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第202話、邪術
    這話捅了飄窩嘍,七嘴八舌的都嚷了起來。

    這個飄喊:“要沒大師,地府又不管咱,咱早就魂飛魄散嘍。”

    那個飄叫:“對頭,還教我們修煉呢,告訴我們只要成了鬼王,地府不會讓鬼王流落在人間。”

    大郞扯了扯祈寶兒的袖子,小聲道:“妹,你和地府熟,地府真的是身有怨氣的魂不會有使者來接嗎?”

    祈寶兒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問:“你看看這周圍的飄,就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嗎?”

    大郞左右瞅了瞅,都一樣的埋汰啊,哪不對?

    又瞅了瞅,都是被宣軍給害了的百姓,哪不對?

    等等,,,

    他知道了。

    “吳將軍說過,這兒停戰,是在大雪封山之後,也就是說,一兩個月前,那邊的沿峯隘應該兩軍有交過手。

    交戰就必會有戰死,怎麼這兒都沒有,,,???”那些士兵陰魂呢?

    祈寶兒沒直接回答,而是成呈喇叭的朝吳昊遠那邊喊:“吳將軍,在沿峯隘那你們有和宣軍開過戰嗎?”

    兩人中間被一羣飄給隔開,吳昊遠只能聽着聲兒,他本也沒要往飄堆裏擠的意願,也揚聲朝那頭喊:

    “有,最後一戰也是唯一在沿峯隘這的一戰,是在兩個月前,宣軍那邊卑鄙,一邊用老人和小孩來威脅,一邊偷襲我們。”

    被偷襲了能不反抗嗎?

    可這邊一反抗,那邊他們竟然真將百姓從城牆那給推了下去,好些還是先傷了後再推。

    將士們都是百姓的娃,看到百姓被殘害,當即就紅了眼,更是拼了命。

    祈寶兒朝大郞豎了下肩:聽到沒,兩個月前戰過,還是被偷襲,就更不可能沒有人戰死。

    大郞表示有點懵,“那啥情況?”

    周圍都聽到的飄有頭的也是一頭霧水,聽不懂的跟着旁邊的飄一起懵圈,聽懂的大致猜出了這裏面有問題。

    書生飄是聽懂的,他疑惑的問:“大師,您的意思,是有人故意不讓使者帶我們走?”

    祈寶兒搖頭,她也不知道。

    不過嘛,,,

    擡手虛空畫符,她可以叫人上來問問。

    隨着一陣陰風而過,又是那道漆黑的大門懸在半空中。

    “妹?”大郞捂住被陰風吹着亂飄的長髮,瞅着半空中的門聲兒都不敢大。

    這門給他的感覺,只有一個,陰森又令人畏懼,都不敢直視那種,似乎看一眼靈魂就能被吸進去。

    祈寶兒沒說話的拍了拍他的手,仰頭看着大門。

    只見黑門一邊緩緩的打開,一個一身黑色長衫的年青男子緩緩走了出來。

    男子出來後目光掠過衆飄及吳昊遠和大郞,最終定在祈寶兒的身上。

    原來的青白冷酷臉,在看到祈寶兒的那一刻立時破功,彎了眼翹了脣,“寶兒,我就知道是你,老謝那個老不要臉的還想騙我。”

    又問:“這都什麼情況?”

    寶殿下集這麼多的厲鬼在這,難不成是想起了什麼,要和大殿下叫板?

    祈寶兒攤了下手,“我也想知道。”

    範必救視線繞了一圈,看到往吳昊遠身後縮的路文豪時樂了,“還有個鬼將,還是修了邪術的鬼將。”

    祈寶兒:嗯?邪術?

    她看那周身的紅,還當只是害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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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必救對祈寶兒道:“寶兒,這事交給我了,你帶人回吧。”

    嗯?和謝叔一樣?

    祈寶兒再不愛理事,現在也猜到必是地府出了啥問題。

    地府公職人員,對於陰魂本就有着天生的壓制,黑白二魂又是公職人員中屬天花板級的,要按等級來分,他倆都屬鬼皇級別,對路文豪那鬼將,那都是一根手指不用伸,吹口氣就能滅了的事。

    飄們識實務着呢,範必救讓他們進門,一個個排着隊的就準備走,都沒二話。

    “等下。”祈寶兒突然叫住他們。

    範必救疑惑的看來,“寶兒?”

    祈寶兒仰頭抿着脣也看着他。

    突然間周圍的氣氛冷凝下沉,空氣中似有噼裏啪啦的波動聲,兩人像是在做着什麼無聲的較量。

    周圍無論是人還是飄,都一動不敢動的連眼神都不敢亂晃。

    幾息後,對於嘴比謝叔更緊的範叔,祈寶兒先敗下陣來,她輕嘆了聲道:“這是我碰到的第二次,使者沒來得及接成羣的陰魂。”

    範必救面上不顯,心裏已默默緩了口氣,對着寶殿下撒謊,這實在是太難了。

    “是我們的疏忽,很快就會解決。”

    呵呵,還是和謝叔一樣,說了跟沒說一樣樣。

    交情兩輩子的人,祈寶兒太瞭解他們。

    沒再堅持,也沒堅持的必要,擺了擺手懶得再待下去,轉身揹着爪爪走人。

    “我答應了請他們喫頓人間的飯,範叔在就交給範叔了,別讓我成爲言而無信的人。”

    大郞:“……”

    他0妹在這位面前都敢這麼囂張的嗎?

    瞅了瞅妹,又望了望半空中的那位,不好意思的笑着朝天上那位做了個深揖,趕緊着朝妹追去。

    吳昊遠也同樣,供了供手轉身跑人。

    不過他是心裏掂着營地裏的人,邊跑邊問:“寶姑娘,營地裏的人不會有事吧?”

    “沒事,陰氣和怨氣堆積過重,夢魘了,等那些飄走了,陰氣怨氣散了他們就會醒來。”

    陰氣,怨氣什麼的,聽着就感覺不好。

    吳昊遠又問:“他們真的不會有事嗎?”

    “要說有也有,要說沒也沒。體弱的會做幾天惡夢吧,陽氣重的基本沒事。你要不放心,讓他們天天跑外頭曬曬太陽,不管是陰氣還是怨氣,都怕太陽。”

    “好咧。”

    這個簡單,就算是寒冬,就算暫時休戰的對持着,將士們也依舊要訓練。

    吳昊遠住了腳,“那我就不回去了,那邊我已經跟青子都交待好了,你們啥時走,青子會將我準備的東西讓你們帶上。還有我欠你的銀子,你和青子報個帳,我銀子在他那管着。”

    祈寶兒腳步沒停的擺了擺手,“知道了。”

    大郞朝後望了眼,吳昊遠見狀朝他揮了揮手,無聲道:“一路保重。”

    大郞鄭重的點了點頭,多謝。

    此次一別,也許終生將無法相見,互相珍重吧。

    吳昊遠目送着兄妹倆越走越遠。

    前面一個小矮子在雪地上如履平地,後頭一個大個子艱難拔腳,偶爾着小矮子還得停下幫着把快被雪給埋住的大個子拔蔥一樣的拔出來。

    吳昊遠失笑搖頭,但想到後頭還有個大人,,,呃,魂物,嘴角的弧度是怎麼也翹不起來。

    哎喲寶姑娘啊,這還有位黑大人你沒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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