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傾城氣得倒吸一口涼氣。
老男人?
他?
呵。
這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大!
不就比他小了九歲?
不過就是他上小學她出生,他成年她上小學麼
這麼一算,的確有點大。
認清這個事實,赫連傾城更氣了。
原來他在這丫頭的眼裏,始終都是個老男人?
咬咬牙,他氣得又在江霧的脖子上咬了口。
別咬我,好疼。
還知道疼呢?
就是要疼纔行,否則都不知道哪些話不該說。
哼了哼,他捏了捏江霧的鼻尖,再次警告。
以後叫我老公,知道了麼?
江霧不知道,她現在腦子暈乎乎的,連面前的人到底是誰都看不清楚。
耳邊的只聽得到有蚊子在嗡嗡嗡,她氣得一巴掌就打過去。
別吵了,煩人!.七
啪的一聲。
赫連傾城臉上捱了巴掌,力氣有點大,打得他偏過臉,半天沒回過神。
江霧鼓了鼓小臉。
臭蚊子,煩死了!
哼哼唧唧兩聲,她有些困,打了個哈欠,在赫連傾城懷中找到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
沒過一會兒,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赫連傾城終於回神,眨眨眼垂眸看她。
臉上還有被打的酥酥麻麻,看着江霧閉着眼睛睡得正香,他氣得捉起她的小手就咬了口。
使了不小的勁兒,江霧疼得皺眉。
敢一而再再二三打我耳光的人,也就你這丫頭。
他說得咬牙切齒,可話裏話外都是滿滿的愉悅。
他赫連傾城這輩子,算是栽了。
既然這丫頭不喜歡他來這些地方,以後儘量少來。
都怪霍老三,害人不淺。
回到別墅,天色還早。
南音正在客廳裏擦拭茶几,聽到門口的動靜,連忙丟下手裏的活兒,雀躍的迎過去。
少爺回來了?
又看向他懷裏不省人事的江霧,恍然大悟的笑了笑。
江霧果然去找你了。
赫連傾城冷冷的掃她一眼,對她這麼熟絡的攀談也沒有任何的不悅,反倒心情大好的問了句。
沒放假?
南音搖搖頭,看向他的美目中有一點緊張。
我能出去逛街?
滿心雀躍,盯着赫連傾城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目不轉睛。
他抱着江霧擡腳就走,擦肩而過之際,微微搖頭。
最近風聲緊,最好待在別墅哪兒也別去。
南音氣得不行,擰着眉頭正欲反駁,纔想起隔牆有耳,環顧四周沒看到什麼人,才聲音稍微大了點。
那我要永遠都被關在這裏?
不是永遠,只是暫時。
南音咬牙,跟在赫連傾城身後追。
你剛找到我的時候就說只是暫時,這麼多年,我還是被困在籠子裏的金絲雀
說到這裏她搖搖頭,不對,我哪兒有資格當金絲雀?我就是隻麻雀,還是永遠飛不上枝頭的那種!
赫連傾城腳步一頓,他站在上一級臺階,忽然側目。
南音站在他下面,仰視着高高在上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