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問鼎之謀局者 >第182章 背後恩怨和過節
    不過近年來隨着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遺棄小動物的現象也越來越少,並且救助小動物的公益機構也越來越多。

    行思君開心地一笑,一笑,就如撥雲見日的第一縷陽光:“就憑這一點,我就支持有風嫁給你。能愛惜小動物的人,都有愛心,就算壞,也壞不到哪裏去。”

    行思君的話,總是如果沒有最後一句就完美了,關深也懶得和她計較。

    夏有風爲行思君倒了茶,坐在了她的旁邊,關深坐在了她的對面。行思君看了看二人:“看架勢,是想審我?”

    夏有風誠實地點了點頭:“思君,你和我媽祕密挺多呀,我都不知道你是跟她來的單城,還以爲你是工作需要……”

    “保護管市長也是工作需要,她是你媽不假,她也是單城市長,是正廳級高官。”行思君雙手抱肩,神情鎮靜,“想問什麼就問吧,能說的,我會說。不能說的,一個字也不會說。”

    夏有風氣笑了:“你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好朋友是好朋友,工作機密是工作機密。”行思君寸步不讓。

    夏有風也雙手抱肩:“那我沒有問題了,關深,你上。”

    關深問得很直接:“管市長爲什麼一上任就要調查光遠大酒店的案子?”

    “不知道。”行思君的回答既簡潔又不留餘地。

    “是真不知道原因,還是不能說?”關深有耐心。

    “真不知道。我只負責執行,不該問的不會問。”7K妏斆

    這一點關深相信行思君的職責和個性,又問:“管市長下去單城縣,是走訪華傳中的老家吧?”

    “是。”

    “有沒有什麼收穫?”

    “沒有。他是孤兒,親朋好友都以爲只是一起普通的意外事故,而且酒店和市政方面都賠了一筆錢,他們對賠償金額也很滿意。”

    好吧,四捨五入之後,行思君的話基本上等於沒有提供絲毫有用的信息,關深就更直接了:“思君,你來單城工作,是本職工作第一,還是保護管市長爲第一?或者說,你保護管市長是於公還是於私?”

    行思君聽明白了關深的意思,想了一想:“這麼說吧,我來單城也算是機緣巧合。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發現了光遠大酒店的案子,總覺得很蹊蹺,很有人爲的因素,就想暗中調查一番。”

    關深點頭,行思君的個性使然,就喜歡大案要案以及離奇的案子,尤其是一個表面合理其實暗含許多漏洞的怪案。

    “正好有一次一起和管市長喫飯,她說她要調到單城擔任市長。她上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查清光遠大酒店案子背後的真相。市長認爲,光遠大酒店的背後,牽涉到了許多人,甚至事關了單城官場高層領導的腐敗……”

    “既然和市長的想法不謀而合,雖然我們的目的不一樣,她是爲了肅清官場腐敗,我是爲了還原真相,但我們的出發點相同就行了。我就提出了可以協助市長一起查清真相,市長立刻打電話給省廳以及單城市局,很快就走完了借調手續。”

    夏有風“哦”了一聲:“理解,完全符合我對我媽的期待,有時她對待和她在工作中共同目標的人,比對她的孩子都好。還好思君是借調,案子破了,就趕緊回石門吧,跟在我媽身邊太累了。”

    “並不累,我喜歡高強度工作,市長又是以工作爲第一的性格,我很樂意爲她服務。”行思君眉毛一挑,“關深,你還有問題嗎?”

    “有,當然有,必須有。”關深的問題太多了,只能撿最主要的問,“你知道市長和滕書記是因爲什麼而有過過節嗎?”

    “這個你還真問對人了……”出乎關深意料的是,行思君居然真的知道,“滕遠旺和市長有過共事的經歷,當時他們都在省委,市長是在政研室,滕遠旺在機關黨委。二人有一年同時競爭一個處級崗位,最後市長競爭成功,當上了省委組織部幹部一處的處長,而滕遠旺失利後,就外放到了地方擔任了區長。”

    這也叫競爭失利?明明是滕遠旺以退爲進好不好?到地方上執政可比在省委組織部當一個處長要更有前景,所以纔有了現在滕遠旺是書記而管冬是市長的局面。

    關深先不去糾正行思君的認知,而是問道:“這其實是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失利,都成功了……怎麼就有了過節了?”

    “對呀,不是都各得其所,都挺好的嗎?”夏有風也覺得哪裏不對。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行思君抱住了話梅,“據說當時滕遠旺是想當組織部處長,市長是想當區長,滕遠旺私下和市長溝通時也說他願意向上級領導說明他想留在省委,市長就信了他的話。結果決定公佈後,正好相反,市長就認定是滕遠旺在背後做了手腳,並且故意在競爭前佈置迷陣來迷惑她。”

    “就這點兒事情?”關深覺得有些好笑,“競爭同一個崗位時,不管對手在背後做了什麼,只要不違反黨紀國法,就屬於正常的操作。人性就是如此,不能用道德來評判正常的競爭手段。我覺得市長不應該是因爲這件事情而對滕書記記恨到今天!”

    “那我就不知道了。”行思君一攤手,“反正我知道的就這些,市長還認爲,光遠大酒店案子的背後,可能涉及到上億資產的惡性掠奪,幕後黑手就是滕遠旺。”

    話一說完,行思君左右看看,神祕地一笑:“反正今天的話出了門我就不認了,反正你們也不是外人,我相信你們不會錄音也不會到處亂傳。”

    “說的什麼話,我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去害自己的媽,他也不會去坑自己未來的丈母孃。”夏有風樂了,搶走了話梅,“不好好說話,不讓你碰我的狗。”

    話梅不甘地叫了幾聲,努力掙脫了夏有風,跑到了關深面前。

    夏有風一臉尷尬:“狗東西,還嫌棄我,以後不給你買好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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