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悲劇發生前[快穿] >第 1540 章 第 1540 章
    食物鏈的存在,導致大部分的生物之間都不會是很和平的關係,如同人和人之間也會有紛爭死鬥一樣。

    不同的是動物之間似乎更加沒有底線,起碼很多時候人類不會選擇喫掉戰敗人類的屍體,而動物殺戮的開始就是爲了喫對方的血肉。

    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所知的事情之後,青年就直接用精神力誘導發問了,這其實是精神力的一種很小的應用技巧,類似於催眠,卻不能完全等同,被誘導的人會覺得對其好感度非常高,哪怕是有關自身的隱私祕密,都可以和盤托出,說出之後也不會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倒像是傾倒了全身的負面情緒一樣,會感覺放鬆和舒適。

    然而這種放鬆和舒適本身,對那些意志力強大的人來說,就是不對勁兒的,很容易在事後讓對方察覺到問題所在,進而翻臉又或者是怎樣。

    總的來說,算是副作用因人而異的那種。

    如果是頭腦簡單,意志力薄弱的人,只會對那種放鬆和舒適沉迷,期待着還有下一次的精神力誘導,如同貓兒喜歡貓薄荷,會爲之沉迷追索一樣。

    “你——”

    本來不想說的都說了,男人反應過來,不由駭然,連聲音之中都蘊藏了一絲驚懼,這纔多久,竟然有人的異能到這般了嗎?

    人跟動物都會擁有異能,這是他們的推測,動物的已經看到一些,人的,卻還沒有更玄妙的那種,如今碰上了,倒是希望碰不上了。

    “你這是什麼能力?”

    另一個問得更爲直白,兩人的意志力都不弱,竟是不分先後地醒悟過來,然而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包括白虹貫日,包括那言語含糊不清的任務。

    其實,任務很明確,也算不上含糊不清,就是讓他們探查白虹貫日的落點是哪裏,附帶着的就是偵查周圍的變化。

    如果是普通的天降隕石,只要沒造成傷亡,大可不必如此興師動衆,然而那日的光爆實在是太刺眼了,明顯很是不同的樣子,任務是鉅變之前就有的,他們還沒到達預計的目的地,鉅變就開始了,這一小隊的人艱難來到這裏,執行的還是末日之前的任務。

    而執行的原因也不僅僅是因爲任務了,如今的社會秩序崩壞不少,哪怕沒有喪屍,也很容易重新出現若干勢力,這一小隊人的能力不弱,堅持到現在,也是猜測他們的任務很可能與現在的變化有關。

    哪裏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前一天看見白虹貫日的異象,天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後一天就發生了鉅變,若說這其中沒有因果關係,誰信。

    對男人的問題避而不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青年一手支着胳膊肘,另一隻手撐着下巴,擺出了一個思考的姿態來,眉宇沉靜,想了想才說:“你們的猜想很有道理,但鉅變的源頭,應該不在城市之中,或者說,已經沒用了……”

    見識過魔血之類的存在,青年能夠猜測眼前是怎樣的情況。

    見到一滴魔血,就要想是怎樣才讓這滴血落在這裏。如果說一個魔被殺,魔血零落到各個世界之中,那麼,誰殺了魔?死的就只有一個魔嗎?如果還有別的,會不會就是現在這種情況的主因。

    某些不可能讓其主人復甦的血液,蘊含着生機和某種變化契機的血液,或類似的東西落到了這個世界,成爲了這個世界的資糧,而因爲那生機是偏獸方的,所以,人類被鉅變波及,卻被鉅變忽略,成爲某種無關痛癢的存在。

    天地是公平的,世界的規則也是公平的,外來的資糧想要給某些種族開外掛,不是不可以,卻需要分潤一些利益出來,所以,人類的體內纔會有一些能量在,卻不夠成鉅變的結果,但同樣可以通過食用動物肉來增強能量,這正是規則的公平賦予的一線生機。

    超越大世界的事情,已經是系統所知之外的了,高於大世界之上的“神戰”,就是問了,系統恐怕也不會知道多少,不如不問。

    青年沒有急着去詢問系統,他並沒有依賴系統的習慣,獨立思考做出的結論,也有着近段時間的探查所知。

    比起這些人一點點探查區域所耗費的精力和時間,青年的精神力掃描,就算幅度不大,不能一下囊括全城,卻也在跟着可可閒逛的過程中,看過了些許特殊的地點。

    另外一條判斷就是他們所說的白虹貫日當天的景象,還有這座城市現在的樣子了。

    城市的舊貌已經因爲植物的肆虐,動物的橫行而有了不少的變化,斷壁頹垣,一眼看過去,分不出哪些是天上掉下來的東西導致的,但,白虹貫日當天的光爆很可能說明一點,那個存在,已經先一步爆炸成若干碎片,這纔有了之後的鉅變。

    世界是有自己的保護機制的,也許是一層薄薄的膜,任何想要侵入這層膜的存在,哪怕是更高一級的訪客,也需要得到一定的授權,或者直接把自己壓縮成膜內濃度,這才能夠進去看看。

    中世界對小世界,大世界對中世界,莫不如此,這樣想來,更上一層的世界對大世界,也是一樣的。

    爆炸,分散,擴散,影響,鉅變——這樣的順序,可能纔是對白虹貫日的正確理解。

    “你憑什麼這麼說?”

    男人不服氣,擰着眉問,他們已經摘下了臉上的遮擋,滿頭滿臉的汗水看起來很是狼狽,但又因那冷硬利落的線條而顯出幾分剛毅來,不爲外物動搖的樣子。

    另一個男人面部的線條則稍微柔和一些,卻是如出一轍的質疑之色,聽杞人說憂天,可笑之外,似乎又有些莫名的道理。

    他們對青年的觀感也格外複雜,這個人,到底知道什麼?對任務有幫助嗎?

    “如果不着急,先跟我回去吧,光線越來越強烈了。”

    接近中午,哪怕是可可,在太陽下也會覺得煩躁不安,那種光線不能越過它的毛髮傷害到表皮上,可帶來的熱度也會讓貓兒不好受。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同意了青年的提議,重新戴上不透風的面罩,跟上了他的貓兒。

    可可能夠從高樓的外牆爬上去,兩人也可以,通過一些工具和小技巧,藉助着堅實的藤蔓,很順利就到了青年所在的樓層。

    陽臺是敞開着的,現在的家中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盜賊走一趟的東西了,鉅變時候,搶劫的多,偷盜的,恐怕是看不到了,也不會來這樣高的地方。

    “隨便坐。”

    青年從可可身上下來,被可可撒嬌地蹭了蹭,打發它去補覺,自拿了兩瓶水出來,遞給兩個男人,一人喝了,另一人沒喝,過了好一會兒,才分享了那瓶已經擰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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