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帶着調侃,剛接通電話的小山誠就不由笑道。
哪怕很肯定電話那頭就是貝爾摩德,但小山誠依然很謹慎的沒有直接稱呼她。
“It‘sformyprivacy,Nikolaschka!(這是爲了我的隱私,尼古拉斯!)”
電話裏果然傳來了貝爾摩德性感的聲音。
“那可真是令人遺憾的消息,貝爾摩德~”
從接了電話那一刻,小山誠的人設一下子就轉變成了那位神經兮兮的兔子殺手,說話的語調和聲音也完全變了個樣。
“Youwickedman!(你這個壞傢伙!)”
此時遠在漂亮國的貝爾摩德,不由紅脣一勾,一邊點起了一根香菸。
“Thankyouforyourcompliment!(謝謝誇獎!)”
聞言,小山誠莞爾一笑。
幾年前,貝爾摩德以克麗絲·溫亞德身份來過島國,順便通過電話給已經接觸過酒廠,並在關東小有名氣的伊藤悠,即小山誠僞裝的兔子殺手面具下的“真實身份”,告知他組織要考驗他的能力。
也是在那一段時間,小山誠如願以償的接到了組織的招募,成功混入酒廠。
因爲考覈過程很簡單,由於小山誠一開始就知道,貝爾摩德是克麗絲·溫亞德這個漂亮國的女大明星,所以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小山誠直接潛進了她所居住的酒店房間,打了當時正在洗澡的貝爾摩德一個措手不及。
當時小山誠臉戴兔子面具,一手拿槍,槍口指着溼淋淋的貝爾摩德,就一句話,自己是否通過了考覈。
這件事後因爲好奇,貝爾摩德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小山誠,她是怎麼暴露身份的。
小山誠就隨口扯了個理由,說自己能夠通過別人的手機號碼,定位到那個人的所在位置。
受限於當時柯學並不發達,貝爾摩德自然不信。
結果,在之後的每一次通話後,小山誠都能準確的定位到她當時的位置,哪怕當時貝爾摩德已經易容成了別人的模樣。
不僅如此,兩人位置離得近時,小山誠還會給她突然來一個面對面的surprise!
久而久之,貝爾摩德也不得不信了,以至於她現在每次打電話給小山誠,都會換一個新號碼,並且迅速轉移位置。畢竟組織裏的成員,可不會輕易相信自己的同夥。
然而事實上,不管貝爾摩德怎麼換手機號碼,小山誠都可以在第一時間定位到她的位置。
第一次可以說是穿越者的情報優勢,但之後那些可不是因爲科學或者柯學的手段,只是因爲....
小山誠開掛了!
簡單的來說,如果小山誠花費十天生命值去鎖定一個目標,金手指就會出現幾個“套餐”供他選擇:
1不額外消費,但目標狀態無法查看,生命值和好感度等數值,只會在結束後出現並結算。
2可隨時花費一個月的生命值,來查看一次目標的生命值(包括當前身體狀態情況);還有對自己的好感程度(包括對方當前情緒);以及目標精準的經緯度位置;
(PS:生命值、好感度、經緯度位置可單選其中一個來查看,只需花費12天生命值。)
3終身套餐,可花費15個月生命值,對目標進行終身綁定,隨時可以查看對方當前狀態數值。
(PS1:生命值、好感度、經緯度位置可單選其中一個來終身綁定查看,只需花費6個月的生命值。PS2:長期的飲食習慣和生活作風會影響生命值的變動。)
理由無他,爲了方便隨時觀察兩人的動向,以及兩人對他的好感和自身當前情緒。
小山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若非自己有金手指,否則他不太可能是這羣人的對手。所以該花的“錢”,他也不會省着等死了到地下才花。
這樣在每一次的行動中,他才能做出相對應的選擇。
例如貝爾摩德現在的情況。
好感度:65點(當前情緒:愉悅);
位置:北緯34°05‘xx“,西經118°22‘xx“,距離:xx公里,導航指向箭頭;
61點普通友好的好感度,當前心情愉悅,對話時語氣可以輕鬆自然點,適當的講些笑話,可以更好的拉進彼此的關係。
位置在漂亮國洛杉磯的xx地方,卻在短時間內打來了兩個電話,應該不只是來詢問這次任務的細節,而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交代自己去做?
小山誠內心猜測道。
與琴酒可以得到“那位先生”的直接命令不同,他的任務,從來都是貝爾摩德或者琴酒老大哥傳達委派的。
“你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尼古拉斯。”
紅脣淺淺吸了一口香菸,又緩緩吐出煙霧,空氣中泛起一股淡淡的味道。貝爾摩德才輕笑道。
“那當然,如果沒有你們這幾天總催我上菜,我或許可以烹飪出更好的美食,讓他以最絕望的方式死去。”小山誠半眯着眼睛回道。
“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再繼續玩下去,某個人或許會先你一步享受佳餚。”
“呵呵,那只是個外圍成員罷了。”
“他對組織的叛徒一向是零容忍的。哪怕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他都會讓叛徒早一天去見死神。”貝爾摩德意味深長的說道。
“聽起來倒是很像琴酒的作風,你這麼熟悉他,不愧是一起調過馬丁尼的。”小山誠調侃道。
“調馬丁尼?這個說法倒是挺有趣的。”貝爾摩德眼睛一亮,饒有興致的回道。她心想自己下次倒是可以藉此調戲一下Gin。
這可是你以後自己調戲琴酒說過的話.....
小山誠內心暗笑一聲,纔回道:
“當然,我可是一位很幽默的紳士。好了,你找我就只是爲了和我說這些?”
“呵,這次任務的那批藥呢?”貝爾摩德這次倒是直截了當的問道。
“銷燬了!”
“嗯?你別告訴我,你沒有能力把它帶走?”電話傳來的聲音很是訝異。
“那倒不是,只是我很想看見那傢伙在死之前,聽見這個消息後臉上的表情罷了。結果倒是挺不錯的。”
“...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無聊又可怕。”沉默了小片刻,貝爾摩德才略感無語道。
“你可別這麼說,這只是我體驗人生樂趣的一種方式。反正只是一批M藥罷了,而且你交給我的任務,可沒說一定要把它上交給組織嘛。”小山誠狀似隨意的回道。
“算了,只要能解決組織在其中的痕跡就行。我這裏還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貝爾摩德也沒有過多推究細節,話鋒一轉,語氣嚴肅了幾分。
“我就知道又有任務,搭嘎,口頭哇路!”
小山誠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良才就幽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