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爸爸你纔是戀愛大師啊。”井野一邊笑嘻嘻的,一邊在心裏想:難不成我要像雛田惹寧次生氣那樣做,不能吧……
而他們正在討論的那個人,沒有回去,而是圍着木葉開始了夜跑。
晚上跑步,什麼也不用在乎,他覺得很痛快。風馳電掣,在稀稀落落的路人身旁颳起一陣陣風。
“嘿!”
是阿凱的聲音,他很快跟了上來。
風本哲一邊保持原速,一邊轉頭跟他講話,“凱大哥,平時不是白天鍛鍊麼?”
“看到你的身影,我也跟着熱血了起來!”
風本哲笑着說道:“凱大哥,再使用點體術吧,讓我偷學一下……”他開玩笑般的說出了實話。
阿凱也跟着哈哈大笑了一會,過了一會,笑聲慢慢淡了下來,“其實,你跟我說你想學,我也是會教你的,爲什麼要說這種話。”
風本哲微微一怔。
跟着跑了幾圈之後,阿凱停了下來,看着他的身影慢慢遠去,心裏卻在想着:少年,你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真誠啊……
跑步的時候不能多講話,風本哲停下調整了一番呼吸,再次出發……
“鳴人,深更半夜不睡覺,坐屋頂上做什麼?”
聽到聲音,鳴人轉頭看向來人,看着他身上流出的細汗,道:“你深更半夜出來跑步才奇怪吧。”
“鳴人,火影讓我提前畢業,在學校的時候,就麻煩你幫忙照顧井野他們了。”
突如其來的責任感,鳴人有點受到鼓舞。“我會的!對了,那個新火影到底是什麼人啊?哲你知道嗎?”
風本哲:“她是三代火影的弟子,也是和自來也齊名的人……”
怎麼又和三代火影有關。鳴人實在納悶極了。
“我不服,我遲早要推翻她的暴政。”鳴人忽然小聲喊了一句。
“加油!”他隨口鼓勵。
次日,風本哲來到阿凱教導小李的訓練場。
阿凱沒有多說什麼,看了兩人一眼。
“李,你現在重心還不夠穩,出招太容易被人打斷,風本哲,你用體術去攻擊他,李,千萬不能倒地,知道嗎?”
“我知道了,老師。”小李滿臉鄭重。
“啊?”風本哲有些詫異。
“別發呆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等李倒地了,你們倆互換。”此時的阿凱沒有像平常那樣畫風清奇,而是非常嚴肅認真。
“小李,我要上了。”風本哲也不再廢話,朝着小李攻了過去。
考覈當天。
某處擂臺,擂臺上方觀戰的人是綱手、猿飛日斬和自來也。
至於風本哲的對手,是一名十五歲的下忍。
下忍心情有些鬱悶,這活不好乾啊,贏了是理所當然,輸了就又要被人踩着上位。
接完對立之印,兩人迅速的拉開距離。
風本哲扔出一枚手裏劍,迅速的開始結印。
在對面的下忍還未結印完成之時,他已經出招。
手裏劍影分身之術。
“他已經會了?”猿飛日斬有些驚訝,隨後釋然,“也對,算算時間已經一年半了。”
“老頭子,你教的?”綱手看着他,“看來你還算做了點好事。”
猿飛日斬被她損的有些尷尬。
“這招波及範圍太大,如果那個下忍躲不過的話,自來也,你去救他。”綱手吩咐着。
手裏劍一分爲二,二分爲四,不斷的分裂,化作萬千利器朝着下忍攻去。
下忍嚇得連結印都放棄了,連滾帶爬迅速逃向外圍,即使如此,他的四肢已經有了幾十上百道傷痕,就連耳後都已經被刮傷……
看見他身上不斷流出的鮮血,綱手只覺得非常刺眼,心臟猛然急劇的跳動,她乾脆一手扶着欄杆,背過身子,閉上眼睛平緩呼吸……
“綱手……”自來也有些擔憂。
一來就是這種大招?看了看臺上觀戰的幾人,下忍舉起了手,“火影大人,我認輸!”
風本哲停止了動作。
綱手一直背對着擂臺,沒有出聲。
“火影大人、火影大人……”下忍連聲喊道。
猿飛日斬乾脆代替她宣佈結果,“風本哲,勝利。”
“我先走了,你們讓那小傢伙來火影大樓找我。”綱手眼中依舊有幾分惶恐,匆匆離開。
看着她的背影,自來也和綱手對視一眼,皆是嘆了一口氣。
等到風本哲來到火影辦公室,見到綱手之時,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沉着冷靜。
扔給他一個護額,綱手道:“很好,考覈結果不出所料。剛好這裏有一個適合你的任務,明天早上八點,到第三訓練場等你的隊友。”
怎麼跟加了速一樣,不用分班,也不用再次考覈嗎?
風本哲十分疑惑,“火影大人,是什麼任務?是在村裏還是村外?”
“明天你就知道了。”
帶着迷茫,風本哲無奈的離開了,綱手,到底對他是什麼安排啊?
風本哲走後,猿飛日斬再次進入火影辦公室,他那裏那張任務委託書一看,竟是C級任務。
猿飛日斬皺起了眉頭,“綱手,你不能太拔苗助長了。”
綱手道:“成爲忍者後,本就應該見血。”
“綱手,現在不比從前了……”
綱手實在不爽他的指指點點,眼中帶着一絲冷然的看着他,“是啊,我也不是你。猿飛長老,既然所有的事情已經交接完成,你也不要再來火影辦公室進進出出了,有重要的事情,我會派人去召見你的……”
猿飛日斬的心情十分複雜,現在的情況是,綱手一直在壓制他,自來也也全力支持綱手,他心中難受極了。
過了一會,猿飛日斬才緩緩說道:“綱手,現在還有一件懸而未決的大事,就是宇智波……”
此時,一名暗部忍者忽然出現,單膝跪地在最中央,拿出一份信件。
“火影大人,有重要情報。”
猿飛日斬下意識就要去拿。
暗部忍者默默往綱手的方向挪了幾步,綱手伸手接過。
猿飛日斬心中黯然:人走茶涼……
離開之前,他轉頭看了一眼綱手,心中不是滋味:綱手這樣獨斷專行,我請她回來,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