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到是沒有回嘴,只是對趙羽然說:“慢慢喫,記我賬上。”趙越自然的客氣了一下,不了姜麗芸開口道:“什麼時候我喫飯也可以不相干的人來買賬了?”

    她傲嬌的說着,甚至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看着趙越。

    “謝謝趙少了,想來就不必這麼客氣了,我們自己來就好,無需趙少破費。”趙羽然說,玩轉的拒絕了趙越。

    趙越也不再說些什麼轉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繼續和自己帶來的姑娘一邊喫着一邊打情罵俏,只是,趙羽然對面的那個女人真的挑起了他的興趣,他到是不介意把這個女人收了。只是還真不知道這女的是誰?不過這女的能跟在趙羽然身邊到是也好查的很。

    姜麗芸被剛纔趙越這麼一攪和,連喫飯的心情都沒有了,草率的吃了飯,就拉着趙羽然去逛商場了,本來她就想買東西,兩個女人到是逛的盡興,東西也不少買。中途,趙羽然的電話響了幾次,一看是關修筠,索性就直接按掛了。

    “怎麼,關修筠的電話你不接?”姜麗芸笑笑說,“你又不怕他煩你了?”

    “怎麼不怕?反正今天也已經出來了,不如先玩痛快了再說。”趙羽然乾脆就破罐子破摔的說道。

    “也好,不過逛了這麼半天我是真的累了,咱們找個地方先喝點東西好了。”姜麗芸提議道。

    “好的。”趙羽然也是逛的累了,自然是同意的。兩個人在商場的VIP咖啡廳裏點了飲料坐了下來,姜麗芸伸手揉着自己的腳踝,笑着說:“好久沒這麼逛買了,真是痛快。”

    “我也是啊,成天壓抑的很呢。”趙羽然笑着說。

    也是好巧不巧,服務員端着飲料過來的時候撞在了一個女人身上,咖啡撒了她一身,她立馬就大叫了起來:“你看着點,我這是香奈兒的新款!很貴的。”

    那女人的聲音很是大,咖啡廳裏原本就人不多,很是安靜,被她這樣一吵鬧,人們很快就尋着聲音看了過去,不看還好,一看到是……這女人不就是剛纔跟着趙越的那個女人麼?

    “嘖嘖嘖……”姜麗芸說道:“那男人的品味也真是成問題,這女的一看就是傍大款的,搞不好是個上夜班的。”

    “那個趙越是陽城有名的花花公子,被這樣的女人搭上也不奇怪的。”趙羽然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去招惹他,他和關修筠很是要好,家裏背景也是不一般呢,惹了麻煩死了。”

    “我纔不會惹這種人,看着就礙眼,誰搭理他啊!”姜麗芸正說着話的功夫趙越已經走了進來,那女人看到了趙越,一臉委屈的說道:“趙少,你看她,這麼不小心,這是人家的最喜歡的新裙子,我不管啦,要她陪給我。”

    “對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要麼我去給您洗洗吧。”那個撞到她的服務生哭喪着臉的說道,這個服務生哪裏賠的起她的裙子,她原本不過是一個勤工儉學湊學費的女大學生而已。

    “洗,你覺得你洗的乾淨麼?”趙越的身邊的女人看到趙越站在自己的身邊始終沒有說話,以爲他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更加的肆無忌憚的難爲着那個小姑娘。小姑娘本就撞到她撒了咖啡嚇得不成,這裏的一杯咖啡是自己半個月的飯錢呢,如今,這位女士又讓自己陪裙子……

    “真是看不下去了!”姜麗芸突然說,那女的的那衣服一看就是山寨的,明擺着敲詐啊這是。

    說着話,姜麗芸站了起來。

    “知道你身上這件衣服的來歷麼?”姜麗芸站了起來說道。

    “啊?”趙越身邊的那個女人一楞,驚訝的疑問着。

    姜麗芸也不管她直接說道:“這是今年香奈兒的設計師,以隱藏的奢華Invisibility爲主題概念設計的作品,主要是凸顯不張揚媚俗,我原本到是覺得這件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真的是糟蹋了,不過走近前來到是送了一口氣,你這樣的人,穿個山寨的也到符合你的身份氣質,德不匹位,就不要糟蹋東西。做的好,姑娘。”

    姜麗芸這話看似是在誇眼前這個得理不饒人的女人,其實是在諷刺她不過是個只配穿山寨貨的女人。那女的聽了這話,臉上自然是掛不住的,青一陣白一陣的揚手就要打人。

    姜麗芸是練家子,那女人自然是討不到什麼便宜的,隨隨便便的就被姜麗芸伸手一欄給甩了一個跟頭,她摔在地上很是委屈,喊着:“劉少,您看看她,無法無天了,當着您的面欺負我,您的爲我做主。”

    姜麗芸聽了她的話幾乎是沒忍住的笑出了聲兒來,說道:“你要他給你做主?”然後她又看看趙越說道:“你確定你要爲她做主麼?我怕你不夠我打的。”

    這句話本是句玩笑話,到是聽到趙越的耳朵裏更像是挑釁了,只是現在這個地方,這個氣氛,他趙越還真是不好動手呢,打輸了自己一個男人也是丟人,當然了,趙越又自信自己是不可能被一個女人打敗的,可是打贏了也是丟人,自己好好的陽城趙少,在這裏跟一個女人動手打架,即便是贏了,也是難看的很的。

    趙越沒有說話,看着姜麗芸理直氣壯的羞辱着自己帶出來的這個女人,雖然,自己對這個女人也不是多麼的滿意,但是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讓別人這麼羞辱也真的是不怎麼好看。趙越很是紳士的等着姜麗芸把話說完,然後說道:“我一般不打女人,收拾女人的辦法有很多,比如……”他可以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聲的說:“在牀上!”

    姜麗芸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是下一秒反應過來以後,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印象就更加的差評了,什麼玩意兒?這不就是一個流氓嗎?姜麗芸哪裏受過這樣的氣,張嘴也是不客氣的說:“那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上不上的了那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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