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宗山下,回武魂城的路上,唐辰跟着比比東一路上都帶着新鮮的心情準備班師回朝,而這一切的美好都被這突如其來一聲情報給打斷了!
比比東和唐辰被這武魂城的劇烈變天來的太突然而感到猝不及防,心中暫時無法接受着這一切。
此時的比比東或許是早就已經有了預感,而唐辰就在不久前還享受在消滅了昊天宗的快樂之中,而此時就好像是一下子從天堂掉進了地獄一般,讓自己一時間竟然轉換了角色,一邊是勝利者,而另外一邊則是失敗者,一邊是主宰人,而另一邊則成爲了別人的棋子。
比比東聽到了那個士兵來報的時候,臉上頓時充滿了詫異,但是很快在他心中便很快有了屬於自己的冷靜,畢竟是經歷了多事的女人。
這時候他突然帶着一絲冷靜的理智卻是又帶着急切的語氣對着那個魂師說道:“你出來的時候,我的孩子呢,我不是讓你保護他們嗎?”
這時候的那個魂師一時間還是呼吸有些急促,可見這件事有多麼的緊急,稍加緩和了一下過後,他便繼續對着比比東說道:“稟教皇冕下,您交代給我的任務,我怎麼敢放手不管!”
“早在我感受到供奉殿一些不安靜的舉動的時候,我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按照您之前給我吩咐的事情,我做好了安全措施,然後纔想辦法前來給您報信。”
這時候比比東那臉上緊張有嚴肅的表情才稍稍有些放鬆了下來,他不禁長嘆一口氣,然後只是稍微地用着自己的手掌朝着那個魂師揮了揮手。
然後那個士兵便走了下去。
“全部都給我走開!”比比東突然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殺戮,只是瞬間的功夫,所有人都瞬間遠離了比比東,他們都知道,此時的比比東根本沒有任何心慈手軟,遠離比比東纔是自己活命的根本。
這時候只留下了唐辰。
而此時的唐辰的心中卻是還藏在一種無限的憤怒之中,他捏緊了自己的拳頭朝着身邊的樹木狠狠地錘了幾下。
然後用着憤怒的語氣自言自語地說道:“這該死的千道流,居然敢獨自撕毀與我的約定,放棄了教皇殿和供奉殿的和平共處的機會,趁着我和比比東都帶兵出站昊天宗、教皇殿空虛的時候,找人佔領了教皇殿。”
“這麼一來,教皇殿和供奉殿之間的戰鬥似乎是不可避免!”
唐辰有些後悔,對於供奉殿自己還是過於相信了,當初自己前去尋找供奉殿的千道流的時候,千道流是如此的相信自己,原來這一切都是演戲。
唐辰還是高看了自己在千道流之中的地位,相比於整個武魂殿以及千道流自己的兒子千尋疾的仇恨,唐辰在千道流的心中仍然顯得如此的不足。
說到底就是,唐辰現在的實力雖然很強,將來也有可能真的成爲這個大陸的主宰者,但是現在的依舊就是一個魂聖的級別,不足以說服千道流。
而在武魂城發生了這樣的一次兵變似乎早就已經變成了一種必然結果。
而就在這時候,比比東卻是慢慢地走過來了。
比比東似乎是對於這件事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意外,也許沒有了比比東的坐鎮的教皇殿,根本就不可能與供奉殿有什麼對抗之力。
而在比比東的內心看來,唐辰要想成爲這個大陸上面的最強者,甚至是主宰者,就必須經歷這樣的劫難。
比比東直接對着唐辰嚴肅地說道:“唐辰,現在的我們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供奉殿的那幫老傢伙顯然是不可能放過我們的,從當初的一開始,千道流就知道了自己的兒子的死因,只是一直考慮到武魂殿的強大所以纔沒有動手,直到現在纔有了這個機會!”
“所以,你作爲我的男人,你要記住,這個大陸永遠都是靠着實力去征服,沒有什麼未來的期待!”
這時候的唐辰似乎是早已經明白了。
但是此時他看着比比東,突然纔想起在武魂城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的那一雙兒女,所以急忙用着急切的語氣對着比比東說道:“對了比比東,我們的孩子呢?”
這時候的比比東緊閉了一下自己的雙眼,似乎是還是有些沒有緩過勁來,然後用着一絲失落的語氣說道:“他們還在武魂城!”
“什麼?”
唐辰瞬間大驚失色,似乎是一瞬間怒氣直接讓自己有些失去了理智,他直接走到比比東的身邊,然後拉着比比東的手就要朝着武魂城的方向走去,然後還一邊說道:“走,比比東,我快殺回去,我可不能讓我的孩子有任何的閃失!”
聽到這話,比比東的內心其實是深感欣慰,但是她並不滿足唐辰這樣的表現,所以比比東直接一把甩開了唐辰的手,然後一臉嚴肅的樣子看着此時有些心急如焚的唐辰。
說道:“唐辰,我希望你能夠冷靜下來,現在我們殺回去能幹什麼,能達到什麼程度!”
唐辰有些愣了,他瞬間明白了比比東的話中之意,現在的實力基本上打不過供奉殿。
然後比比東又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路,不管你走什麼路,我都陪着你!”
“我在外面等你的消息!”
說完過後,比比東便直接轉身離開,只留下了唐辰一個人在這裏。
唐辰的內心被比比東給穩住了,他似乎是在完成了覆滅昊天宗的那一刻就好像是走到了人生的終點一般,再也沒有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什麼打算了。
雖然自己早已經對於昊天宗的十年血誓沒有了那麼的執著,但是這麼多年來,消滅昊天宗爲自己報仇卻是一直的夙願,而現在的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
唐辰一邊想着剛剛比比東的話語,然後再想想自己的曾經,現在的自己的處境以及自己的孩子。
“我的路?”
“我的路究竟要怎麼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