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也按照規定四處出擊,到處巡查襲擊者的蹤跡。
只不過收效甚微而已。
那羣襲擊者彷彿是人間蒸發了般,任憑他們怎麼找也遍尋不到任何蹤跡。
甚至有傲羅提出襲擊者已經逃出英國的想法。
但這種想法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
而且跨國家搜查是件極爲繁瑣的事,這會涉及魔法部的多個部門。
需要魔法部長辦公室及後勤處、魔法法律執行司、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國際魔法合作司。
而且因爲這其中還涉及魔法物品的丟失,就連神祕事務司也會參與進來。
總之,魔法部決然不會因爲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來耗費人力物力跨國追捕的。
其實令整個魔法部都沒有料想到的是那羣暴徒其實根本就沒有離開英國,甚至他們就在魔法部的眼皮子底下,就在倫敦。
隨意挑選一間麻瓜房子,快刀斬亂麻的殺死居住在家的麻瓜們。然後鳩佔鵲巢,他們的行動就是這麼簡單,頗有當年格林德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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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蒙·伯特,你他媽到底懂不懂怎麼施法?”昏暗的房間裏,一位樣貌猙獰的男人正舉着魔杖,朝着坐在自己身旁正翻閱着古籍的男人吼道。
並不算大的房間裏,充斥着一股血腥味,從擺在書桌上的相片可以斷定,這兩位絕對不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英國傲羅都在追捕我們。這他媽都是你害的。你那該死的魔法,該死的計劃。”
被魔杖對着的男人看起來只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相還算不錯,身材也算的上修長。只不過此刻他的臉色蒼白的嚇人,一股生人勿進的氣質。
“給我回話,你他媽的是聾了嗎?”
手持魔杖的傢伙被着菲利蒙那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徹底激怒了,他奮力的雙手一同舉着魔杖,眼神惡狠狠的盯着菲利蒙。彷彿下一秒就要念出什麼惡咒來。
“阿瓦達索命。”
一道悽慘的綠光閃過,男人應聲倒地。沒了聲息。
“你還是老樣子,菲利蒙。”屋外冷笑着走進了位同樣年輕的男人,他對房子裏發生的一切並不驚訝。
甚至揮杖,念動了某個咒語,數到白色火焰從地上憑空而生,幾個呼吸間便吞噬了倒在地上的屍體。
“愚蠢的英國人。”男人輕蔑的說道,隨後才擡頭看向菲利蒙。
“魔法準備的怎麼樣了?”
“可以了。”菲利矇頭也沒擡起的說道。他依然低着頭不斷翻閱着自己手中的古籍。
“那好,今晚就試試。”多普勒冷冷的說道。眼神中充滿着可怕的光芒。
他的緊緊的捂着自己脖子上戴着的項鍊,那是一個帶有死亡聖器標誌的項鍊。
“一切爲了更偉大的利益。”多普勒狂熱的說道。
直到此時,菲利蒙這才擡起了頭,他與多普勒那熾熱的眼神對視,最終平靜的說道:“一切爲了更偉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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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就來到了晚上,十二月,正處於太陽直射點逐漸向南移動,天總是黑的特別快。
“沒有問題。”
相較於急躁的多普勒,菲利蒙則顯得冷靜的多,他一邊將準備好的魔法物品依次的擺在地上。
隨後便蹲在地板上,握着魔杖釋放着魔力,將一個個複雜的魔紋刻在地上。
這是件大工程。
雖然菲利蒙已經練習過無數次。但這依然是件大工程。
他所需要刻畫的魔文可不止幾十個或者數百個。
而是足足有一千二百個之多。
比拼的是他的智力,更是他的體力。
就是將所有魔紋都瞭然於胸的他,也不得不中途休息了好幾次。
“這附近你都勘察了嗎?”趁着休息的片刻時間菲利蒙嚴謹的詢問道。
馬上就要到關鍵處了,他可不想被人打擾。從而前功盡棄。
“放心,我已經查看過了。這周圍的幾家麻瓜們都不在家。唯一一家有人的,是個麻瓜牙醫,我剛剛已經給他們全家施了昏睡咒保證能讓他們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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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咒?”
住在倫敦郊區,家裏還有人是牙醫。
這自然無不令人想到某個赫敏。
而很不巧的是,這羣暴徒選擇的還真的就是赫敏家的鄰居作爲據地。
已經是聖誕節假期的最後兩天了,赫敏這天早早的就上牀睡覺,因爲她明天還要趕霍格沃茲的火車呢!
如果不是多普勒悄悄的溜進她家,赫敏絕對不會發現隔壁家的異常。
維特拉夫婦早就說起過他們家今年聖誕節要去威爾士度過,赫敏一隻都以爲隔壁這幾天是沒有人的。
“巫師?”
半夢半醒間,赫敏被一聲東西撞到的聲音驚醒了。
她捏捏手捏腳的半倚在房門上,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似乎是有個陌生人闖進了她家。
原本赫敏只當那人是小偷之流,直到他掏出了魔杖。
就在那個陌生人對自己父親施法的一瞬間,她很想直接衝出去,與他大戰一場。
但在看到那人只是用昏睡咒擊暈了她父親後,她也冷靜了下來。
對方是位成年巫師,而且陰鷙可怕,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角色,自己現在衝出去無疑是以卵擊石。
就確認對方並沒有傷她父母的打算後,赫敏果斷的選擇的回到牀上裝睡。
先爲自己施展盔甲護身後,赫敏故作鎮定的躺在牀上。悄悄的等待着。
“嗯?還有人嗎?”
一聲略微尖銳的聲音響起,這令半臥在牀上的赫敏緊張萬分。她緊緊地閉着眼,權當自己真的睡着了。
“哼。”多普勒冰冷的語氣中流露着些許嘲諷。
“原來是個麻瓜小鬼。”
他並不感到意外。因爲他已經給整個街區的所有人都施法了,這是最後一家。
在隨手掏出魔杖朝着牀上的赫敏念出昏睡咒後多普勒迅速地轉身離開。
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正等着他去見證呢!
鄧布利多,你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