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兒的天道等不了了,求助到了地府那兒,急求一個幫手。
就那麼剛巧,祈寶兒在那個世界剛翹,靈魂剛懵懵懂懂的回到地府,被急吼吼去地府的天道給看到。
嘿,這不就是祂要找的人嘛。
於是,那個在祈寶兒眼中‘好欺負’的天道,揹着大殿下等人,將當時還沒正式迴歸到地府的她半路就給拐【截】走了。
你以爲天道爲啥爲社寶兒這麼‘縱容’?
一個堂堂掌管着整個世界的天道,哪有可能是真好欺負真軟呼的存在?!
祂是不得以。
一是祈寶兒的身份祂不敢欺負,這點還是祂在將祈寶兒塞到這世界的祈寶兒身上後才知道的事實,悔不悔不知道,反正已經來不及了,就這麼着吧。
好在地府也講理,雖然衪被十個殿下輪着胖揍了一頓,但好歹人沒給強硬帶走。
不過在這點上,天道會避忌但也還不會到真懼怕到完全不敢的地步,各方世界都是祂自己的規則,便是地府,也不能干涉大小世界內的規則。
否則幾個殿下當初在知道這的天道做了什麼後,就不會只是揍一頓這麼簡單了。
不是他們不想把人帶回去,而是不能。
換句話說,如果祈寶兒在祂這兒違背了規則,天道就是依規則的處置了祈寶兒,地府也不能說什麼,能做的,除了再繼續的揍衪一頓外,也就是頂多也就是來救祈寶兒一命,還是隻能救個飄身回去那種。
二嘛,這纔是關鍵的,祈寶兒是因爲祂急需要她的幫助被半路硬‘劫’來的,甭管是在需要幫助上,還是已身沒正這點,出於需求和心虛,祂這纔會對祈寶兒多翻的縱容。
當然,也因着祈寶兒自身的強大,祂對祈寶兒獨自的立下不少的限制,可以說是相當的給面兒了,一般人還得不到這份‘殊榮’呢。
比如,祈寶兒只要是真的想到要動手害人,立刻腦中就會響起天道的雷聲警告。
再比如,祈寶兒的修爲被祂限制在了靈王等級,就是怕祈寶兒過強後心性出問題的話會來個滅世。
可在十年前祈寶兒與荒岠的那一戰,對祈寶兒‘御獸’滅了荒岠幾十萬大軍這點,若換個旁的修煉者,早被天道二話不說給處決了,但對祈寶兒,祂也就是一陣天雷的像是怒及了般的其實就是罵了罵。
祈寶兒在知道這些後,可以說整個人都麻了。
原來,她竟然和這的天道還有這些糾葛!!
話說··“祂請我來幫忙,是不是應該付點費呀?”
咋還相反的給她設下這麼多的限制?
還要不要臉了?
大殿下被她問得怔了下,接着竟是笑出聲的跟着點頭附和,“着實應該。”
他還以爲她知道真相後會惱怒呢,不曾想···
看來,性子淡然也不是沒有好處。
小乖寶這樣,很好。
這時,郞郞晴空突兀的響起道雷聲,只是這雷聲,依舊是響在祈寶兒的‘腦中’,很顯然的,還是如過去般的單獨只針對她,就是不知是生氣的兇她,還是有其它意思?
鎮魂石碎片肯定要取走,但龍脈着實也的確不能不管。
只是這取,也不能隨便的取。
最終兩人決定,此事宜早不宜遲,祈寶兒立刻動身去龍脈所在,大殿下等在這邊,到約定好的時間時,兩人同時動手。
對天下影響必是有,但這般也能將影響降到最小。
事關龍脈與天下蒼生,這可不是件小事,祈寶兒在出發前進了趟宮,將賢王府下鎮壓着鎮魂石碎片與龍脈之事都告知了皇上和太子。
祈寶兒原以爲皇上對這事哪怕不是完全知曉也至少知道一點,哪知皇上聽她說完後驚得手裏的茶杯都掉了。
“你說的是真的?”
他倒不是不信祈寶兒,而是太過震驚本能就想不信,似乎這樣事實就能不存在。
然,皇上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父皇,國師??
太子同樣神色凝重,瞳孔緊縮着深深看着祈寶兒。
小姑娘能在他和父皇面前將此事說出,說明事實已經無可駁辯,且,她已經有了處理的法子。
他擔心的是··“寶兒,你是不是又要去涉險?”
皇·震驚中一時沒能回神·上:“……”
不對勁,他這兒子不對勁。
不過皇上這會兒沒功夫去想這些,聽到太子的問話,他也本能的看向祈寶兒。
祈寶兒沒有隱瞞,將她要親自去修補龍脈的事告知。
最後,也許是太子那憂色太過明顯,也許是曾經對太子有過承諾,也許···
總之,她也說不明爲了什麼,還是安慰了句:“皇上和殿下儘管放心,沒有把握的事臣不會去做。”
“只是,臣和大殿下一旦動手,天下必將會受到影響,有可能是小面積的地動,有可能是其它的天災,臣會盡量的減小影響,但沒法保證完全一點影響沒有。”
有些事還是需要皇上和太子出面,比如將有可能涉及到的地區裏的百姓及時撤離。
這可不是小事,要修補龍脈這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那憑白無故的撤離百姓這理由可就不好找了。
一個不好,激起民憤都有可能。
這其中的嚴重性皇上和太子自是知道,皇上對祈寶兒的信任在這一刻表現得是淋漓精緻,他完全沒有一絲懷疑的立刻讓福公公去召集幾位重臣相商。
祈寶兒見此,取出輿圖來給皇上圈出了一塊地方,“這裏面的百姓都儘量撤離,等全數撤離後,只要給臣兩天時間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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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的路上,君宸淵幾度欲言又止,但終是沒有開口。
坐在他們這位置,有些事能任性,有些事則不能。
事關天下百姓,他就是再不願小姑娘去涉險,也不能真自私的去阻止。
最終,到宮門口時,君宸淵才扯出個微笑來叮囑道:“一切以安全爲重。”
祈寶兒露出了個大大的笑容,八顆牙那種,“殿下放心,並不比上回咱們一塊處理破廟裏的旱魃難。”
說到那旱魃,“那旱魃封印着也不是個事兒,不如叫大殿下帶下去得了。”
咱是關一系一戶耶,這點便利總該是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