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說話,只是察覺到江霧想要撤離之際,再次扣住她的腰,將她牢牢地抱在懷裏。
吻我。
薄脣輕啓,他毫無感情的說出這麼兩個字。
江霧沒有多問,再次閉眼吻了上來。
此時的雨下得越來越大,二人發頂都是水霧。
擔心江霧感冒,赫連傾城沒再纏着她,而是拉着她的手十指緊扣。
走吧。
二人這才又並肩回到醫院。
江霧翌日還是感冒了。
她堅持去上班,赫連傾城明顯板着臉不開心。
看到江霧在浴室裏面洗漱,他假裝不知道她要去上班似的,安安心心的喫早餐。
耐心的聽軟軟和溫千嶼聊天,只有在看到江霧出來準備化妝時,他纔不鹹不淡的說了句。
我打電話去你的公司給你請假了,請了三天。
正在護膚的江霧面色一變,她猛然回頭看向赫連傾城。
他面色如常的和孩子們討論,好似剛纔的話壓根不是他說的。
江霧想到昨晚赫連傾城的異常,忐忑不安的問。
只是小小的感冒,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去上班下午你來接我好不好?
赫連傾城沒有回答。
倒是旁邊的軟軟心疼的說,媽媽,感冒了不能上班呀,爸爸可以養我們的。
溫千嶼也點頭。
媽媽感冒嚴重了,沒人照顧我和妹妹。
江霧咬了咬脣,認定兄妹倆這麼說話是因爲赫連傾城的緣故。
她砰地一聲將手裏的護膚品扔開,隨後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溫千嶼和軟軟對視一眼,兩人眼神裏面都有些害怕,媽媽生氣了嗎?
又看向赫連傾城,他卻像壓根沒發現似的。
溫千嶼現在上學放學都是陸櫪包攬的,他也習慣了。
乖巧的點頭,喫完早餐,看到江霧還坐在那邊一動不動,他繃緊下巴小心翼翼的過去。
拉了拉江霧的衣袖,媽媽,我去上學了,再見。
畢竟生的是赫連傾城的氣,她也不可能轉移到孩子身上,笑眯眯的俯身吻了吻溫千嶼的額頭。
好,寶貝再見。
溫千嶼鬆了口氣。
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赫連傾城陪着軟軟玩遊戲,時不時的擡頭看一眼江霧。
乖乖該用早餐了。
稀疏平常的一句話,惹得軟軟唰的一下擡頭看來。
她開心的看着赫連傾城。
爸爸叫媽媽乖乖?
嗯。
媽媽是爸爸的乖乖,那軟軟是爸爸的什麼。
赫連傾城眼皮都沒擡一下。
女兒。
顯然小傢伙對這個回答不滿意,扁了扁嘴哼了一聲。
爸爸不愛我了。
赫連傾城卻沒有否認,他看向江霧。
爸爸愛媽媽。
軟軟一噎。
爸爸愛媽媽不愛他們,她是該生氣呢,還是生氣呢?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身邊的赫連傾城卻揉揉她的腦袋,隨後起身走向江霧。
乖乖還在生氣?
江霧不說話。
赫連傾城立在她身後,極盡溫柔地拉起她的頭髮,手法嫺熟地給她夾了起來。
乖乖感冒了,要注意身體,你感冒嚴重了我會擔心。
江霧擰了擰眉。
不是因爲想關着我?故意的不讓我去公司?
赫連傾城俯身從後面將她抱住。
在你眼裏我就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