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傾無隅低低的開口,迴應了女人。
容紫陌想要撤退了,她有些後悔,本來只是想要減輕一下男人的痛苦,現在反倒勾引的男人主動。
趁着男人動情的時候,容紫陌迅速地將銀針紮在了男人的另外一半身子上。
傾無隅似乎沒有感受到疼痛,相反擡起手來,勾住了容紫陌的下頜,不讓她向後退。
“好了……”容紫陌漲紅臉,低聲說道,推開男人。
容紫陌的嘴脣微腫,面若桃李,雙頰佈滿紅霞,宛如水蜜桃一樣,讓人慾罷不能。
傾無隅迷濛着雙眼望着容紫陌,眸色幽暗深沉,透出一抹說不出的慾望來。
容紫陌轉過臉去讓自己冷靜了一下,低聲說道:“我讓辰龍進來伺候你藥浴,水冷了就要加水,兩刻鐘之後我來拔針!”
容紫陌走了兩步,望着身上半溼的衣襟,臉色更紅了,趕緊回屋去換衣裳。
傾無隅將身子靠在浴桶的壁沿上,緩緩地舒了一口氣。
這五年來,他的寒症不知道發作了多少次,一次比一次痛苦,可是這一次,他卻不覺着苦,相反,心裏還甜甜的,說不出的悸動來。
如果每次女人都用這個法子給他扎針的話,他不介意多發作幾次。
容紫陌將衣裳換好,想了想,寫了一封信給山柱與喜娘,將春寒城紫苑醫館的事情暫時交代一下。
明日就要啓程,容紫陌已經來不及帶上山柱與喜娘,只能等兩人處理得差不多再去無傾城。
而這次去無傾城要面對什麼,容紫陌還真的有些不確定。
看看外面黝黑的天色,天亮還早,容紫陌卻睡不着了,去了阿郎與小寧兒的房間,坐在他們的牀榻前,默默地望着他們。
一個人影靠近了容紫陌。
容紫陌轉身,低聲喊了一句:“誰?”
那人影壓低了聲音:“是我!”
是傾無隅!
容紫陌轉眸看他:“你也睡不着?”
傾無隅望着她:“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容紫陌望着兩個孩子沉聲說道:“我沒有後悔!”.七
傾無隅伸出手來握住了容紫陌的手。
容紫陌想要掙脫,卻被男人緊緊地握住。
容紫陌最後也懶得掙扎了,兩人就那樣端坐在牀榻面前望着沉睡的兩個娃娃,窗戶上倒映出兩人的剪影來。
第二天一大早,張公公就派人來請傾無隅與容紫陌上路。
傾無隅與容紫陌帶着兩個孩子出去,就見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輔政王,皇上在前面等着您,說是這一路上山高水長,時間多得很,可以下幾盤棋怡情!”張公公上前說道,請了傾無隅去前面無傾帝的馬車。
傾無隅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回身囑咐了容紫陌幾句,也就隨着張公公前去。
容紫陌看了那長長的隊伍一眼,心裏有些不踏實。
傾無隅在最前面,他們在中間,中間隔着幾十米,若是無傾帝要動手,傾無隅也鞭長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