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總算肯出來見我了。”江勝傑一見到謝墨染火氣全上來。

    他今天會這麼狼狽不堪都是謝墨染害的,他勢必討回一個公道讓她得到應有的報應。

    “我們都已經分手了,你還來做什麼?”謝墨染的口吻相當不耐煩。

    這個江勝傑不知道是第幾個被她玩弄的男人,肯定是心有不甘想找她泄恨。

    “從來只有我耍女人的份,還沒有女人敢耍我,你是頭一個,我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江勝傑命令他的手下:“把她給我抓起來!”

    “耶,千萬別輕舉妄動,否則後果自行負責。”謝墨染目光銳利地警告所有想輕舉妄動的男人。

    她可不是軟弱的女子,沒有三兩三,哪敢輕易的周旋於男人之中,她可是跆拳道三段的高手。

    “還杵在那邊做什麼?把她給我抓起來!”見手下被她唬到,江勝傑氣急敗壞的出聲。

    一羣沒有用的傢伙!一個女人有什麼好怕的!

    手下們回神過來,欲伸手抓住謝墨染,卻撲了個空。

    “我已經警告過你們,是你們不自量力想鬧事,那麼你們就得承擔所有的後果。”謝墨染話才說完,沒幾秒鐘的工夫,江勝傑的手下兵敗如山倒的個個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滾,哀叫不已。

    江勝傑被這場面嚇到,驚訝的瞪着謝墨染。

    “接下來就換你了。”謝墨染摩拳擦掌的靠近他。

    江勝傑在謝墨染抓到他之前,拋下衆人狼狽的落荒而逃。

    “孬種一個。”謝墨染見他逃跑,沒有追上去的意願。

    “這男人究竟來幹嘛?”祝玲媛皺着眉頭,霧裏看花不解情祝。

    剛纔在VIP室內,她們四個人將外面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他叫江勝傑,是我之前交往的男人。”

    “這麼說來,他是因爲被你玩弄而惱羞成怒?”

    “應該是這樣。”否則也不會帶這麼多人來鬧事。

    “這種男人最愚蠢了,沒事先將墨染的背景調查好,她可是跆拳道三段的高手,想動她?門都沒有!”

    “他這次踢到鐵板,應該沒有膽量再來鬧事。”

    “沒想到該出現的人沒出現,卻出現一個不相關的男人。”

    蘇青恆果然如謝墨染說的一整晚都沒有出現,那麼她們的擔心就是多餘的,不過剛纔看了一場好戲算是值回票價。

    紙醉金迷的夜都市、墮落糜爛的夜生活,不同於男人所去的聲色場所,“靡”是女人的天下、女人的天堂。

    一些從丈夫那邊得不到關愛的女人、或者是充滿好奇心的女人、或者是有錢無處花的貴婦人,“靡”是她們尋求慰藉的地方。

    簡單的說,“靡”是一家專賺女人錢的牛郎店,這裏是女人尋歡的天堂。

    各類型的男人穿梭在店內,無不展現自身的優點使出渾身解數誘引女人將大筆的錢砸在他們身上。

    每一個男人都是極盡諂媚地討好女人。

    “先生,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請馬上出去。”

    門口處傳來嚇阻男人的聲音,所有女人一致露出緊張的神色,生怕是自己的老公找上門來。

    “我知道這間是什麼店,我是來談生意的,你們老闆呢?”被保鏢阻擋在外江勝傑顯得很煩躁。

    聽到這裏,女人們全都鬆一口氣,又開始與牛郎玩起遊戲來。

    “你有預約嗎?”

    “沒有。”江勝傑理直氣壯的迴應。“你若是不把你們老闆叫出來,我保證你們這家店待會兒一定會有警察找上門。”

    “什麼人火氣這麼大,敢來我這裏鬧事?”蘇青恆臉上掛着笑容,走到門口處。

    “你就是這家店的老闆?”

    “沒錯。”

    “找我有什麼事?”蘇青恆臉上依舊掛着淡淡的笑容,但眼神卻相當銳利。

    “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

    “到我的辦公室去。”蘇青恆一聲令下,守在門口的其中一人馬上帶領江勝傑走向蘇青恆的辦公室。

    一到蘇青恆的辦公室,江勝傑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名字報出,然後遞上名片。

    “我叫江勝傑。”

    “你剛纔很囂張。”蘇青恆接過他的名片。

    “若不這樣做,你根本不會出來見我,我是不得已的。”

    “請說明你的來意。”

    “我出一百萬買下你店內的其中一人。”

    “用意呢?”他不是見錢眼開的人。

    “替我去騙一個女人的感情,在那個女人愛上他之後,再狠狠的把那個女人甩了。”以泄他的心頭之恨。

    “難道說你被那女人騙了,所以纔想要用這種方法報復她?”又是一個想法偏激的男人,總是玩不起愛情遊戲,不甘心被女人騙。

    不過他真佩服他,竟然想出利用牛郎去騙那女人的感情這一招!

