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嚇了一跳。
這位小姐你別胡說,我只是用手輕輕拍了兩下。
江霧挑眉,原來如此。
我開玩笑的,先生別太緊張。
卡洛斯都嚇死了。
這能開玩笑嗎?
要是被赫連少爺知道,他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環顧四周,也沒看到赫連傾城的身影,江霧問了句。
赫連少爺人呢?
卡洛斯聳了聳肩。
我也正在找。
嘆了口氣,他繼續道。
赫連少爺的紅疹嚴重的話可能會要人命,一大早叫我過來或許是復發了。
江霧驚了下。
區區紅疹,還能要人命?
但卡洛斯是醫生,總不能胡說八道吧?
神經病的過敏這麼嚴重?
也難怪他常年戴着手套。
想起昨晚給他抹藥打盹就罷了,還說夢話把人家吵醒,她有些自責。
要是赫連傾城的紅疹復發,她也有部分責任。
對了,那個藥膏沒按時抹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卡洛斯一臉問號。
嗯?什麼藥膏?
就是你給的藥膏,專門治療紅疹的。
卡洛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他什麼時候給藥膏了?
江霧見他半天想不起來,乾脆把牀頭櫃裏的藥膏找出來遞上去。
就是這個。
卡洛斯接過來看了看,眉頭緊皺。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這藥膏上明明白白寫的是治療蚊蟲叮咬,你怎麼能塗抹紅疹?
???
江霧一把奪過來,盯着藥膏背面的主治症狀看了半天。
面上的神情也由疑惑變成慍怒,她咬了咬牙,氣不打一處來。
那神經病從頭到尾都在耍她?
什麼抹藥膏?什麼下手輕點?
全是假的,不過就是想方設法整她而已!
越想越氣,江霧緊緊的捏着藥膏,彷彿要將其捏爆。
卡洛斯也察覺到不對勁,心裏咯噔一聲,忐忑他是不是說錯話了?
這位小姐,你
江霧冷靜下來,揚手把藥膏丟進垃圾桶裏。
深吸了口氣,努力抑制住胸腔內幾乎噴薄而出的火氣,冷笑道。
呵呵,沒事。
卡洛斯一點也不信。
這像沒事兒?
分明就是有大事。
可江霧不說,他也沒辦法問。
雙方僵持了半晌,偌大的臥室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卡洛斯硬着頭皮打破尷尬。
對了,這位小姐你和赫連少爺是什麼關係?
卡洛斯好奇得很。
他們家是赫連家族世代的家庭醫生,他從小和赫連傾城一起長大,說是少爺和醫生,但其實也能算得上兄弟。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見過赫連傾城身邊有女人。
還是一個和他同吃同睡的女人,簡直令人震驚。
江霧沉着臉。.七
負債人和債主的關係。
啊?
卡洛斯懷疑自己聽錯了。
正欲追問,江霧已經順勢起身,氣勢洶洶出了門。
你在這裏繼續等,我還有早餐沒做,再會。
說完,人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卡洛斯目送她離開,如坐鍼氈。
他絕對說錯話了,可到底說錯了什麼?
想得頭都大了,一點思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