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第53話、爺孫齊上陣【祝大家新的一年好運連連】
    那頭祈康安怎麼安排祈寶兒就不管了,她和爺/兩人帶着阿飄崽子已經摸到了城牆下面。

    “爺,你確定?”仰頭朝上看,祈寶兒小聲的再再次確認。

    爺,這一步走出去,可就沒回頭路了。

    祈老頭很肯定的重重一點頭,同樣小聲的回:“嗯,確定。”

    祈寶兒突然好想知道,,“爺,爲什麼?”

    祈老頭沒有回答,只是笑得有些勉強的說:“上去吧。”

    祈寶兒深深看了眼祈老頭,一把拎住祈老頭的衣領,“爹,鬆手。”

    祈老頭鬆了抱祈寶兒的手,祈寶兒一個提氣,小短腿在城牆上無聲的幾個輕點,拎着祈老頭一路朝上。

    祈老頭只感覺一個呼吸間,都來不及震驚害怕什麼的,他已經腳又觸到了實地。

    他站在城牆上,他的乖乖站在他旁邊的睥睨凹槽裏,凸起的睥睨剛好乖乖的身高。

    祈寶兒看了眼身旁,頗有那麼一丟丟的尷尬。

    這小身板也是沒準了,誰特麼把城牆上的睥睨建得這麼高的?

    祈老頭非常敏0感的察覺着他家乖乖的不快,趕緊將人重新摟進懷裏。

    這麼一二三過去,祈老頭都忘了瞬間從城牆下到城牆上要震驚或是害怕下,蹲下身貓着腰朝着朝着塔樓位置摸去。

    兩人上來是在拐角的上方塔樓盲區位置,轉彎處探頭就能看到塔樓。

    一老一少倆腦袋一個上一個下的探出來,哦吼,塔樓的門沒關,不只沒關還大敞開着。

    從他們這看過去能看到門內不遠是張大桌子,火光是從桌上的燭火映照出來,桌子只能看到半張,及桌旁椅子上一個男人正趴在桌子上。

    也不知是阿飄崽子說的喝小酒喝醉了,還是睡着了。

    “爺?”祈寶兒用氣音又再再再次尋問。

    祈老頭狠狠一閉眼,咬着牙同樣用氣音回:“得殺,寶兒,讓爺來,飄仔也說這些人手上都粘過血,咱們不殺他們,等他們緩過勁來,一準會來殺咱們。”

    殺不殺人,對祈寶兒來說沒多大差別,生命在她眼裏也就那麼回事。

    因爲她的眼裏,死亡並不是結束,看看他們旁邊她爺給起了名叫飄仔的阿飄崽子。

    可她爺不一樣,她爺不過是個雖然有着自個的算計,有着自個的私心,但他曾經一直是個奉公守法、陌生人一個臨終委託幾十年過去都還記在心裏的人。

    祈寶兒看了眼飄仔,而飄仔似乎是當鬼當久了腦子有些繡,沒神采的雙眼木枘的看着祈寶兒,完全不解其意。

    好吧,她要求高了。

    一個把自個生前名字都給忘了,連爲啥非要留在三合鎮這執念也給忘了的飄,她能指望啥?

    “走,過去看看。”祈老頭已經不給祈寶兒多想的時間,先一步的捏着腳朝塔樓挪去。

    祈寶兒只能跟在他後面。

    他們並沒有帶火把來,祈寶兒是沒必要,祈老頭是摸黑的環境反而能給他準備要做的事壯膽。

    僅有個月光那昏暗的照明,就是飄仔都沒注意到,祈寶兒的小胖手上,有着幾片樹葉。

    祈老頭小心翼翼的貼着牆邊往前挪,他的動作略顯拙笨,細看下雙腿都在輕微的打着顫。

    緊緊跟在他後面的祈寶兒就顯得悠閒許多,甚至她還有閒心無聲和飄仔說話。

    她給爺和爹用靈力開了會兒靈眼,也就那麼會兒,現在他爹是看不到飄仔的,她不用擔心飄仔說話能打擾到她爺。

    “仙家,老人家等下真能狠得下心嗎?”看不出是那種人啊。

    祈寶兒搖頭,她不知道。

    “其實老人家就算真下手也沒啥,那些都是惡人,死有餘辜。”

    “仙家,我一直沒看明白,老人家爲什麼要親自動手做這事?”

    飄仔很是不明白,乾乾淨淨了五十幾年的人,爲何這時要讓自己手染鮮血?

    當鬼多年,不該忘該忘的全忘了,只有地府的規則他記得勞勞的。

    地府判定一魂是否有罪的第一條,就是身上是否沾有人命。

    沾染即有罪,何況是這種親自動手的。

    老家人是仙家的親爺爺,應該不會不知道這點,可他卻偏偏要這麼做。

    如果這些話飄仔說出來,祈寶兒就會告訴他,地府判定一魂是否有罪,不是隻看這個魂生前的過,也不只看他們生前的功,而是所有的功與過。

    只是功記得慢,比如你救個人的功,不能抵你殺一個人的過。而殺一個人在現實生活中是犯罪,但在地府的規則裏未必,如果這人是個惡人,你不只是無過還有功。

    地府自有其規則,是閻王爺們都無權去更改的規則,不是1+1=2。

    這時兩人一魂已經來到了塔樓邊,祈老頭緩慢得跟電影慢鏡頭一樣幽靈般的往門裏探頭,只露出雙眼睛便停住。

    他沒看到的是,祈寶兒已經正大光明得十分囂張的在他身後站在門口正中央。

    眼神十分無語的正看着他。

    裏面的人要是精明,就她爺剛纔那樣,腦袋頂早被人削掉一塊了。

    裏面的桌上倒沒擺着酒菜,但塔樓內散着非常明顯的酒味,在門口這聞着都有些燻人。

    她爺這是緊張得嗅覺都失靈了?!

    裏面的情況比較容易讓人的緊張度下降好幾個百分點,這緊張感一降,祈老頭全身的知覺也慢慢回來了,同樣嗅到了濃重的酒味。

    他轉頭想和祈寶兒說話,然後就對上一張無奈的小胖臉,“呃。。”

    有那麼點尷尬,他這是被乖乖鄙視了嗎?

    “爺,你還要……???”祈寶兒伸手切脖子,還來回切了好幾下。

    祈老頭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周圍空空,他又探頭往塔樓裏看。

    祈寶兒沒阻止他也沒吵他,只默默注視着他。

    然後她看到祈老頭貓着腰捏手捏腳的走了進去。

    塔樓裏的一角有些明顯是近期的破損,掉了幾個塊頭在地上,祈老頭先去撿了塊磚頭,還在手上顛了顛。

    突然百米衝刺的衝到桌邊,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對着倆趴在桌上的腦袋就是倆板磚。

    飄仔驚呼:“我去,來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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