨下去也是好的。如果得不到你的心,將你圈在我的身旁也是好的。”男人說道。

    溫雪差異的扭過頭,一眼不明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他抱的那麼的緊,生怕自己溜了一樣,可是他的呼吸又那麼的輕。

    “傅雲博,幾年了?我還了欠你的,所以請你放開我!如果你覺得不夠,你可以繼續,但是想要得到我的心,你死了心吧!”溫雪說着,她一絲激動都沒有,語氣平靜,然而這樣的溫雪卻讓傅雲博心痛。

    “關於孩子,我們還會有的!你以爲你就只有傅陽一個就夠了麼?你的病,我會找全世界最好的醫療團隊……”傅雲博說道。

    不等傅雲博把話說完,“你做夢!”溫雪說道。這三個字她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聲音不大,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傅雲博放開溫雪,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那眼眸之中帶着些許明亮。

    溫雪付出了太多,她有什麼錯?她要爲此揹負這麼多的疼痛。可是,恨總是迷濛了人心,讓人看不清楚一切。他想讓她重新擁有陽光般的笑容,他知道,只要他放手,放手就成,但是,他真的做不到,他只想讓她在自己身邊,哪怕……她帶着恨。

    傅雲博心中的百轉千回溫雪並不知曉。

    “如果你要是要我,就快一點,如果沒事,我要走了。”溫雪靜靜的說道。

    “陪我喫個飯。”傅雲博說道。

    溫雪沒有說話,總是這樣,這個男人總是這樣,自以爲是的安排了一切,他的恨,他的愛,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要。

    他對她的態度忽然改變,溫雪雖然措手不及,但是想起曾經,卻也是覺得並無什麼不可思議,他傅雲博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人麼?

    而自己剛好就是那個跟他有牽扯的那個倒黴蛋。

    每一個人,都要自己去經歷這麼一遭,每一個人,都要學着在疼痛中成長。

    女人,應該像是一顆樹一樣的挺-立,不論什麼時候。如果女人像是一棵藤,學會了依賴,受傷的總是自己。只有讓自己變成一顆站立的樹,才能享受陽光,才能在風雨人生中吸取更多的養分,讓自己如花般鮮豔奪目。

    曾經她在情感上太過的依賴了,如今想要擺脫卻是也不容易。

    虧已經吃了,如今事情還沒辦成。

    “傅少既然已經佔了便宜,那溫氏的案子就請你遵照承諾~!”溫雪說道,然後毫無一絲感情的離開。

    看着溫雪決絕離開的背影,傅雲博的心中很是難受,即便這樣,他也不會輕易放棄的,他傅雲博要的,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呢。

    溫雪身心疲憊卻是沒有回家,這幾年,她都沒有去給父母掃墓,如今自己一個人什麼都不帶着,來到爸媽的墳前,坐在那裏發呆。

    傅雲博在她走後很是不放心,讓人跟着她,聽到電話說她去了那麼陰冷的地方,沒有多想就跟了去。她在那裏坐到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傅雲博在一邊的角落裏靜靜的陪着。沒有出聲兒。那個女人一直就那麼坐着,隨着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天氣也漸漸的涼了起來,她在那裏瑟瑟發抖着,可是卻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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