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誰知道呢,或許廣告詞會是‘華騰米好,健神醒腦’吧,這樣就能和圍棋扯上關係了吧。‘丁建洋笑道,這樣的回答當然只是個玩笑,真正的答案只有深入調查以後纔會知道。.
“丁叔叔,您還有心開玩笑呀?那個胡什麼東親自跑到北京,對這件事兒肯定是志在必得,加上又有曹英的支持,萬一被他先一步與京城棋社聯盟達成合作怎麼辦?”廖井丹不可能象他倆那麼沉得住氣,一方面她是開發人員,從事的是技術領域工作,並沒有商場實戰拼殺的經驗,另一方面。所謂事不關心。關心則亂,京城棋社聯賽關係到她的‘成龍計劃’,她沒辦法不緊張。
“呃......,呵呵,着急了?這可不象是平時的你喲。”丁建洋笑道。
“是呀,井丹,平時你不是向來不愛管這種事兒嗎?今天怎麼一反常態,比誰都着急呢?再說了,有你表哥還是丁叔叔在,他們倆的本事你還信不過嗎?你丁叔叔既然有心情開玩笑,肯定是有相當的把握。”連張豔紅也覺出廖井丹的不對勁兒。奇怪地問道。
呃......也對呀,自已爲什麼沉不住氣呢?......廖井丹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已的失態,“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我是說萬一。”她忙辯解道,不過底氣卻很不足。
“呵呵,井丹,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要緊,那些都在我的算計之中。的確,華騰商貿什麼背景現在我也不清楚,不過要查清這種事情花不了多少工夫,最多兩天時間。一份詳細的調查報告就會放在我的辦公桌上,除非它是掛着商貿的牌子從事軍火買賣的國家保密單位。至時搶佔先機?......,呵呵,這就更不用怕了。你想想,這次談的是關於京城棋社聯賽的贊助合同,那麼先不論談判雙方的意見是否那麼容易就達成一致,就算達成了一致,在這份合同上簽字的又會是誰?不是棋勝樓,不是陶然居,必須是京城棋社聯盟。但京城棋社聯盟現在在哪兒呢?——京城棋社聯盟也正在籌辦之中,換言之,就算那個胡亦東很本事,曹英也很能幹,輕輕鬆鬆就取得其他幾大棋社的支持。人心所向,都同意讓華騰商貿成爲京城棋社聯賽的贊助方。但那又如何呢?京城棋社聯盟一天沒有正式成立,這份合同就沒有真正意意上的甲方存在,沒人有資格簽字,合作成功又從何談起?所以,不是我不着急,不願意抓緊時間,加快進度,而是現在的情況本就不需要那麼快速,所謂欲速則不達,作生意也好,談判也好,並非是越快越好,條件不成熟的時候,慢半拍反而更有利一些,就象下棋,有時候走一步閒招,等對手出手以後再決定自已的行棋方向,這不是高手很喜歡做的事情嗎?知彼知已,百戰不殆,現在,我們對華騰商貿的瞭解近乎於零,一聽說其要介入便急着加快談判進度反而會自亂陣腳,給對方造成可趁之機——記得讀過一本小說,講的是一位老船長的航海生涯,其中有一句話非常有哲理,‘萬噸巨輪,只要不是船長的操作錯誤,再大的風浪也不會是威脅’,銀海集團就是這樣的萬噸巨輪,只要咱們自已不出昏招,別人就不可能讓咱們失敗。”
“說的好,商場老將就是商場老將,問題看的就是透澈,井丹,別總是把精力放在實驗設計上,有空的時候也多瞭解一下兒經營管理,商務投資方面的知識,我知道,你的興趣不在這方面,但不管怎麼說,你終究是二叔的女兒,你不可能總是呆在新產品開發部,一輩子搞技術研究,早早晚晚還是要進入管理層的。”廖志偉連聲讚道,同時藉機勸說起廖井丹。
“不幹,管理的事兒有你和丁叔叔就夠了,我纔不願意操那種心呢。”廖井丹非常乾脆地拒絕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難道說企業家的女兒就必須也得是企業家嗎?人心險惡,世事難測,和那些數據,儀器打交道要比和人打交道輕鬆的多。
“就是,井丹,我支持你,女孩子嘛,幹嘛要去操那種心,要我說,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一個好男人,結婚生子,比什麼都強。哎,對了,前幾天我和鄭芸打牌,聽她說她弟弟最近剛剛留學回國,現在還是單身,人品,相貌,學歷都很不錯,要不要認識一下兒?”張豔紅的結論和廖井丹一致,但理由卻完全不同,話風一轉,熱心地當起了紅娘。
“哎呀,不聽不聽。打牌打牌!”結了婚,有了小孩兒的女人是不是都很喜歡保媒拉線當紅娘?廖井丹知道這個話題一旦繼續下去就不會有頭,一連聲地打岔叫道,學起了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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