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一會兒就好了!”容紫陌睡着,迅速地用銀針紮了女子的穴位,一會兒女人慢慢地不抽搐了,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那婆子望着容紫陌,她看不清容紫陌的容貌,但是容紫陌出針利落,看得出是老手。

    婆子一把抓住容紫陌的手說道:“求求你救救咱們小姐!”

    容紫陌本想爲女子扎針之後趕緊去追傾無隅,畢竟這癲癇若是不發作就不危險,沒有想到卻被婆子死死地拽住。

    “求求您救救小姐,小姐的命可太苦了!”那婆子忍不住哭起來,四五十的年紀,因爲跑得急,頭上一縷白髮落了下來,看起來十分的淒涼。

    容紫陌瞧着那婆子,忍不住想起了將原主撫養長大的福媽,她上前與婆子將女子一起攙扶了起來說道:“咱們找個地方安置你家小姐吧,我給她仔細檢查一下!”

    婆子趕緊應着,這酒樓的三層之上就是住宿的,兩人合力將女子擡到了樓上去。

    將女子擡進房間,放在牀榻上,容紫陌仔細地給女子做了檢查。

    除去癲癇,女子的身體還算是健康,但是這癲癇應該是孃胎裏帶出來的毛病,不好治,尤其在古代這樣的條件,總不能給這位女子開腦袋瓜。

    “我只能開藥控制你們小姐發作的次數,而且這日常飲食要注意多喫富有營養和容易於消化的食物,多喫大豆製品,喝牛奶、羊奶等!”容紫陌開了個藥方,只能保守治療。

    婆子一愣,問道:“大豆製品是什麼?”

    容紫陌在紙上列舉了幾種來:“豆腐、豆皮還有豆腦,尤其是牛奶、羊奶,要早晚地喝,再加上我的藥,若是將每年的發作次數控制住也是好的!”

    婆子點點頭:“小姐因爲這病,可太苦了,爲這,婆家都退了親……”

    容紫陌雖然十分同情這女子,可是如今她實在沒有心情聽婆子訴苦,也就說道:“我現在有事,就先走,照着藥方抓藥就行了,診金就不要你的了!”

    容紫陌帶着寅虎出門,腳剛踏出去,就見隔壁門口站着一黑衣男人與兩個家丁模樣的人,正是辰龍。

    辰龍一眼看到容紫陌也是一驚,正要說話,但是想到身邊的兩名小廝,立刻閉上了嘴巴,裝作不認識的模樣,平視了前方。

    容紫陌打量了那家丁一眼,身高馬大,而且渾身腱子肉,一看就是練得是硬派武功。

    容紫陌再瞧瞧那緊閉的房門,猶豫了一下又退進了房間中。

    那婆子見容紫陌回來十分的歡喜,沒等說話的,就見容紫陌打開窗戶爬到了隔壁的窗戶上。

    婆子驚慌纔想起這是三樓,若是掉下去,她剛要提醒,卻被寅虎一個冰冷的眼神制止。

    婆子斂眼低眉,趕緊上前看顧着自家小姐,再也不敢說什麼。

    容紫陌爬到隔壁的窗戶上,裏面隱隱地透出說話聲音來,她看了看那窗戶紙,舔了舔手指頭,戳了一個洞,望了進去。

    房間的桌子旁,傾無隅正與那女人說話,此刻那女人脫去了外面的素淡披風,竟然露出裏面緊身的紅色薄紗來,笑意盈盈,腰肢如同冬眠乍醒的慵懶的蛇,在傾無隅的面前扭啊扭的,與之前在外間酒樓看到的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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