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泰昌家裏肯定有也錢,但和金宇煥相比,不知道要差多少個重量級。
昨天葉龍悄然向他使了點手段,昨天晚上他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這纔有了今日的金宇煥造訪。
“葉先生,求求您,饒過我。”
盧泰昌眼淚婆娑,神情痛苦。葉龍腦補了一下他昨天晚上的表現,肯定是零分記錄。
葉龍故作鎮靜地說道:“我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尊重啊。盧泰昌,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嗎?”
聶小青也隨着盧泰昌一起跪了下來,懇求葉龍原諒。
這下子,輪到葉龍懵逼了。
感情上的事情,他也說不清!
葉龍不可能說,讓盧泰昌甩掉聶小青,娶楊雪虹啊。
葉龍問:“聶小青,你知道盧泰昌和楊雪虹的事嗎?”
聶小青默不作聲。
憑藉“他心通”,葉龍獲悉,聶小青是知道的。
他只好繼續追問道:“聶小青,你既然知道盧泰昌是花心的大蘿蔔,他只不過是想玩開一下你,你怎麼還像飛蛾撲火似的?”
聶小青的回答更讓葉龍吐血:“盧泰昌愛的人是我,不是楊雪虹。所以,我願意和他好。”
葉龍問:“楊雪虹肚子裏的孩子怎麼辦?”
聶小青:“那是她的事,不關我的事。”
金宇煥和樸春雨夫婦倆聽得頭皮發麻。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盧泰昌談了兩個女朋友,其中一個女朋友還懷孕了。
從聶小青的態度看,她對於盧泰昌也是死心踏地的。對於她來說,也是活在當下。至於下一步會發生什麼,她並不在乎。
葉龍有些無奈地看向金於煥和樸春雨。他們也毫無辦法!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這是他們之間的感情糾紛,錢是買不來的。
盧泰昌苦逼地懇求道:“葉先生,求求您,讓我做回男人。我喜歡當男人的感覺。”
葉龍的金手指悄悄向盧泰昌彈了一下,說道:“你起來吧。”
一道無形的暗勁解開盧泰昌身上的穴道,他渾身一顫,立即有了異樣的感覺。
金宇煥顯然沒有留盧泰昌喫中午飯的意思,而是對他吼道:“還不快滾?”
盧泰昌如蒙大敕,拉着聶小青撒腿就跑。
金宇煥的眼睛很厲害,他已經看到葉龍向盧泰昌彈了一下手指,意識到他已經解開了盧泰昌的穴道。
“葉先生,真的對不起。感情上的事情,我也說不準。我作爲表哥,代替盧泰昌出資一千萬,麻煩您讓人轉交給楊雪虹。這筆錢作爲孩子的生活費用,她們母子還是可以過日子的。”
說罷,金宇煥掏出公文包裏的筆,拿出支票寫了起來。
葉龍很爲難。他沒有辦法代替楊雪虹做決定。
支票這玩意,畢竟不是現金。如果楊雪虹不去提現,其實也只是一張廢紙。
葉龍拿着支票,頗感爲難地說出了自己的意思。金宇煥點點頭,問道:“葉先生,不知您有沒有辦法叫楊雪虹過來,我親自和她談,說不定能說動她。您有所不知,我姑姑家就這麼一個兒子。盧泰昌就算到處播種,也沒有結出果實。如果楊雪虹的孩子生下來,他將來是有繼承權的。”
金宇煥把楊雪虹叫到另外一個房間,和她長談了半個小時。
出乎意料的是,金宇煥做通了楊雪虹的思想工作,她最後還是接受了這一千萬的饋贈。
雲夢初和楊雪虹走後,金宇煥感嘆道:“我這表弟其實不是壞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他是一顆多情的種子。葉先生,假如楊雪虹生下盧泰昌的孩子,我敢保證這孩子一定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
葉龍無語了。
他感慨地說道:“金先生,只要你能做通楊雪虹的思想工作,我還有什麼意見?”
葉龍陪金宇煥夫婦吃了中午飯後,臨別時,金宇煥把葉龍拉到一旁,有意避開樸春雨,問道:“葉先生,那個九陽丹,你還有嗎?”
葉龍從口袋掏出一粒九陽丹送給他,有些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這是我最後一粒了。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先給你吧。”
金宇煥十分感動。他有些愛不惜手,又不好意思。
送走金宇煥,葉龍便向自己的頓巴斯走去。他想回雲宵閣睡個午覺,好好地放鬆一下。
這時,雲燕來電話了。
她問道:“葉兄弟,你在哪?”
葉龍道:“我剛吃了飯,準備回家午休呢。”
雲燕霸道地說道:“別休息了。到我這裏來,我在榮寶齋。清河路222號。”
雖然是合作做生意,葉龍事先聲明,不參與管理。但云燕來了,葉龍還是應該去見一見的。
“好,我馬上過來。”
不到十分鐘,葉龍便開車來到榮寶齋。
這個新開張的古董店,是雲燕的榮寶齋分店。
蝰蛇和蜈蚣兩個人已經在門口迎接。
真是不打不相識。經過以前的較量,他們都對葉龍佩服得五體投地。
“龍哥,雲姐在裏屋等。”
雲燕身穿一套暗紅色的香雲紗服飾,顯得十分富貴、高雅。
“兄弟,快點坐,茶已泡好。”
雲燕指了指靠近自己的位置,熱情地招呼着。
幾個月不見,她變得更具少婦的丰韻。儘管她沒有結婚,也不知道他是否有男朋友,但她仍然掩飾不住歲月的蒼桑。
葉龍客氣地問候道:“雲姐,多日不見,你變漂亮了。”
雲燕像個小姑娘似的莞爾一笑:“小老弟,你的嘴抹蜜了?在外面誇別的女人,小心回家跪搓衣板啊。”
葉龍端起一杯茶,喝了一杯。這是最好的白茶,味道清純、綿長。
像雲燕這樣的大忙人,肯定不是爲了請葉龍喝一杯茶這麼簡單。
葉龍暗啓“他心通”,惴摩着雲燕的心事,發現她的內心果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