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
原來神經病知道。
知道還給她送?
不是應該生氣她忽然來大姨媽?
怎麼感覺,他好像挺照顧自己。
江霧眨眨眼,捧着杯子小小的喝了口,小腹果真舒服多了。
她從小身體不好,不然也不會去學跆拳道強身健體,無奈這麼多年,痛經的毛病絲毫沒有改變,每次來都得吃藥。
今天來得太突然,藥也沒帶,祈禱晚上不要被疼醒。
想着,一杯紅糖薑茶已經下肚,她放好杯子,重新躺下。
有了剛纔那麼兵荒馬亂的一連串事蹟,她也沒那麼緊張了,深吸一口氣正準備閉眼,一隻火熱的大手忽然伸過來。
江霧嚇了一跳,立馬咬緊脣瓣沒吱聲。
赫連傾城順勢將她摟進懷裏,那隻手就像長了眼睛似的,不住的往她衣服裏鑽。
她惱羞成怒,氣得一巴掌拍上去。
赫連傾城你幹什麼?
???
赫連傾城手背發麻,可見她用了多大的力道。
磨了磨牙,他咬牙切齒的反問。
乖乖以爲我要幹什麼?
江霧窩在他懷裏不敢動,總不能說他要用強吧?
一句話堵在脣邊,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赫連傾城火熱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輕輕蹭了蹭,一股暖流劃過,也沒繼續有什麼動作。
江霧瞪圓雙眼,難道他的目的是爲了給自己暖小腹?
念頭剛冒完,赫連傾城擡手一把摁滅牀頭燈,再次將她緊緊抱住,氣呼呼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睡覺!
兩個字擲地有聲,細聽似乎還在賭氣。
脣角也情不自禁地勾起,她反應過來一陣懊惱,咬了咬脣,乾脆閉上眼睛。
本以爲和討厭的人躺在一起會睡不着,沒想到睡眠出奇的好。
一覺睡醒都第二天中午了,她坐起身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可能呢?
她居然不排斥和神經病同牀共枕?
赫連傾城早已沒了蹤影,她也急忙洗漱下樓。
用早餐之際,正好遇到芳姨過來巡邏,見到她禁不住立在一旁聊了兩句。
江小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江霧怔了下,心說這也能看出來?
芳姨哭笑不得。
昨晚少爺問我女人來那幾天怎麼辦,我看他那麼擔心,猜到是你,準備了紅糖薑茶,哎喲,你不知道,少爺有多擔心你,下來的時候着急忙慌,睡袍都沒穿好。
江霧眸底劃過一絲異樣,點點頭。
芳姨見她反應這麼冷淡,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乾脆找個藉口忙去了。
心說江小姐和少爺到底什麼關係?
戀人不像戀人,夫妻不像夫妻,更不像少爺包養的小蜜,摸不着頭腦。
江霧繼續用餐,芳姨說的那番話本不想往心裏去,可腦海裏飄來蕩去都是赫連傾城端着那杯薑茶的畫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赫連傾城幫她暖小腹的作用,昨夜一整晚都沒疼,她用個早餐心不在焉,勉強喫飽。
本想去外面轉兩圈,走到玄關處換鞋,恰好遇到赫連傾城回來。
房門從外面打開,她反應不及,兩人撞個正着,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