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北反應過來,起腳飛踢他。小易躲過,由後伸手攬住她,在她耳邊笑着說:“他不錯。”

    “那當然!”洛北北冷哼,“還用你說啊!”

    “那就和他好好過,早點定下來。你總是一個人太寂寞了。洛北北,別過的那麼獨。人有了牽掛,活着纔有意思。”小易疼愛的摸摸妹妹的腦袋,“我要走了,有事找我,我一直在。”

    洛北北按捺心中感動,撇撇嘴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走吧走吧!煩死了你!”

    小易一笑,拎起行李走向齊美豔。

    齊美豔直至登機也沒再和洛北北說些什麼私房話,兩母女以她們之間獨特的表達方式,視若無睹的告別。

    回去的路上燕景明依舊談笑風生,表現的很正常。洛北北對於他絲毫不好奇小易一事,感到有些困惑,以及一絲不安。

    這點不安很快被打破。

    黎銘據傳已經被PK下寶座,公司現在是黎卿辰在掌管。新官上任三把火,她雷厲風行般把光韞叫過去大罵了一頓,更是施壓限期解決此事。

    光韞回來當然是向洛北北施壓。洛北北找遍整個公司,孟芳芳和陳源臺上臺下打的火熱,徐芳忙走秀天南海北的飛,派對女王和陳遇白的緋聞剛炒過,剩下的一干女明星各有各忙,有幾個檔期空的,也因爲璇玉和銀河娛樂小天王Mars的過節,說什麼不肯趟這趟渾水。於是這天中午,璇玉再一次被堵到男性友人來接他下通告之時,洛北北只得捨身飼虎,笑靨如花的和璇玉十指緊扣。

    新聞出來的很快,傍晚的暖風徐徐吹拂落葉之時,剛下班回來的燕景明手裏捏着皺皺的一卷報紙,依稀可見頭條位置正是還算上相的洛北北同學。

    燕景明不輕不重的扔下報紙,一聲不吭的進裏屋沖澡換衣服去了。洛北北撿起報紙來展開,粗粗看了一遍,誠惶誠恐的溜進房間找他去。

    浴室裏水汽繚繞,燕景明正衝着滿頭滿腦的泡沫。洛北北打開沖涼間的玻璃門,提着家居睡裙的擺踏了進去,從後面抱住他溼淋淋的身體。

    燕景明一怔,回過頭來,“你幹什麼?”

    洛北北調皮可人的笑,“討好你啊!”

    “出去!”燕景明皺皺眉,“別鬧,我洗澡呢。”

    “你生氣呢!”洛北北不肯撒手,“你說,你是不是喫醋了?”

    燕景明一擡手把花灑的水開的更大更熱些,他轉身來把她往後按去,固定在牆上。人逼近,一口咬住她,狠的像要整個人吞下去似的。

    洛北北薄薄的睡裙溼透,撩人的貼緊,顯出曼妙曲線。她緊摟着燕景明的脖子,氣喘吁吁的咬着耳朵:“燕景明……燕景明……”

    “說。”燕景明忙的不可開交,簡短的蹦出一個字來。

    “你……那裏不要……”洛北北掙扎,他修長的指卻更深入,擰着她“不要”的那個點,狠狠輾轉。洛北北被那股酸入骨髓的尖厲快感擊中,縮着小腹泄了出來。

    燕景明捏着溼淋淋滑膩膩的顫動花瓣,扯着嘴角冷笑,“還來麼?”

    洛北北好不容易睜開迷濛的眼,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咬着脣不敢答。

    洛北北薄薄的睡裙溼透,撩人的貼緊,顯出曼妙曲線。她緊摟着燕景明的脖子,氣喘吁吁的咬着耳朵:“燕景明……燕景明……”

    “說。”燕景明忙的不可開交,簡短的蹦出一個字來。

    “你……那裏不要……”洛北北掙扎,他修長的指卻更深入,擰着她“不要”的那個點,狠狠輾轉。洛北北被那股酸入骨髓的尖厲快感擊中,縮着小腹泄了出來。

    燕景明捏着溼淋淋滑膩膩的顫動花瓣,扯着嘴角冷笑,“還來麼?”

    洛北北好不容易睜開迷濛的眼,委委屈屈的看着他,咬着脣不敢答。

    “小東西,跟我玩心計,恩?”燕景明恨恨的,“想看我喫醋失態?就你這點小伎倆?我不搭理你還送上來!”

    洛北北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戳穿,這下更不敢大意了,多說多錯,她索性不辯解了,柔柔弱弱的裝乖巧撒嬌:“我錯了……”

    “哪兒錯了?”燕景明不耐煩。

    ……

    結束之後他單手抱着她沖洗,洛北北渾身粉紅軟在他懷裏,細聲的問:“你真生氣啦?”

    燕景明手下動作溫柔,仔細的像是呵護瓷娃娃般,“你說呢?”

    洛北北最怕他面無表情的和她說話,因爲這種時候他大多是深沉的,而她很不知道怎麼應付一個深沉的燕景明。

    “燕景明,你總說我什麼也不肯和你說,那你自己呢?”洛北北撒嬌似的,“你說啊,你是不是生氣了?”

    “你明知道我會生氣還去做,就是有心要惹我嘍?”燕景明又是反問。

    洛北北眼珠轉了轉,“你說小易還是璇玉?”

    “你說小易還是璇玉?”燕景明冷笑,“洛北北,我知道你明明看得出來我介意小易和你那麼親密,可那天后來你還是和他抱來抱去親密無間。好,我就當你那是相信我的度量,那個不男不女的璇玉又是怎麼回事?你這樣和他出現在整個R市人民面前,你叫我把臉往哪裏放?

    既然知道要來討好我,要來問我有沒有生氣,你早幹嘛去了?木已成舟了你在這裏和我裝有話好說的樣子,還問我生氣了麼?你要我回答你什麼?”

    這一番話有些重,因爲直指了洛北北的內心。她有些認真的跳腳,怒目瞪他一眼,推開門就要走,被燕景明一把拉回來。

    洛北北摟着他,忽又想起之前的事來,問他:“你還生氣麼?”

    “你不說我忘了,你一說,還有點。”燕景明懶懶的答。

    洛北北哼了一聲,“小氣。”

    洛北北呸他,“我是說璇玉的事情……還有小易。”

    她輕輕的,帶着婉轉和小心,已經是低姿態了,燕景明也不好再像剛纔似的板臉說她。

    如果是十年前,我也許會衝動的拉開你和小易,喫醋,再向你表白說我有多在乎你。可是這很幼稚,我在乎你,難道需要通過另外一個男人來表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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