    “不瞞你說,那女人不但欺騙我的感情,還用一連串的陰謀讓我得了……病,這筆帳我非跟她討回來不可!”

    一想到昨天受的恥辱,江勝傑更加氣憤。

    一大羣男人竟然無法動謝墨染半根寒毛,還害他落荒而逃!

    既然來硬的不行,他乾脆來軟的。

    無論如何,他就是要見到謝墨染的慘狀才甘心。

    “既然是一個濫情的女人,你何必執着於她?”

    爲了一個差勁的女人傷身又傷心,何必呢?

    “要不是她把我耍得團團轉,隨便搪塞一個不知道什麼女人給我,讓我莫名其妙以爲就是她,我也不會得到這種難以啓齒的病。”

    聞言,蘇青恆不禁眼神閃爍。

    這樣的情祝跟他發生的情祝一樣,那女人也是用同樣的手段唬弄他,只不過被他識破。

    “她就算要找—個女人替代她,也不應該找—個染上性病、不乾淨的女人,所以要我放過她,我不甘心!”江勝傑忿忿不平。

    “那女人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

    ‘她叫謝墨染,是一家PUB的老闆。”

    賓果!果然跟他想的一樣,這男人也是受害者之一,只不過他比他幸運多,早一步識破牀上的女人不是謝墨染。

    “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我跟她交往過,事後我調查她的一切才發現她根本以玩弄男人的感情爲樂,她視男人爲糞土、把男人的自尊踐踏在腳底下,是—個自私自利、無情無義的女人。”他憤慨的說着謝墨染的不是。

    當初他就是瞎了眼纔會以爲謝墨染是一個既美麗又溫柔的天使,誤信她的虐情假意造就他一生痛苦,

    這種痛他一輩子都忘不了!

    “既然這個謝墨染這麼厲害,我想我店內的員工沒有一個能夠勝任這份工作。”他曾經上過謝墨染的當,當然知道她的厲害。

    她不是一個可以任憑男人玩弄的女人!

    “你不肯賺這一百萬?”江勝傑錯愕。

    “錢永遠不嫌多,但是我拒絕接下這筆生意。”他相信他店內的員工是全安城屬一屬二的,招呼女人、諂媚女人的手段高明,但這並不代表謝墨染會上當。

    以謝墨染精明的程度,只怕被戲弄、被要得團團轉的是他的員工。

    “你!”江勝傑仍舊不死心。“給我一個理由。”

    “沒有理由,不想賺就是不想賺。”他高傲的迴應。

    “既然你不想做這筆生意,我再去找別家的牛郎,我就不信別人不想輕輕鬆鬆地賺這一百萬。”若不是這間牛郎店是全安城最有名的,他也不會橫衝直撞闖入。

    江勝傑認爲和他談不攏,自有別家的牛郎想賺這—百萬。

    “等等。”蘇青恆阻止他離去。

    江勝傑存着一絲希望。

    “我接下這筆生意,你不用去別家。”他之所以會改變心意全是因爲他想到—個更好的方法。

    那就是他親自披掛上陣,好好的跟謝墨染玩一場愛情遊戲。

    親自送上門的機會他豈能放過,再說,他可以好好的利用這次的機會跟謝墨染算一下上次的帳。

    頭一次在女人的身上栽了跟頭,他若不討回這筆帳就枉叫蘇青恆。

    他會讓謝墨染知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傻蛋、沒有反擊的能力,而他就是終結謝墨染的男人!

    一想到要親自馴服那頭倔強傲人的母獅,他的雙眸不由得全亮了起來,閃爍着興奮之光。

    好久沒有這種興高采烈的心情,蘇青恆相信與謝墨染周旋一定可以爲他無聊的生活增添色彩。

    “你肯幫我的忙?”

    真是太好了,只要謝墨染一上鉤、被牛郎騙了感情,那麼他就可以大搖大擺地上門羞辱她一番,把之前所受的屈辱一併討回。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蘇青恆附上但書,“你絕對不能干涉我的員工做事,在還沒完成這筆生意之前,你不能露面。”

    他不會讓江勝傑破壞他的遊戲,要是江勝傑出現破壞他的全盤計劃,那可就得不償失。

    “這沒問題,只要你的員工能夠讓謝墨染愛上他,然後把她甩了,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他興奮的說。

    “很好,那這筆生意我們就這樣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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