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是什麼姿勢現在還是什麼姿勢,雙眼空洞的看着前方,懶得說話。
她的拒絕交流刺激到赫連傾城,他居高臨下,看着江霧。
出去找人的女傭也紛紛開始往回走,本以爲必死無疑,卻被告知江小姐已經找到。
南音迫不及待的來到樓上,本想進去慰問,乍一看到立在牀邊的少爺,嚇得驚呼一聲。
少少爺
赫連傾城連個眼神都沒給,直接吩咐。
把我給乖乖準備的禮物拿來。
南音臉色有些難看,掃了眼二人僵持的畫面,轉身離開。
禮物?
這個神經病又要搞什麼鬼?
江霧心中惴惴不安,等到南音再次出現,手裏端着一個托盤。
托盤上放着一個精緻的手銬,手銬居然連着一根鐵鏈。
什麼意思?
神經病要把她當成狗一樣拴起來嗎?
江霧胸膛劇烈起伏,再也忍不住,翻身抄起旁邊的花瓶砸向赫連傾城。
好在他一個側身躲過,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江霧咆哮,滾!神經病,你就是神經病,你以爲把我鎖在這裏就行了嗎?赫連傾城我告訴你,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逃走!
激怒少爺沒好處,南音有些擔心,江小姐平時那麼聰明,現在怎麼犯了糊塗?
只要哄好少爺,別說離開,遠走高飛都沒事,可爲什麼偏偏選擇最難的一條路?
她驚慌的看向江霧,不斷給她使眼色,奈何她壓根沒察覺。
行。
赫連傾城怒火中燒,他點點頭,一把扯出托盤上的鏈子,拿在手中緩緩靠近。
話音落下,他單膝上前跪在江霧身邊,一把捉住她的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算得上粗魯的把手銬銬在她手腕上。
而另一頭,他直接銬在牀頭,鏈子只有兩三米,相當於江霧的活動範圍也只有這麼點。
即便要上洗手間,也要得到首肯才能去。
這算什麼?
這已經不能算是寵物,而是犯人。
不,監獄裏的犯人都比她有人權得多。
江霧冷冷的看着他,忍無可忍,猛地朝他撲過去。
赫連傾城猝不及防,被她撲個正着,正納悶她到底要幹什麼,江霧忽然俯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她雙眼猩紅,像只餓狠的野狼,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根本沒有心軟,用盡十足的力氣。
嘶
赫連傾城喫痛,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雙眼沉沉地看着上空,眼神裏絲毫沒有被咬的痛苦,反倒閃過一絲興奮的光。
南音見狀嚇得花容失色。
少爺!
赫連傾城沒有下令阻止,南音也不敢輕舉妄動,她緊張的看着江霧,生怕少爺就這麼被她一口咬死。
嚐到滿口的血腥味,江霧終於鬆開,沒來得及起身,手腕被赫連傾城捉住。
他反客爲主將江霧壓在身下,盯着她脣邊的血跡出神,愣了片刻燦然一笑。
乖乖,我這是被你標記了麼?
神經病!
變態!
蒼白的臉上滿是笑意,江霧平靜地看着他,也不回答,好一會兒,才冷笑着問。
赫連傾城,你是不是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