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也做了不少的冰糖葫蘆。
秦雪蘭給鍾辰帶些回去。
學校裏,孩子們也要喫的。
連褚豔,也喫到了一串,感覺也太好吃了,甜滋滋,潤到心裏。
喫着,想着三喜哥,她都有些醉了。
而王輝還打來電話,問她喫飯了沒有。
她說:“正喫呢,你呢?”
王輝說:“還沒有,忙。明天要去一趟燕京,出差。”
“啊?那麼遠的地方啊?幹什麼?”
“哦,那邊有個珠寶展,我去參加一下。”
“好嘛,飛機票買了沒?我們雪導也在燕京呢,下午纔去的!”
“哦,買了,明天上午的。”
褚豔感覺王輝心氣不太好,腦子裏轉了個念,便道:“老公,晚上去不去我家啊?我,有點想你了。”
“啊這恐怕不行啊豔子,我珠寶店晚上有聚會,酒吧那邊也要安排很多事的。不急嘛,我們就要結婚了,時間還長着呢!”
褚豔聽明白了,沒說什麼。
掛了電話,她苦笑了。
這什麼老公啊?
以前急的不行,現在,怕了?
這是爲什麼呢?
她,不知道。
但王輝,掛了電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好想拿刀把自己切了。
不知怎麼搞的,從南方回來之後,漸漸失去了生活的興趣。
褚豔緩衝了他幾天之後,到現在,更是一點想法都沒有。
他覺得這是病。
老是流膿,很腥臭的那
種。
他悄悄看過,但沒什麼用,反而更嚴重了。
沒好意思掛程映雪的號,怕褚豔導師坐診,知道了就慘了。
於是,掛了燕京那邊的專家號,去那邊治一治。
這事,又不沒面子給黃長勇和錢永宏說。
他怕是傳染病,也不能傳給褚豔不是?
所以,挺急的,務必在5月1號婚禮舉辦之前,把這病治好。
當然,薛雨南把事情辦砸了,連工作都丟掉了。
這事兒也沒給他講。
王輝倒沒追這事,畢竟自己那裏已經出問題了。
他甚至覺得,可能是在南方旅遊的時候,離開前的那晚上,中了招的。
當時,他沒戴那個雨衣。
覺得人家姑娘挺漂亮,一看很乾淨。
結果現在,惹出這個病來了。
真是,悔不當初啊!
而宋三喜,帶着香噴噴的晚餐,先去一趟劇組見蘇有容。
劇組還沒有下班,他先進蘇有容的房間,把菜擺上,並沒有開蓋子,熱度能保持的。
一切搞定,蘇有容下班回來了。
得洗個澡,換衣服,再喫晚飯。
一臉倦容,挺累的。
但進來發現宋三喜在餐廳裏,她,愣了一下。
一看桌子上的飯菜,心裏不是滋味兒。
“有容,下班了啊?”宋三喜微笑着,一邊說,一邊揭菜蓋子。
蘇有容沒說話,點點頭,轉身去臥室裏,拿了文件過來。
文件放在桌上,“宋三喜,離婚協議,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