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擊殺團藏的唯一戰利品。
發展經費,直接從兩位顧問那裏要,根組織所得的一切收益,除分發給部下的固定工資外,全都又給了顧問。
簡而言之,擁有支配木葉大量資源,這份權力的團藏,他自己,身無分文。
這符合團藏的人設。
重權,不重錢。
也是團藏能得到兩位顧問支持的原因之一。
“別天神,號稱是單體最強幻術,比月讀那種傷害類幻術,效果還要可怕。”
“無視受術者意願,在目標無所察覺,不自知的情況下,修改其意志,使之成爲施術者的傀儡。”
“一般來說,使用一次,會進入長達十幾年的冷卻,但是…”
“擁有初代柱間的查克拉,卻能縮短冷卻時長,在短時間內再次使用。”
鳴人沉吟片刻,挖下自己的右眼,將這枚寫輪眼,裝入進眼眶。
不是宇智波族人,植入寫輪眼的下場,是無法關閉寫輪眼,寫輪眼始終維持着開啓,不斷消耗查克拉。
鳴人,當然也不例外。
當充滿生命力的查克拉,修復好視神經,使得眼睛與自身,建立起直接的聯繫。
跟着,查克拉提煉就不受鳴人的控制,眼睛在主動提煉查克拉,抽取查克拉。
漆黑眼瞳霎時變得腥紅,內中倒映着三顆勾玉。
鳴人默默加強查克拉消耗。
三勾玉相連,化成一個完整的四刃手裏劍圖案,同時,屬於別天神的用法,映現在腦海裏。
“還在冷卻。”鳴人暗道。
這不是問題。
他的查克拉,蘊含着比擬初代柱間的生命力,加強查克拉消耗,可以提前抹去冷卻時長。
有問題的是瞳力。
萬花筒的瞳力是有限的,且無法補充,用一點,少一點,到瞳力耗盡之時,這枚萬花筒,即可宣佈報廢。
再無任何用處。
“照剩下的瞳力來看,可能最多再用三次,或許還不到三次。”
得出這一結論,鳴人重新換回自己的眼睛,用飛雷神把寫輪眼送去一道影分身的手裏,保存起來藏好。
兩次,最多三次的別天神機會,要如何使用呢?
首先想到的是自來也。
封印九尾的鑰匙在自來也手上,自來也不願意,你就是把他給殺了,也拿不到鑰匙。
對自來也使用別天神,可以提前得到鑰匙。
解開封印後,根據九尾的言行,必定能對拳成功,徹底掌握九尾的力量。
九喇嘛模式加仙人模式,即是完整的仙狐模式。
戰力,無限接近六道級。
劇情中,大後期的鳴人和佐助,聯手對抗六道帶土時,鳴人就是處於這一狀態。
“這麼用,感覺有點浪費啊。”鳴人搖頭。
不用別天神,慢慢相處下去,他也有信心可以從自來也那得到鑰匙。
主要是提前掌握那麼強的力量,好像也沒什麼用,又沒有迫在眉睫的大敵。
比起本就是己方陣營的自來也。
把別天神用在敵方陣營,控制那些厲害,有一技之長,能爲他帶來可觀益處的人物,要更好一點。
取消掉自來也的選項後,鳴人定下了大蛇丸,不帶猶豫。
相信沒人會去質疑大蛇丸的優秀。
即使拋開大蛇丸的其它優點不談,爲了死神肚子裏的那半隻九尾,鳴人也要選擇他。
“第二個人選嘛,我目前最大的難處是錢。”
沒錢,養不飽雛田,跟岳父那不好交待。
雛田也說喫飽以後有力氣,很難說,喫飽和轉生眼沒關係。
自己餓肚子也得想辦法把雛田給填飽。
一說到錢,自然而然會想到一個財迷,活了快百年的角都。
“角都說是在曉組織裏管錢,可貌似他就是個打工的,沒權力取用啊。”
鳴人皺眉,打消控制角都的念頭。
作爲曉組織明面上的首領,長門有輪迴眼,浩瀚瞳力,比萬花筒高出不知道多少,別天神能否起效,要打個大大的問號。
作爲曉組織的幕後老大,帶土來無影,去無蹤,控制難度比起長門,只高不低。
挨個盤算下來,剩下的唯一合適人選,就只有…
“小南。”鳴人眯眼。
劇情中,小南用來對付帶土的那六千億張起爆符,來路很有問題。
是用角都辛苦賺來的錢買的。
還是小南自己就會製作起爆符。
亦或是這兩個原因合併,締造出的六千億,這一駭人數字。
無從考究。
不管怎麼說,管理着雨隱村,更是長門唯一信賴的存在,小南有權力去動用曉組織裏的錢。
控制住小南,也就相當於掌握了曉組織的錢,那是有可能價值數千億張起爆符的可怖數額。
“這件事,我得從長計議。”
轉眼,兩天過去。
牢房裏的生活,過的很安逸。
跟外頭沒啥不同,反而是有水木這個沙包在,時不時揍一頓,紓解煩悶,心情是相當的好。
美滋滋。
這天,鳴人正雷打不動的鍛鍊身體,忽聽門外有腳步聲靠近,聽聲音不像是熟人,他好奇看去。
打開的牢門外,一名女子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那。
看其所穿的中忍馬甲,手裏還提着保溫盒,鳴人下意識以爲是這監獄的工作人員,專門來送飯的。
“水木!”女子尖叫出聲,扔下保溫盒,急忙跑到被吊起來,充當沙包的水木身邊。
“好痛!”疼醒的水木,以爲鳴人那個牲口又要開打了,悲痛欲絕,直到看清來人是誰,他頓時怒道。
“混蛋!別動我啊!痛死了!”
“解不開!這個樹藤好硬!”女子着急道。
“你這個蠢女人!我都說了別動我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水木疼的直抽抽,怒意更盛。
可惜胳膊腿全被帶有荊棘的樹藤捆死,動彈不得,否則他真想打這笨女人幾下。
“總覺得在哪見過,有點眼熟。”鳴人歪着腦袋,摩挲臉。
關心水木。
看這倆人貌似很熟悉的樣子。
突然,一道靈光,直衝天靈蓋。
“啊!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誰嘛,叫什麼忘記了,她好像是水木的未婚妻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