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華生在商場上也是有頭有臉、舉足輕重的生意人,而他家千金小姐的名字在商場上早就不是祕密。
當她說出名字時,他就已經確定她是祝家的千金小姐——祝玲媛,果然如他所猜測,她是祝家人!
“據我所知,祝家的千金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樣,也叫玲媛。”薛正棠冷不防地說道,沒錯過她臉上一閃而逝的錯愕。
“這只是巧合。”
這女人果真不簡單,就算謊言被拆穿,依舊很冷靜地扮演她的角色。
“真的是巧合嗎?”
祝玲媛皮笑肉不笑地道:“我不喜歡被人懷疑的感覺。”
她消失了三天三夜,完全跟外界失去聯絡,丁靜歆她們一定很擔心,她必須儘快跟她們聯絡。
梭巡室內一週,房間內的傢俱擺設整潔而樸實,行動不便的她,想藉由電話聯絡丁靜歆她們,但是卻沒有發現可以聯絡外界的電話,她剛燃起的一絲希望瞬間幻滅。
現在唯一可以聯絡外界的電話就只有薛正棠手中的手機,但是她隱瞞出車禍的事實以及自己的身分,薛正棠會將手機借給她嗎?
她的視線落在手機上,昭然若揭的心意讓薛正棠再度揚起冷笑。
“我也不喜歡被人欺騙的感覺。”他反脣相稽,“在你決定將事實真相說出來之前,我會盡心盡力照顧你的生活。”
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她若不是遭王彩娟殺害,她與他們兩個人根本是不相干的陌生人,他又何必執著知道她的身分與車禍的真相,好似在他眼中,她是他的所有物,必須向他坦白一切,不能有任何的隱瞞似的。
他憑什麼?
就因爲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就得忍受這種委屈?
可惡!要不是因爲她身體虛弱,行動不方便,她真想馬上離開這裏。
“正棠,你太嚴肅了,會把玲媛嚇到。”季呈颯表面斥責薛正棠過度嚴肅的態度,但心裏卻是偷偷在竊笑他的反應。
就算他是祝玲媛的救命恩人,他也沒有權利去管她的私事,但他霸道的語氣就像祝玲媛是他的愛人,他想擁有她的一切,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隱瞞與祕密。
沒想到事情發展迅速得令人料想不到!季呈颯在心中暗自竊喜。
“她不會。”薛正棠眼眸閃過一抹詭譎,“接下來的日子她一定會非常習慣我的存在。”
從救起她的那一刻,兩人的命運之輪早已啓動,無論她想隱瞞什麼,他都會抽絲剝繭找出她心裏的祕密與車禍的真相。
祝玲媛很想出言反擊,但卻發現力不從心,她虛弱地躺回牀上,閉上雙眸不想去看薛正棠眼中的挑釁眸光。
他是故意的!
早知道她會被這樣的男人救起,她應該一死百了,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弱勢的情況,一點反擊的能力都沒有。
可惡,她真痛恨這樣的自己!
而這一切都是王彩娟那個可惡下賤的女人造成,她發誓這筆爛帳只要一等她完全康復之後,她就要如數討回來。
她絕對不會讓那對狗男女稱心如意過好日子的!
“木生,趁那個老頭子還沒回來之前,趕緊把那小賤人的屍體找到,確定她是不是真的死了。”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王彩娟躺在牀上瞪著天花板冷冷地說。
“你擔心她還沒死?”陳木生嗤笑。
“一天沒看到屍體,我一天就不安心。”還是小心謹慎比較好。
祝玲媛的那幾個朋友已經因爲她的失蹤找到這邊來,雖然她謊稱這陣子都沒見過她,但她知道那幾個女人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一定對她的話有所疑問,持保留的態度。
而且警察在隔天已經找上門,若是不趕緊確定祝玲媛的死亡,她一刻也無法安心。
“放心,她活不了!從那麼高的山崖墜落,只怕她的屍體早就摔得粉身碎骨,更何況在這之前,她就被我撞傷了。”
“不行,沒看到她的屍體,我還是不放心,我們一定要找到她的屍體,確定她已經死亡。”王彩娟面露陰驚地說:“待會兒你到山下去尋找看看,這場天衣無縫的計畫,千萬別因爲一時的粗心大意而出了差錯。”
陳木生拿起牀頭旁的香菸點燃,享受吞雲吐霧的快感,“只要一確定那個女人死了之後,你再來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儘快將祝華生的財產拿到,我已經無法再繼續待在他的身邊,連一秒鐘我都無法忍耐。”
祝華生那行將就木的身體根本無法滿足她的慾望,她貪戀陳木生強壯的身體,只有陳木生才能滿足她永無止境的慾望。
一想到祝華生那龐大的家產即將落入他們兩個人的手中,陳木生一派斯文的模樣也跟著變得面目可憎起來。
錢,誰不愛呢?最好可以多到一輩子盡情揮霍,花也花不完。
他會和王彩娟在一起,全是因爲她有一個有錢的老公,而且她的心思夠陰毒,當她完全迷戀於他強壯的身體時,他就知道王彩娟已如同他的囊中物,會爲他的後半輩子帶來榮華富貴。
一想到再過不久,他就可以像個有錢人過著盡情揮霍錢財的生活,現在就算要他泯滅良心、做盡喪盡天良的事,他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他已經迫不及待那天的到來了。
薛正棠有一雙如汪洋大海般的深邃眼眸,器宇軒昂、風度不凡的他是每一個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模樣,擁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但是祝玲媛卻是冷眼對待薛正棠。
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太清楚在那張笑容之下所隱藏的真面目。
他是一隻喫人不吐骨頭的笑面虎,霸道地干涉她的生活;他不懂男女有別,硬是親自照料她,什麼事都自己來,就連洗澡……他竟然“體貼”她到無微不至的地步。
漠視她的羞憤,薛正棠硬是逼迫她將身上的衣服脫掉,然後替她清洗身子。
她是雲英未嫁的女人,在一個稱得上是陌生男人的面前一絲不掛,這事情要是傳出去,教她的臉往哪裏擺?
可惡!她明明知道他利用她身子虛弱、行動不便的理由,乘機喫她的豆腐,但卻無能爲力,只能被追屈服在他強悍的作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