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修筠,你哼什麼?你自己還不是成天在趙莫莫那鬼混?就算我在外面找了野男人,我們也不過是半斤八兩啊!剛好扯平呢。”趙羽然說話渾渾噩噩的,她和小芸都喝多了。

    然後關修筠聽到電話那邊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怎麼是關修筠那個混蛋打給你的?趙羽然,我跟你說,你就應該讓他頭頂大草原,他就知道你的好了!反正,不要管他就好了,男人都是奇怪的小動物,我們不要理他們。喝酒,喝酒……”

    關修筠拿着電話,半天沒有說話,聽着這兩個女人的醉話,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又是好一會兒,關修筠掛了電話,然後將一段電話錄音發給了趙越。

    五分鐘後,趙越電話打了過來,說道:“我的人已經找到她們了,要一起去麼?”

    “好。”關修筠掛了電話拿了鑰匙就出門了。

    趙越和關修筠站在她們身後的時候,她們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闖了多大的禍,招惹了什麼樣的瘟神,後來回想起來,如果不是這次醉酒,也許人生就不會是這樣的走向。

    “趙羽然,你說要不要買個狗鏈子栓上他們,給他們放到大門外,下雨也不許進屋。”姜麗芸笑嘻嘻的說道。

    “好啊好啊!還不給飯喫,餓着!”趙羽然說。

    “嗯嗯,不聽話就打屁股。”姜麗芸說。

    ……兩個男人在後面聽得簡直是一腦門子汗,這兩個女人的想象力也太過豐富了吧。

    趙越和關修筠對看一眼,默契的一人一個,扛起來就走。

    突如其來的暈眩,讓姜麗芸險些吐了出來,轉頭卻看不到是誰,只是看到一個精健的腰和翹翹的屁股,也是接着酒勁兒,姜麗芸不知道死活的拍了幾下那屁股,嘴裏嘟囔着,還挺硬實的。

    趙越的眸子裏是危險的氣息,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給非禮了,好,姜麗芸既然你敢玩火,一會兒就要自己滅火,趙越在心中暗自決定,一定收拾到她致死難忘。

    突然的下沉,姜麗芸陷入了黑灰色的被褥中間。她栗色的捲髮,白暫的臉上是精緻的妝容,在那暗色的背景下,那抹紅脣異常的凸顯出性、感。許是酒的緣故,姜麗芸白暫的臉頰泛着粉,像是剛熟的桃子,鮮嫩多汁,讓人忍不住就想要要下去。

    趙越真的沒有客氣,直接親了下去,她口中還有着淡淡的酒味,水果酒?果然是女人,水果的甜香夾雜着酒精,發酵出特殊的氣憤,趙越真的是沒有客氣,親了個徹底。

    幾乎被吻到不能呼吸,姜麗芸感覺在夢中自己被一頭大狗熊壓住了一樣,很是憋屈。她想推開那熊,不停地掙扎扭動,突然,奇怪的感覺讓她一下子怔住了,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姜麗芸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哪裏是什麼黑熊,根本就是趙越那個王八蛋。

    這一下,姜麗芸更加堅信自己是在夢中了。

    “真是討厭,在夢裏也甩不開。”煩躁的嘟囔了一句,姜麗芸閉上眼睛想要翻身,可是發現自己根本就動彈不得。

    這下姜麗芸的酒勁醒了大半,她睜大自己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開口說道:“你快告訴我這是我的幻覺!”

    聽了她的話,趙越差點被這個女人給氣得吐血,他騰出一隻手來捏住了她的下顎,然後冷冷的說道:“酒醒了麼?好好看看這是夢、還是幻覺、還是事實?!”

    “這夢太真實了。”姜麗芸說,然後閉上眼睛,假裝自己還在睡着中。

    看到她這樣鴕鳥一樣的做法,趙越卻是不想就這麼容易的放過她。壓下頭來,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要是覺得這是夢,那就讓你做場‘春、夢’!”

    他話剛說完,她的眼睛就睜開了,怒氣衝衝的看着他,然後開口說道:“我爲什麼在這裏?”她想起來,無奈力氣卻是抵不過他的,掙扎了一下發現沒有任何用,於是無可奈何的再次開口說道:“你先讓我起來。”

    這一次趙越到是聽話的鬆開手,騰出空來,讓姜麗芸坐了起來。

    “怎麼,這麼會兒的功夫,酒醒了也睡醒了?”趙越問道。

    “我怎麼會在這?”姜麗芸問,她才懶得跟他多說話。

    “你是我撿回來的。”趙越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說道:“這是我家。”

    “哦,那謝謝了,我要走了。”說着姜麗芸也翻身起來,她準備站起來離開。沒走兩步,腳下一絆,被伸過來的胳膊拽了住,雖然沒有摔倒地上,可是她整個人又摔回了牀上,然後,因爲身體的動能力量,連帶着拽她的那隻胳膊的主人也整個人都傾倒過來,直接把自己壓在了牀上!

    大寫的尷尬。

    “趙越,你是存心的吧?”姜麗芸怒聲問道,她當然知道自己不會好端端無緣無故的摔倒的。

    “對啊!”趙越到是不避諱的直接回答了她的問題,然後接着說道:“我好心去救你,卻聽你罵的我祖宗都不敢回嘴的樣子,你說我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是不是就是不忠不孝的混蛋了啊!”

    “趙越,我喝多了而已,你不至於跟我較勁吧。”姜麗芸可是不傻,吃了一回虧,她可是不想跟他硬來,反正她也贏不了。不如先離開再說,只是自己的如意算盤雖然打的好,可是趙越壓根就不想給她這個機會。

    “醉酒殺人難道就不用負法律責任麼?”趙越問道,他眼睛裏的危險氣息越發的濃厚了起來,可是臉上掛着的依舊是笑容。姜麗芸此時怎麼覺得,有些人的笑容那麼的可怕?

    “趙越,我承認那天我是過分了點,可是也是你先侮辱人在先的,便宜你也佔了,到此爲止吧好麼?”姜麗芸有些無奈,有一種被無賴就糾纏的感覺。

    “姜麗芸,想你也應該知道我趙越在陽城是什麼身份,我怎麼會白白的佔你的便宜呢?”趙越笑着說。

    “你什麼意思?”姜麗芸突然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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