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當初照看這兩娃娃的時候,就你最不上心,還將小寧兒關柴房,不都是你乾的!”還有村民附和着。
牧氏臉色漲紅,正要再說什麼,就見容紫陌推開人羣站到了大傢伙的面前。
“喲,你還敢回來啊?”牧氏一看到容紫陌,立刻大聲喊道,“若不是你非要救那個喜娘,傾十七能淹死嗎?你害死了傾十七,還有臉回來?”
之前花嬸子還針對牧氏,這會兒一見到容紫陌,兩人立刻很快統一戰線:“就是啊,你咋還有臉回來,你這個掃把星,剋夫精!”
村裏的其他女人也在指責容紫陌。
“你說,傾大哥怎麼了?他真的死了?”一個人影突然衝到容紫陌的面前,拼命地搖晃着她的身子,正是慕容九。
容紫陌皺眉,冷冷地將慕容九推開。
慕容九從小跟着她爹上山打獵,是村裏唯一一個能跟男人上山去的女子,武功不低,力氣也自然不小,可是她沒有想到,竟然被容紫陌這麼輕易地推開。
容紫陌之前被源氏折磨的身子太弱,如今恢復的差不多,再加上實在是太憤怒,用的力氣就大了一些。
容紫陌擡手一把抓住慕容九的手臂,緊緊盯着慕容九問道:“我想問你,傾十七與你什麼關係?就算是我害死了他,你憑什麼幫他出面討還公道?”
一句話倒是將慕容九問住了。
慕容九與傾十七的確沒有任何的關係!
“傾十七是我的男人,若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我這個正主都沒有露面,你們倒是忙着瓜分我家家產了,可真是可笑!”容紫陌一邊握着慕容九的手臂,一邊擡眸冷冷地打量了那些村人貪婪的臉。
人羣中,村長媳婦猶豫了一下,正要說話,那個牧氏就又跳了出來,“這傾十七是咱們村子的人,咱們將他看作自家兄弟的,你將他害死了,咱們村民都鄰里鄰居的,難道不應該替他討回公道嗎?”
“就是,就是,這傾十七除了兩個娃娃沒有別的親人,咱們也算是他的家人了!”花嬸子立刻附和着。
容紫陌這纔想起,看這些人在這裏爭論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小寧兒與阿郎,她回眸,就見堂屋裏亂糟糟的一片,阿郎的懷中緊緊地抱着小寧兒,一雙怯生生的眼睛地望着容紫陌。
阿郎自從考上學院之後,自信大方了很多,可是這會兒,彷彿一下子就被打回了原形。
阿郎的懷中,小寧兒背對着大家,緊緊地蜷縮在阿郎的懷中。
兩個孩子真的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