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坐了這麼會兒的功夫你就轟我走了。”胡夏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站起了身離開了。

    他除了們,看見傅雲博還在門口沒走,坐在車裏抽着煙,車門外面的地上已經有很多個菸頭了。胡夏看着傅雲博笑着說:“傅少真是好興致,這麼晚了,還在這欣賞夜景?”

    “呵呵,倒不是興致多好,我等着跟趙總您約個小酒聊會兒呢。”傅雲博將手中的菸頭掐滅然後推門下車說着。

    “好的,既然傅少這麼有興致,那我們就找地方喝一杯好了。”胡夏說着,他到是要看看傅雲博能跟自己談些什麼。

    兩個人說了個地方就一前以後的開車駕離了。

    到了地方,是個包間,房間不大,氣憤到是剛好。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喜女色之人,也就沒另找公關小姐。拿了幾瓶酒,服務人員就退了出去。

    胡夏先拿起酒瓶到了酒加了冰塊遞給了傅雲博。

    傅雲博也不客氣,直接接了過來說道:“趙總是跟莫家先有的合作關係,當時死乞白賴的非得跟我傅氏合作,如今卻是不見項目的啓動,本來我還在想,怎麼也要找時間跟你好好聊一下這事兒,到是也不曾想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剛好是個不錯的時機。”

    “傅少何必着急談這些個頭疼的公事兒,你我天天恨不能埋在這些公文裏面了,這會兒聊點輕鬆的話題吧。”胡夏說:“到是今天的事兒多虧了傅少,想必傅少能這般準確無誤的在第一時間裏救出溫雪,一定是事先就知道了這件事情的發生。”

    “你在懷疑我?”傅雲博擡眼問道。

    “有點想法,可是細想,知道一定不會是傅少你做這種下作的事兒,當然我的人也去把事情弄了個清楚,確實不是傅少。”胡夏笑着說:“你這麼關心他們母子當初又爲什麼走到這麼一步?”

    “這些事兒,想必是我傅雲博的私事兒,想必也沒有必要跟趙總您交代什麼吧?”傅雲博也是笑着說道。

    “傅少自然是沒什麼必要跟我說這些的,只是,我也是想,我要的女人,前後的經歷我總是要弄清楚些,總是不能這女人我以後虧待了她不是麼?”胡夏直接的說道:“溫雪雖然是你的前妻,但是前妻就是過去式了,如今她也算是單身妙齡,自然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想追她,娶了她!”

    “那是你跟溫雪之間的事兒,只是她願不願意嫁給你,那就不確定了。”傅雲博笑着說,那表情似乎是篤定溫雪一定不會嫁給胡夏的。

    “哦?傅少這話從何講!”胡夏依舊笑着,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似乎認定了要傅雲博給說個明白話。

    “因爲好巧不巧,我也在追求她,要知道,我們曾經有十幾年的感情基礎,孩子也有了,似乎比你的籌碼更多了些呢。”傅雲博說道。

    “傅少真是好心態,可是我卻是不這麼認爲,如果溫雪真的心在你那,就不至於要死要活的離婚裏,離婚之後,還要跑到地球的另一端躲着你,傅少,您能告訴我,你的自信哪裏來的麼?”封印也不是省油的,說的話字字扎着傅雲博的心。

    ……這兩個男人又談了很久,始終都是圍繞着這個話題說下去,不知不覺的,幾瓶酒都喝了下去。

    兩個人勉勉強強的撐着拿了房卡各自上樓休息。

    韓雲接到了電話,到酒店的1845房間去找胡夏,她本是不想去的,可是電話那邊的人說,如果這件事兒不辦好,她弟弟可能就會直接死於非命,她知道電話裏的人不是她能惹的起的,上次雖然他們給她弟弟安排了手術,後來又被那個叫胡夏的男人給阻止了,但是這是她和弟弟最後的希望了。

    捏着房卡,忐忑的刷了一聲兒,貓進房間。

    房間沒有開燈,浴室有水聲兒,韓雲依照電話里人的安排,脫了自己的衣服躲進了被褥裏面,等着一會兒蜂擁而至的記者進來拍照。

    胡夏喝了不少,暈乎乎的,放了水,許是隔音加上水的聲音,並沒有聽見外面的動靜。

    洗完,他只是圍了一條浴巾,然後從浴室走了出來。胡夏的警覺性一向很高,他看出來被褥跟他進浴室前已經不太一樣了,猛然掀開,映入眼簾的是不着寸縷的韓雲。

    “你不解釋一下麼?”胡夏坐在了牀邊,看着這女人紅着臉一副赴死的樣子問道。

    “我太懷念你了,你功夫好,長的也好,雖然老了點,我還是想嫁給你的。”韓雲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在那胡謅着。

    “想嫁給我?”胡夏幾乎是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想好了?”

    “恩,反正便宜是讓你佔了的,你難道不負責麼?”韓雲說道,自己的心裏都快要絞成肉泥了,嘴上卻是一點也不輸了氣勢的。

    “我記得我上次負責了啊!那些歐元少說也有個幾萬,你本是不值這些的。”胡夏冷了臉:“女人,見好就收吧,否則雞飛蛋打你恐怕就難看了。”

    韓雲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乾脆壯着膽子直接撲了過去,可是記者怎麼還沒來,本是說照幾張照片這事兒就結束了麼?說實話,她並不是真的打算跟這個男人怎麼樣的,這人雖然年紀不小,可是精力卻是好,她怕是一輩子也忘不了被他折騰的幾度相死的經歷。

    韓雲一下子就撲在了胡夏的身上,到是讓胡夏沒料到,這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看着她那哆嗦的樣子,胡夏心中也是有了主意的。他不輕易動她,只是覺得這女人就這樣突然光溜溜的出現在自己的牀上,肯定沒什麼好事兒,正琢磨着,房間的門被大力的敲着。

    “傅先生,傅先生……”屋子隔音再好也能聽見房間門外的叫聲兒。

    胡夏冷眼看了還死命掛在身上的女人一眼,一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他直接撥了電話,說了一句:“把我房間門口的人全部清掉。”然後不等對方回答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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