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躺在他的身下,她不僅迴應了他,還那麼熱情,身體都軟在他滾燙的掌心下了。
他肯定都感受到了,纔會這樣的故意臊她。
“我又不像你,厚臉皮!”
溫暖暖嗔惱的說着,伸出手就去捏男人那張英俊的臉,手沒觸及他的臉頰,便被他給握住,拉到脣邊,親吻了兩下。
他的目光不離她的雙眸,幽深眼眸凝着她,有柔和的溫度。
溫暖暖只覺從手指末梢神情,他薄脣觸碰的地方,迅速升起一股酥癢,流遍全身,直擊心臟。
他怎麼就突然這麼會!
她紅着臉,在失控的心跳中開口打破曖昧的氣氛。
“江靜婉怎麼會被抓住了還逃掉?你的人那麼不靠譜的嗎,還有,當時池白墨又怎麼會剛好停車在那個位置,就能及時的將江靜婉的車給撞開?”
她也不是傻子,這些事情稍微一想便能發現不對勁兒。
被她發現這些,封勵宴倒薄脣微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他手指勾纏着女人凌亂散開的黑髮。
“恩,你想的不錯,我故意放的人,故意引導她來開車撞我,故意讓保鏢帶你來看。”
溫暖暖聽他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這些,心裏還是很惱的。
雖然她的聲音得益於這個變故,好了起來,但是,當時她看到江靜婉衝撞過去時,她心跳都停滯了,那種驚懼的感覺並不比五年前墜江時好受。
她氣怒的又想咬他了,他怎麼能做這樣危險的事兒,當時哪個步驟出一點偏差,他真的被撞飛了呢?7K妏斆
“我爲封太太以身犯險,封太太好像並不領情啊?”
封勵宴看着她的小神情,竟是面露嘆息和傷心,這表情在他的那張萬年冰封臉上可太違和了。
溫暖暖沒忍住,竟給噗嗤一下逗笑了。
女人笑起來的模樣很生動,漂亮的杏眼彎起來,瀲灩生姿,嫵媚而不自知。
封勵宴眸光轉深,他已經想不起來了,這個女人多久不曾衝他這樣真情實感的笑過,胸腔裏激盪着一股情愫,讓他猛的將她撈進來,緊緊抱在了懷裏。
“以後,只准對我這樣笑!”
這樣笑,太勾人了。
封勵宴霸道專制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暖暖輕哼了聲。
她的手指攀上封勵宴的手臂,突然掐起一點皮肉,毫無徵兆的,擰了他一下。
封勵宴鬆開她,眼神微微錯愕,這女人從前沒這麼皮。
“你管我怎麼笑衝誰笑,封先生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迎上封勵宴的目光,溫暖暖不甘示弱的說道,她怎麼會輕易的受他管制?
封勵宴看着女人不服氣的模樣,輕笑了聲,“封先生管的不多,只管封太太。”
溫暖暖一愣,不知爲何,她鼻子便微微發酸。
這太沒出息了,她一點都不想要被他發現。
於是,她突然翻了個身,側躺着,躲開了他的視線。
男人竟也不惱,溫暖暖只感身後牀榻下陷,她的背後很快貼上來一具熱烘烘的胸膛。
男人的手從她的腋下強勢穿過,在她的小腹交疊,忽而用力。
溫暖暖一聲嬌哼,緊緊的被他禁錮着纖細腰肢,牢牢困在了懷裏,貼的密不透風。
男人長腿挑了下,踢起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更爲密閉的空間,空氣好像一下子稀薄了,曖昧卻被拉長。
幾乎立刻,溫暖暖窩在封勵宴懷裏的身子都僵硬不自然了。
封勵宴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眼眸落在這女人在燈光下簡直紅到滴血的耳廓,聲音低啞下去。
“你緊張什麼?放鬆點。”
他一定是故意的,低磁的聲音就湊在她的耳邊,呼出的氣息似乎帶着灼燒肌膚的溫度。
溫暖暖覺得耳朵熱熱的癢癢的,都想擡手用力的揉搓揉搓了。
“我沒有緊張……別!”
她甕聲甕氣的嘴硬,可話沒說完,男人掐在腰間的大掌便將她的薄毛衣扯了開來。
溫暖暖驚呼一聲,炸毛一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她反應這麼大,抗拒的這麼明顯,空氣又瞬間的凝滯。
方纔的曖昧和溫情像是頃刻便要化成虛無,溫暖暖神情微微懊惱慌亂起來。
封勵宴是個多麼驕傲的男人,她可太知道了,她一次次的拒絕他掃他興,他怕是又要勃然大怒,憤而離開了。
她咬了下脣,下意識的想要解釋點什麼,誰知道還沒想好措辭,耳後就又響起他的聲音。
“別什麼?溫暖暖,你腦子裏在想什麼?我只是想單純的,一個被子裏躺着聊聊天,畢竟我老婆早就跟別人這樣幹過了。”
他這是還記得柳白鷺那些話呢?!
他怎麼突然這麼幼稚小心眼了。
溫暖暖好笑又無語,身子頓時就放鬆了下來,她微微扭頭。
“聊天你幹嘛扯我衣服?”
她放鬆了警惕,男人的大掌卻猝不及防的探入,掌心滾燙貼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那和她全然不同的體溫,以及掌心的粗糙感讓兩人都呼吸一窒,溫暖暖脖頸後的小絨毛都豎了起來。
然而許久,他都沒再動一下,只是忽而問她。
“柳小姐說,你生檸檸和檬檬時,她也陪在產房裏……”
溫暖暖更好笑了,以爲這男人真的就小心眼了這種地步,到現在還喫這樣無謂的醋,可誰知卻聽他接着說道。
“那時候,害怕嗎?孩子們有沒有不聽話,使勁的折騰你?”
封勵宴問着,大掌纔在她柔軟光滑的小腹上輕輕撫過,像是在尋找剖腹產的刀口,又像是想撫平她那時候的疼痛。
他知道她腹部沒有傷疤,可他聽說現在疤痕修復技術是很神奇的,也未必沒有疤痕就是順產。
溫暖暖倒全然沒想到他會突然提這個,她一下子怔愣住了,心裏酸酸漲漲的,像是要滿溢出來。
他是在心疼她嗎?
她沉默兩秒,開口的聲音纔沒那麼顫抖。
“順產,檸檸和檬檬可乖了,纔不像……”
某人,只會讓她痛,讓她生氣傷心。
她的聲音斷掉,話沒說完,封勵宴卻聽懂了,男人略收了下手臂,尚未爲自己辯駁幾句,溫暖暖突然掙扎了下,轉回頭看他。
“所以,小哲到底是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