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當着她的面想傷她的人,再跑慢一點,管你丫的是不是地府判官,她都得撕巴的那個飄。
【就算是投胎了兩世這丫的本性多少還是沒變,催判官真可以算是很瞭解她了。】
被心愛之人保護着,君宸淵心裏那叫一個美滋滋,眸中盡是笑意,將小姑娘的小拳頭握在手中捏了捏,“好了,不氣了,你是地府小殿下,好歹催判官也算是你的屬下,算是給他給面子。”
話是這麼說,可祈寶兒還是滿臉不高興。
小臉氣鼓鼓的可愛樣兒看着君宸淵心裏軟得是一塌糊塗,若不是現在周圍人這麼多···
強壓下心中的玉望,君宸淵捏了捏祈寶兒小臉又是輕聲的哄了幾句,最後以等下帶着她去喫美食爲條件,這纔將人給哄好。
一旁吃了滿滿一嘴狗食的衆人:“……”
等祈寶兒臉上總算有了笑模樣,辰一這纔敢上前小聲請示:“皇上,王爺,君大族老死了,他剛纔說的那些話,現在這···?”
有些話辰一可不敢再復生一遍,比如君大族老一直強調的說是皇上不敢殺他這話。
不過辰一就算沒明說,君宸淵和祈寶兒倆也知道他話中的意思。
君宸淵面無表情的看不出是不是在意思,祈寶兒那是一臉的真不在意。
“君大族老被齊東唬得團團轉,他都不知道大陣早就被齊東給改了,以前君氏那邊的大陣是和皇上這一脈互相桎梏着,是詛咒也是牽制,反正就是互相都不得好,那邊以族人的血禸和靈魂詛咒皇上這一脈,而皇上這一脈也的確是被詛咒到的子嗣不豐,嫡系三九之後纔能有子。”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呃,應是傷敵一百自損一千。
齊東可不管家族君氏和帝王君氏間的矛盾,他看到大陣之後便看到了此大陣對他的利處。
齊東也的確是個有本事的人,當年家族君氏前任族長的損命,就是因爲齊東修改了大陣家族君氏被反噬,前族老不僅是身爲家族君氏的掌舵人,他也是受大陣恩慧最多的一個,所以被反噬的最快也最嚴重。
連個遺言都沒留人就翹了,否則也不會有後面還得幾個老族老把他的親兒子帶出來搶族長位置這事兒的發生。
大陣從原來的兩君氏之間互損,被齊東改成了爲以家族君氏的所有人的壽命爲齊東延壽的借命之陣。
只要陣在,只要君氏一族還有人在,齊東便能一直活着。
福公公臉色一白,聲音都帶上了顫,“王,王爺,您剛纔說的是君氏,是整個君氏的意思嗎?”
祈寶兒豎了豎肩,“你說呢?”
家族君氏那邊已經被他個自個給折騰得平均壽命都不達四十,劉東哪看得上哦。
他真正看中的,是帝王君氏這邊每一任帝王都過百的長壽之命。
….
只是無奈家族君氏與帝王君氏的關係因那大陣已經斷得關不多了,還有點聯繫但聯繫不多,齊東改了大陣後是能借到點帝王君氏這邊的壽數,但能借到的也並不多。
“皇上有着國運和天道在庇護,還有一身龍氣爲屏障,誰也借不走皇上的命。”
福公公等人也聽明白了她隱藏的意思。
在場除了被押着的不知何時都已經被敲暈了的犯0人外,全都是君宸淵和祈寶兒的手下。
所以都是鬆了口氣的便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
反正皇上不會受到影響,那自然是眼前其它更重要的事爲先,那頭大陣的事兒,以後再說吧。
半個時後,君宸淵和祈寶兒倆出現在了京城最出名的‘美食街’上。
‘美食街’當然不是真的叫‘美食街’,它還不是京城最爲中心繁華的街道,不過卻是最熱鬧的街道之一。
這裏位於外城南街,整條街上不是客棧、酒樓、茶樓這些,就是戲院、小茶館等等,街道兩旁還全是各種小攤。
有權0貴富戶們去的地方,也是尋常百姓喜愛的地方。
所以街上各色人等都有。
君宸淵和祈寶兒倆穿着比較尋常,爲免事端,祈寶兒在兩人臉上都布了小幻陣,看過去不過就是倆尋常的帶着下人的公子小姐。
沒會兒祈寶兒就左手丸子右手竄,一旁的君宸淵代替了曾經大郞的位置兩邊手上都拎了一堆的喫食。
身後福公公扛着整垛的糖葫蘆;辰一揹着的大框裏是各種糕點;十二揹簍掛胸前,裏面全是烤雞烤鴨和各種滷味··
祈寶兒把最後一個丸子啊嗚時嘴裏,突然旁邊人羣中竄出一個小女孩撞在她腿上。
君宸淵動作可以說是神速的將手裏的東西往辰一身上一寒,在小孩受到反彈的力還沒屁0股着地時,他已經將祈寶兒摟進懷中後退兩步的站好。
小姑娘看過去才四五歲的樣子,一屁0股摔到地上卻像是不知道痛一樣的立刻就爬起來又想跑。
這時人羣中又竄出來一個婦人,伸手一把拽住了小姑娘的頭髮。
“你跑什麼跑?這裏人這麼多,再亂跑娘要是找不到你可怎麼辦?”
婦人一臉擔心的說着,動作卻是一點都不憐惜的拽着小姑娘的頭髮往上提。
小姑娘痛得哇一聲大哭,邊哭邊喊:“你不是我娘,我根本不認識你。”
這時又衝過來一個鬍子邋遢身上臭兮兮的漢子,邊往二人的方向衝邊擡起了手吼道:“你這小妮子真是根子裏就壞了,我和你娘省喫簡用着什麼都是好的緊着你用,不就是沒買珠花給你,你就連娘都不認了。”
漢子衝到婦人旁邊,那擡起的手重重朝着小姑娘揮去。
小姑娘嚇得臉都白了,就在她都失了聲的以爲自己要捱上這一巴掌時,疼痛卻沒降臨下來。
一隻和漢子的手一比顯得毫無力道白皙無比且纖細的手,卻是緊緊的握住了漢子的手腕。
福公公似笑非笑的看着漢子,“孩子還小呢,你這一巴掌下去,且不得丟了小命?”
當他們是眼瞎心也盲的哈瓜哦。
不說孩子身上穿的是綢緞,這倆大人穿的卻是麻布衣;就說他倆對孩子的態度,一個拽頭髮,一個力道重得像是要打仇人的孩子一樣;怎麼看也不像會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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