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爲他赫連傾城是條狗?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五年前的那場遊戲他還沒喊暫停,她有什麼資格說走?
眯了眯眼,赫連傾城繼續開口,說出來的話能氣死人。
你是這裏的女傭?剛纔有眼無珠衝撞了本少爺,想這麼拍拍手走人?沒那麼簡單。
???
不僅江霧聞言匪夷所思,就連旁邊的客人們都疑竇叢生。
赫連少爺什麼地位?
真要生氣,直接下令把這個女人趕走就行,這樣還不解氣,再狠狠教訓一頓。
但怎麼也不至於拉着人家不讓走吧?
橫看豎看,都像是賴上別人了。
江霧氣不打一處來,剛想反駁兩句,不料赫連傾城忽然擡腳就朝前走,緊捏着她的手可沒鬆開,一個踉蹌,她險些撞到他背上。
幸好及時停穩腳步,這才避免尷尬發生。
赫連傾城腳步不停,拖着江霧來到電梯口,身後跟着的客人們衆星拱月似的將二人包圍。
江霧壓根沒有開口的機會,這裏幾乎都是帝都的名流,稍有不慎被兩個人記住,以後走到哪兒都是赫連傾城的烙印,她纔不想和他有太多牽扯。
叮。
電梯門打開,赫連傾城一把拽着江霧進去,細高跟被縫隙卡了下,整個人朝前一撲。
險些撞上電梯牆,被赫連傾城一把攔住,兩人抱了個滿懷。
越過懷裏的江霧,他目光森冷的看向門外的客人,有兩個正準備往裏面站,頓覺渾身發涼,擡眼對上他陰騭的目光,還有什麼不懂的?
逼仄的空間內,只剩二人。
江霧連忙從他懷裏退出來,驚魂未定的吸口氣,察覺到赫連傾城灼熱的視線,嚇得她渾身一僵,緩緩擡頭。
眼前一花,赫連傾城猛地擡手,江霧還以爲自己要遭殃,嚇得急忙偏頭。
砰。
一聲悶響,赫連傾城單手撐在她耳邊,將她整個人壁咚,圍困在懷抱內。
江、霧!
短短兩個字,一字一頓,夾雜無盡的怒意,彷彿用盡他渾身力氣。
她這纔有些怕了,目光緊緊鎖住他拽着她手腕的那隻手,梗着脖子不敢出聲。
誰給你的膽子回來?
江霧一把甩開他的手,他沒個防備,還真被甩開。
我爲什麼不敢回來?
江霧鼓足勇氣直視他的雙眼。
難不成整座帝都城都是赫連少爺你的所有物?如果是,那我現在就打包行李走。
她鎮定自若,面上的淡漠疏離彷彿又回到了五年前剛認識的時候,赫連傾城看着這張無數次出現在他夢裏的臉,恨不得將她鎖在身邊。
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有一點悔改之意!
幸好,他知道她的軟肋。
呵。
冷笑一聲,赫連傾城居高臨下的威脅。
帝都不是我的所有物,但你的孩子是,江霧,你該不會忘記五年前的那場交易了吧?我幫你報仇,你給我生個孩子。大仇得報,孩子是不是也該還給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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