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感受着丹田內的修爲不停上升,心中頗感驚豔。
這股濃郁的星宿之力被吸收進丹田之內,秦軒能夠感覺到自身的修爲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
雖然說,對於自己現在這個境界來說,並不能直接讓自己突破一個小境界...
但是倘若,自己把這些星宿之力灌頂給弟子,那可就不好說了!
百倍返現之下,自己能突破多少個境界,可就真不一定了。
此刻,他只感覺丹田內部匯聚的星宿之力越來越多。
而天空當中的那奎木狼星宿,也是綻放出了最後一絲的光芒。
在這一刻,奎木狼就是空中最爲璀璨的羣星,宛如黑夜當中的小太陽,照亮了整座冷州。
於此同時。
在大陸上其他地方的修士,有一些人察覺到了這股異象,看向天空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
因爲星宿之力,乃是這方世界非常特殊的力量,很少有功法,亦或者說人能夠引動。
於此同時,在大陸中州,一個特殊的宗門內部。
有着一座非常高的樓宇,在樓宇的最頂端,站着一位修爲通天的大能。
他看見了這副天象,眉毛微微緊皺,嘴裏似乎在呢喃着什麼。
“奎木狼星宿動了...難道說,這西北冷州要出一位高手了?”
但是,他也僅僅只是念叨了一句。
之後並沒有再把精力投放進來,而是閉上了眼睛閉目養身。
在一個寺院的陰暗房間之內。
裏面擺着一尊佛像,還有一張蒲團。
一個穿着袈裟的老和尚整坐在蒲團之上,搓着手中的佛珠,擡了擡眼皮又閉了起來。
“冷州靈氣匱乏之地,也能夠有人引動星宿之力?不簡單啊!”
還有其他地方,有一些遠古大能,也是向着冷州的方向投來了目光。
他們一個個身上的修爲都十分恐怖,少說都是合體期,渡劫期等等!
這些人無論是哪一個,都是修仙界的大能,但是他們卻都被這星宿之力給引動。
而秦軒這邊...
終於在淬鍊了幾乎一個時辰之後,奎木狼引動的星宿之力,終於被秦軒吸收了個乾淨。
此刻他的丹田之內,存放着許許多多的星宿之力!
換算成靈氣修爲,大抵上能抵過他三四年的苦修。
他感受着體內滿滿的星宿之力,心中不禁感慨。
“不愧是八階功法,就是強,僅僅是坐着吸收星宿之力一個時辰的時間...就抵過三四年的苦修。”
“不過,這些星宿之力可不能來補充修爲...我可是要用他來淬鍊體質的!”
這些星宿之力,換算成修爲,確實還不錯。7K妏斆
但是對於秦軒來說,三四年的修爲根本不算什麼。
但是如果,這些星宿之力給到自身,用來改善體質...那效果可就不同了!
而且如果將這些星宿之力分給自己的兩個弟子,那恐怕尹松雨的先天漏洞都能夠改善一小半!
等之後在引動幾次,那麼尹松雨的先天漏體恐怕都能夠完全補全!
到了那個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返現的百倍體質,又會有多強!
秦軒心中所想,一個閃身立馬向着兩個弟子所處飛去。
...
此刻。
尹松雨和焦半雪剛剛沐浴完畢,還在房中穿着衣服,兩人在探討着一些閨中趣事。
她們兩人因爲都是秦軒的弟子,再加上都是女子,所以兩人之間相互討論的事情也多。
從談天說地,一直到男情女愛都要涉獵。
這不,他們又開始討論起了一些羞羞的事情。
“半雪,你覺得師傅...他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遇到了師尊之後,世間的男子,再也無法入你的眼了?””
尹松雨裸露着香肩,一邊穿着長裙,一邊對着焦半雪挑着眉頭開口問道。
這些時日待在這裏,她的天性也是逐漸放開。
與焦半雪相處,她也是開始像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一般會開些玩笑,會問一些關於男女之間的話題。
“師傅他,自然是極好的。”
焦半雪輕輕猶豫了一下,慢慢開口講道。
確實,有秦軒這麼一個願意給她們傳功,還給她們法寶的好師傅!
她們的眼中,已經不再容得下其他男人一丁點的地位。
“那是不是...很想做師傅的道侶!”
尹松雨自己穿好了衣服,趁着焦半雪還沒穿好直接上手。
兩手並用進行偷襲,直接搞得焦半雪發出了咯吱咯吱的笑聲,完全來不及防守。
這一下子,直接讓她剛剛穿上的衣服被褪去。
有一句詩說得好,除卻巫山不是雲,峯巒疊巨大抵就是這個意思。
“你!松雨你壞死了!”
焦半雪羞紅着臉急忙用手去遮擋。
她也是沒有想到尹松雨這麼大膽,竟然已經開始對她做這種小動作了。
而且...剛剛還說了那麼一句令人羞澀的話!
這哪裏是未成年人之間能討論的話題啊!
“怎麼?難道不是嗎?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尹松雨還想乘勝追擊,繼續對她發起胳肢窩的進攻。
焦半雪被弄得面紅耳赤,說不出半句話,但是手中動作不慢也是開始進行了反擊。
兩人糾纏在了一塊,相互撓着對方的胳肢窩,活色生香也大抵不過如此。
然而,就在這時。
秦軒剛剛落在了山峯之上,看見了兩個弟子都待在房間之內,也沒推開門,只是輕輕對着裏面用靈氣傳話說道:“你們收拾收拾,快點出來,爲師要給你們灌頂傳功了!”
一聲落下,兩人忽的一驚!
尹松雨一陣心慌,擡頭看向了外邊:“啊?師尊來了!”
師傅來了?
完蛋了,剛剛的話,不會被聽到了吧。
兩女都是心中有一點的害羞,就好像是做壞事被戳破。
畢竟...她們剛剛可是在討論關於,以後的道侶就要找師尊這樣的人這般羞恥的話題!
這要是被師尊聽到了,那還得了?
於是乎,她們慌不擇忙的收拾衣服,恢復了正色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