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霧冷笑。
這話,我記得五年前你也說過,結果如何?
五年前是五年前,現在是現在。
江霧懶得和他廢話,她是決計不會帶着兒子住進他家的,到時候小三的罪名被坐實,溫千嶼長大了還怎麼有臉做人?
她一把甩上車門,轉身就走,關門的聲音震耳欲聾,但也絲毫沒掩蓋住赫連傾城接下來的話。
孩子已經被傅廷帶走,你執意回去,那邊也只剩一個空曠的公寓。
赫連傾城你無恥!
江霧猛地扭頭,狠狠的瞪着他怒不可遏。
赫連傾城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給,悠哉悠哉的問。
江小姐還不上車,可就過時不候了。
咬咬牙,江霧只得轉身折回去,拉開車門坐進去,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她雙手放在身側緊握成拳,一張臉面色發白,咬牙切齒的看着赫連傾城。
他還是個孩子,你侮辱我就算了,爲什麼要給他難堪?你好好和秦小姐過你們的二人世界不行?爲什麼偏偏把我們母子倆牽扯進去?他才四歲,你忍心讓他看你每天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你是不是還準備把孩子搶過去,讓他叫一個沒有生他養他的女人媽媽?
江霧說到最後聲音都有些哽咽,眼眶酸澀,她努力的想把眼淚憋回去,可還是不爭氣的掉了兩滴出來。
她連忙擡手擦乾,生怕自己的哭出聲,還咬緊脣瓣,看起來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擡眼看到她那雙淚眼朦朧的眼睛,又實在狠不下心,無奈的嘆了口氣,餘光幽幽的看着她,反問。
誰告訴你我要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
他現在搞定個江霧就已經筋疲力竭,還有心思搞定別的女人?
你還三番兩次聽到秦小姐,怎麼?這麼喜歡她,需不需要我給你們牽線搭橋?
???
江霧聞言這下連哭都忘了,一頭霧水的看着他。
赫連傾城你在說什麼?
赫連傾城被她這無辜的表情氣笑了。
我在說什麼?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每次和我見面三句離不開秦小姐,如果不是你對那個女人有意思,那就是你喫醋。
江霧內心深處的想法被窺探,她眼裏閃過一絲心虛,連忙正色,嗤笑道。
喫醋?赫連傾城,敢做不敢當?你都和那個女人訂婚了,這不是不爭的事實?
誰說我們訂婚了?如果你指的是五年前,抱歉,那時候是在做戲,沒有真實性,如果你說的是五年後,那就更不好意思了,我和她半點關係沒有。
江霧若有所思的看一眼他的手套,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他手上現在都還戴着五年前的那枚訂婚戒指。
他說沒有任何關係,誰信?
並且上次在陸清渺的宴會上見面,每個人都認爲他們是一對,即便他自己認爲不是,可只要赫連家族承認秦然寧的身份,那她就是赫連傾城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