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傾城還是那身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西裝,神情淡漠的立在跟前,聽她這麼說,微微頷首。
不用你說。
芳姨有些悻悻,覺得自己有點越俎代庖,但視線還是止不住朝車內看。
路上小心。
好。
赫連傾城應下,轉身繞到另一側上車。
兩人這兩個月來都聚少離多,江霧揮揮手,道別後關上窗戶。
這纔有空看向身邊的赫連傾城,他正襟危坐,和之前見到的沒什麼兩樣,只是眉宇間多了點殺氣,眸底透着她從來沒見過的冰冷和狠絕。
她沒有多問,伸過手和赫連傾城十指相扣。
你和他們關係很好?
赫連傾城偏頭看來,算是和江霧這麼幾天來說的第一句話。
每天就我們在家,關係很好不是很正常?
她順勢把頭也靠在赫連傾城的肩上,餘光盯着他好整以暇的問。
雖然是事實,可赫連傾城心裏還是很不舒服,明明應該他和乖乖最親密,就因爲老爺子
這幾天怎麼忽然有空陪我回鄉下了?你這段時間忙的正事辦完了?
江霧眨眨眼,問這話的語氣雲淡風輕,赫連傾城卻心中驀然一緊,他也說不上來什麼感受,悶悶的,酸酸澀澀。
忙得差不多。
他說着,伸出手輕輕地放在江霧的肚子上。
更何況,我猜,這小傢伙可能也很想去看看它外婆。
寶寶們的外婆,不就是江霧的媽媽麼?
對,不僅它想,我也想。
江霧低聲呢喃這麼一句,腦海中又浮現出沈慕白所說的那些話,她靠進赫連傾城的懷裏,描繪着他挺拔的鼻樑,笑眯眯地問。
這段時間好像變得成熟穩重了,工作上的事很棘手?
半個身子都依偎進赫連傾城的懷裏,他面上鎮定自若,耳尖卻紅了一片。
這兩個多月都沒和江霧做點親密的事,他的身體變得尤其敏感,江霧這麼蹭了蹭,他身體出現一些正常的反應。
喉結滾動,用盡渾身的力氣剋制住,看江霧似乎還沒察覺到,乾脆一把將她抱到身邊規規矩矩的坐好。
別動。
短短兩個字說出口,赫連傾城才注意到自己的聲音有多喑啞和隱忍。
江霧後知後覺,瞪圓雙眼,捂嘴偷笑一聲。
目光不由自主放在他通紅的耳尖上,壞笑的湊過去,單手搭上他肩膀,到他耳邊呵氣如蘭的笑。.七
赫連少爺怎麼變得這麼純情?
赫連傾城側目,正看進她波光瀲灩的眸底,面色一沉,忽然想起,乖乖雖然有身孕,有的事情不能做,但有的不是可以放心大膽做麼?
打定主意,他勾脣,也學着江霧剛纔的模樣笑得張揚。
乖乖,這可是你自找的,晚上別哭。
???
江霧渾身發毛,看他的眼神跟見鬼似的。
她已經好久沒聽到他說這種話了,乍一聽到,居然有些久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