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局長的兒子?
可他們和局長也喫過幾次飯,他長得那麼醜,不可能生出這麼帥的兒子,所以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秦意綿想不通,龜縮在沙發上沒敢吱聲。
江霧,江霧你不得好死,你居然任由他們帶走你阿姨和你姐姐,你沒良心,當初把你從鄉下接來就是個錯誤!
江華大聲指責,口不擇言,噴出來的口水都能洗地。
江霧充耳不聞,甚至還覺得好笑。
哎呀一聲,慵懶的從赫連傾城的懷裏起來,轉身朝江華看去。
她就那麼一言不發的立在對面,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明明沒開口,江華卻感到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剛纔罵得有多爽快,現在他冷靜的速度就有多咋舌。
閉了嘴,江華胸膛還在劇烈起伏。
江華,別把我逼急了,你知道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我不是兔子。
江霧冷笑一聲,忽略江華猙獰的臉,對赫連傾城示意。
我們走。
赫連傾城身形高大,站起身的瞬間,偌大的客廳居然都顯得有些逼仄。
大手一攬,直接將江霧摟進懷中,護着她慢條斯理的離開。
走到門口,江霧似乎想起什麼,從他懷裏探出個小腦袋,盯着江華笑得不懷好意。
三天時間,找到我外婆留給我的遺物,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入室盜竊,刑法都寫着呢,該怎麼判怎麼判。
一句話擲地有聲,在客廳內迴盪着經久不絕。
他沉着臉立在原地,短時間都沒吱聲。
秦家人屁股都快坐麻了,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也不是辦法。
秦父站起身,妹夫,我去找找關係,看能不能先把妹妹弄出來,你這邊也趕緊託人去打聽江霧要的東西,我感覺那個白眼狼肯定能說到做到,到時候無論是誰攤上官司,對公司的影響都是巨大的。
再者,哪怕江華的公司目前不再仰仗他們秦家,甚至比他們發展得還好,可畢竟兩家有生意往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秦母也憂心忡忡地安慰,先把東西找到,江霧給了三天時間,也不是非要趕盡殺絕。
夫妻倆對視一眼,再帶上秦意綿離開。
江華一個頭兩個大,都沒心思送他們,隨便客套幾句,急忙託關係找遺物。
上了車,秦意綿還有些沒緩過勁兒。
扁扁嘴,氣呼呼的哼,爸媽,你們怕江霧幹什麼?那男的也不知道什麼來頭,難道還能大過霍家嗎?
秦父後知後覺,正想開口,秦母搶白道。
你到底有沒有問過小姑子關於繁星的事兒?聽她炫耀這麼久,怎麼連霍三少的影子都沒看到個?今天打電話也是遮遮掩掩的,事情肯定沒我們想得那麼簡單,別拿着雞毛當令箭,小心陰溝裏翻船。
秦母是個通透的,秦父從小就護着秦淑那個妹妹,對她說的話深信不疑,現在忽然被老婆點醒,神情變得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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