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沅從裏面出來,陸清渺立馬起身,擔憂地問。
“秦小姐怎麼樣了?你身體沒什麼不適吧?”
秦沅搖搖頭,“挺好的,就是手上的傷口有點嚴重,要定期換藥。”
陸清渺拉過她的手看了看。
“醫生沒說縫針嗎?”
秦沅搖搖頭。
“雖然傷口挺深,但是創傷面積不是很大,醫生說抹點藥它自己會癒合,縫針的話可能會留疤。”
陸清渺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眼沈慕白提議道。
“既然我們都沒什麼大礙,不如就先回去吧,待在醫院也不是個事,這裏的消毒水味道好難聞。”
自打早早去世後,陸清渺特別反感來醫院,平時要是小感小冒,她寧願叫家庭醫生都不會來。
秦沅點點頭應下,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
“不過還是得麻煩你們送我一下,我的手受傷了不能開車。”
“不麻煩不麻煩,正好咱們也順路。”
三人有商有量的剛準備離開,沈慕白忽然接到隊長打來的電話,說希望他們過去做個筆錄,唐舒已經被他們緝拿在案,只要綁架他們的情況屬實,估計幾年的牢飯肯定要喫。
沈慕白立即同意,趁着正好順路,帶着他們倆一同前往警局。
做好筆錄從裏面出來,夫妻二人再送秦沅回家。
“對了秦小姐,你是怎麼和唐舒對上的?她說了什麼話把你騙出去的?”
說起這個,秦沅也覺得自己太過於輕敵,面上閃過一絲尷尬,都不好意思說出來。
秦沅說到最後聲音都越來越小,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這麼拙劣的謊言,她居然都信了。
聽到這裏,陸清渺二人也有些震驚。
“那個孩子不是秦先生的會是誰的?”
秦沅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還沒來得及問呢,就已經失去意識了。指不定是她那個初戀情人的呢?”
陸清渺面色一變,立馬和沈慕白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裏看到兩個字。
顧衍!
難道那個孩子真的是顧衍的?
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唐舒口口聲聲說她最愛的是秦先生,之前不也和顧衍糾纏不清嗎?
他們現在沒有辦法求證,彼此都將這個疑惑埋在心裏。
接下來一段時間,陸清渺都在家裏好好休息,時不時打聽一下關於唐舒的消息。
只說他們這邊不肯和解,也不肯善了,只需要唐舒坐牢,承擔她應承擔的責任。
要是秦閔還在,估計他們還得老老實實打一場官司,但現在,唐舒背後沒有任何靠山,只得在法律的制裁下乖乖坐牢。
至於她的那個孩子,陸清渺也沒有再問,反正跟她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卻不料又接到監獄那邊打來的電話,說唐舒想要見陸清渺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