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沒有一滴水漬,空中沒有一縷白煙。
秦軒看向了一旁剛剛睜眼的劉蘇蘇,心中讚詞頗高。
秦軒這幾個弟子,給他帶來了太多的震驚和驚喜了,天賦一個比一個強,他不禁感嘆,這系統給他選的徒弟質量也太好了吧。
“叮,這叫天命所歸!”
秦軒愣了一瞬,隨即心中哈哈大笑,這系統倒是少有的幽默啊,秦軒把開心掛在了臉上。
秦軒把目光放在了劉蘇蘇身上,在秦軒心中,劉蘇蘇或許是他屋中這三個弟子中悟性最高的了,她能在秦軒對尹松雨和劉星燦的指導中觸類旁通,領悟到參法的關鍵,掌握到大道的精髓。
“不知道蘇蘇與半雪究竟誰的天賦更高?”
秦軒暗自在心中將劉蘇蘇和焦半雪做起了比較。
焦半雪心思聰慧玲瓏,一點就通,劉蘇蘇給人的感覺倒也與焦半雪有些相同,二人都是比較沉默的一類人,但都通明,一點就透,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劉蘇蘇的心要淡泊一些,畢竟大成的水道,要將它悟出來,心性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秦軒覺得他們二人應該是相差無幾的,但是具體高低,還是得等到焦半雪回來才能看得出來。
秦軒心中有了一絲期待。
一陣推門聲打斷了秦軒的思考,屋子內師徒四人同時將目光望向了門口。
門邊,一位雍容華貴的女子正站在門口,一臉笑意地看着秦軒。
這女子赫然就是岑妃。
她今日穿着一身金絲鸞鳳袍,腰間配着一根軟玉腰帶,腰身緊緊一握,細如水蛇,衣襬只達到她的大腿上半部分,餘下部分全部暴露在空氣當中,肌膚如同羊脂玉一般,白嫩光滑,一雙腿筆直修長,讓人挪不開眼睛。
往上瞧去,峯巒挺立,她胸前的鸞鳳祥雲隨着她的呼吸而起伏躍動,如同活物。
再往上,便能看見她細長的脖頸,如同一段玉白色的雪峯,傲然挺立,嘴脣紅潤,似一顆熟透的櫻桃,她的臉龐小而精緻,鼻樑高挺,丹眼柳眉,膚色勝過陽春白雪,眼眸顧盼生情,頭上戴着金步搖,風一吹動,搖曳生姿。
不是風動,不是釵動,而是見者心動。
今日這般裝扮的岑妃,就是一個人間尤物,華美多情,嫵媚迷人,秦軒一時間也看癡了眼,心跳一瞬間加速了幾分。
“師傅。”
尹松雨眼看着秦軒看直了眼,撇了撇嘴,不滿地輕哼了一聲。
秦軒被尹松雨叫醒了過來,連忙低頭咳嗽了幾聲,延時尷尬。
“岑妃,你可終於來了,你可是個大忙人,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秦長老說笑了,你可是我的貴客,妾身可不敢怠慢你啊。”
岑妃受邀走進了屋內,款步走到秦軒跟前,笑吟吟地說道。
一陣香風吹來,吹得秦軒心臟狂跳。
“這簡直是壞我道心,壞我道心啊。”7K妏斆
秦軒心中止不住地嘀咕道。
“哈哈哈,以我們的交情,咱們還是別客套了,坐下聊吧。”
秦軒連忙示意秦軒坐下。
岑妃順着秦軒的指引,從容地落座,但她的心中卻是無比的驚駭:“才幾日不見,他的修爲竟然提升得如此之快,快辟穀期大圓滿了吧,好妖孽的少年!”
岑妃掃視了一圈,除了尹松雨外,她發現了兩個新面孔,心中又是一驚,那尹松雨的修爲竟然到了旋照期,三位都是旋照期,有一位竟然都快要到辟穀期了!
岑妃壓下心頭的震驚,問道:“這幾位是你新收的弟子麼?”
岑妃猜想如是。
“沒錯,確實是新收的。”
秦軒點頭稱是。
岑妃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她只能這麼理解,一個老怪物身邊跟着一羣小怪物。
這是岑妃羨慕不來的,她只有努力與秦軒打好關係,秦軒這條船,在她看來,有乘風破浪之勢,不可錯過啊。
“對了,現在你的天寶閣如何了,你不是一直有個敵對勢力麼,現在如何了?”
秦軒看着岑妃,問道。
“託你的福,如今這皇城內,再也沒有能夠與我天寶閣相媲美的交易勢力了,那方勢力已經被納入了我天寶閣內了。”
岑妃說到這兒,感激地看向了秦軒。
“皇城內的事你也聽聞了,新皇馬上要登基了,明日就要舉辦登基大典,你天寶閣在這個時候成了城中最大的勢力,你有什麼看法?”
秦軒搖了搖頭,緩緩開口道。
岑妃不明白秦軒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開口回答道:“那是皇室的事,我天寶閣與皇室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天寶閣開門迎四方客,再說了,還有七大宗門呢,我天寶閣似乎對皇室沒有什麼威脅吧?”
“嗯,沒錯,皇室有自己的財權,天寶閣不屬於皇室,七大宗門也一直蓋壓皇室,就目前來看,確實沒有什麼壞的跡象,不過,我之前不是讓你拍賣了一件四階法寶麼,那東西被落日宗的成文棟買了去,我偷偷跟了上去,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秦軒突然將臉伸到了岑妃面前,故作疑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