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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嘶力竭的尖叫。
空氣裏漂浮着荷爾蒙曖昧的味道。
服務員小姐姐去而復返,專門爲葉天他們這個卡座服務。
“老闆,軒詩尼給您開了?”服務員小姐姐看向葉天,俏生生地問道。
葉天點點頭,沒有說話。
作爲請客的主人,一定要深沉。
服務員小姐姐之所以這麼問,是有原因的。
一瓶軒詩尼1000塊,很多人不捨得喝,點了只是充面子,只喝一些小妖精或者啤酒。
裝完逼之後,把軒詩尼帶回家,自己慢慢品嚐,不香嗎?
軒詩尼是全球知名奢侈品集團路易威登旗下的葡萄酒,屬於干邑白蘭地。
服務員小姐姐打開一瓶軒詩尼,給三個人倒上,把冰塊、蘇打水、綠茶放在一邊,各人根據自己的口味勾兌。
葉天雖然沒喝過軒詩尼,但他曾經在這裏給人服務過,經過簡單的培訓,知道軒詩尼白蘭地,最好加點冰塊。
味道會更好。
他往杯子里加了幾塊冰。
第一次來酒吧的吳柏和鄭大槐也往杯子里加了幾塊冰,有樣學樣。
葉天氣呼呼地說:“你們把冰都加我杯子裏做什麼???”
就像考試的時候抄卷子,把別人的名字都抄一樣,尷尬···
端起酒杯,葉天輕輕搖晃,琥珀色的酒液迷人心魄。
輕輕喝下一口。
淡淡的橡木味道,嗯,還有一點肉桂的香味,咦,還有果脯的香甜。
口感和諧含蓄,香醇甘美。
“不錯。”葉天淡淡地說。
比牛二有滋味。
吳柏和鄭大槐學着葉天的樣子,在自己杯子里加上冰塊,搖晃,喝下去。
進入正題。
葉天傳授經驗。
吳柏和鄭大槐圍上來,耳朵高高豎起,聚精會神。
“你們倆今晚要是想嘗鮑魚的味道,可以如此如此如此···”
聽完葉天的經驗之談,吳柏和鄭大槐露出不愧是有錢人的表情:會玩!
兩個人各自吹了一瓶小妖精,低度微醺雞尾酒讓兩人的神經興奮起來。
前後腳跳進舞池,開始物色美味的鮑魚。
吳柏和鄭大槐長得都不賴,在酒精的作用下,劇烈扭動自己的身體,有樣學樣地開始蹦迪。
半個小時後,兩個人不分先後,各自從舞池帶了一個妹子回來。
葉天感嘆,不愧是985大學的高材生,學習能力就是強!
這是葉天未經實戰的理論知識,他倆竟然成功了!
接下來,兩人對女伴做了簡單的介紹,開始喝酒。
女伴一看是軒詩尼,不用勸,主動喝起來,一看就是夜店常客,知道這酒多少錢。
很快,兩個女伴把自己喝得微醺。
葉天給吳柏和鄭大槐使了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先後把女伴帶離了卡座。
在葉天的印象裏,夜店裏好像都是這麼把女伴帶走的?
鄭大槐摟着他的女伴,走到夜店裏黑暗的角落,把女孩壁咚。
狂熱地親吻上去,大手在女孩身上摸索。
女孩沒有反抗,甚至還跟鄭大槐互動,小手在鄭大槐身上撩撥。
不一會,女孩就感受到了鄭大槐的熱情。
兩個人相擁着溜進了衛生間的隔間,開始了激烈的搏擊。
就近解決,是夜店裏常發生的事情。
對於異常興奮的男女來說,還有比在狹小逼仄的空間裏嗯哼更刺激的嗎?
但吳柏和鄭大槐都是童子雞,只和拇指姑娘戰鬥過,根本不是兩個女伴的對手,很快敗下陣來。
···
艾佳麗坐在葉天身邊,笑吟吟地問:“弟弟,你怎麼沒跟朋友一樣去找個女伴?”
葉天遞給艾佳麗一瓶小妖精:“佳麗姐,你就別逗我了,我不是那種人。”
“是嗎?我看是入不了你的法眼吧?”艾佳麗挑了挑眉。
這個時候,葉天想到了自己的女神老婆。
跟女神老婆比起來,夜店裏的女人確實差遠了,他覺得艾佳麗說的不錯。
他的第一次(清醒狀態下的),一定要留給女神老婆!
誰來都不好使!
···
沒多久,吳柏和鄭大槐先後回來。
一臉的意猶未盡。
女伴不知道做什麼去了,都沒有回來。
葉天嘴角上揚,問道:“鮑魚的味道怎麼樣?”7K妏斆
鄭大槐搶先回答:“非常鮮美。”
吳柏:“嗯,很潤。”
“就是有點鹹。”鄭大槐補充道,喝了一口軒詩尼,把嘴裏的鹹味沖淡。
葉天和吳柏喫驚地看着鄭大槐,異口同聲地問道:“你怎麼喫的鮑魚?不會是用嘴吧?”
“不然呢?”鄭大槐反問。
“臥槽!”
“牛逼!”
真的猛士,敢於用嘴品嚐美鮑!
葉天和吳柏同時爲鄭大槐豎起大拇指,沒想到他第一次就用嘴品嚐鮑魚!
口味很可以!
頓了一下,葉天問道:“讓你們做的措施都做了吧?”
“做了,天哥你不是說了嗎,愛去夜店的女孩,孕氣不會差···”
夜店的女孩,只能玩玩,萬一創造了新生命,那可是造孽!
酒精和荷爾蒙混合在一起,殺傷力巨大。
JZClub的生意很好,可以說人滿爲患,滿滿的都是人。
幸虧葉天他們來得早,不然卡座不一定有。
這年頭,夜店是白領最喜歡的社交場所,沒去過夜店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自己是白領。
夜店是夜生活的精髓,現代人沒有人能拒絕。
區別只是,沒錢的坐吧檯,有錢的坐卡座。
坐卡座的土豪,一晚上消費幾萬幾十萬都有可能。
普通吧檯一晚上消費兩三百就能扛過去。
鄭大槐似乎還在回味剛纔鮑魚的味道,意猶未盡。
葉天:“你離我遠一點,舔狗。”
吳柏:“你離我遠一點,舔狗。”
鄭大槐委屈地說:“我不就嚐了一下鮑魚的味道嘛,至於這樣?”
“你不怕有病?”
“我聞了,沒有異味。”
嘔···葉天聽了鄭大槐無恥又噁心的話,差點吐了,挪了挪屁股,離他更遠。
鄭大槐不以爲意地嘿嘿一笑:“天哥,你怎麼不去捕撈一隻鮑魚?”
以葉天的財力和長相,捕捉一隻鮑魚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吳柏也看向葉天,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