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潔白的紙片從小南身上飄了出來,隨之更多的紙片出現。

    【獲得“式紙之舞”】

    紛飛的紙片凝結在一起,將零號包了起來,並飛在空中。

    只聽小南十分冷淡的說道:“大蛇丸,這個人必須死。”

    被她抓住的人並無慌張,反而在心裏想道:死得其所了……

    “小南,放開他。”說完,大蛇丸放出蛇羣咬開了這些紙片,零號掉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角都譏諷道:“嘖嘖,大蛇丸,我頭一次發現你這麼善良……”

    “這個人不是我們的人,不可以跟着我們,大蛇丸,你是想背叛組織麼?”小南的表情愈發不快。

    “他不會對我們造成干預的。”大蛇丸十分淡然。

    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小南的身上出現一道道裂痕,彷彿隨時會化作一張張紙片。

    蠍說道:“呵呵,我早就看大蛇丸這傢伙不爽了,要動手麼,小南?”

    枇杷十藏:“雖然我也不太喜歡他,但現在內鬥是不是不太好,事情還沒辦完,木葉的高手也不好對付啊……”

    小南也在心裏進行着權衡。大蛇丸這傢伙太難馴服了……

    最終,她恢復原樣,冷冷道:“大蛇丸,管好你的人。”

    大蛇丸面色稍緩,微微點頭,算是應下了。

    零號道:“大蛇丸君,這些都是你的朋友麼,給我介紹下吧。”

    沒人理他。

    零號:“咱們現在繼續出發嗎,還是先在這裏住下?”

    南賀神社。

    宇智波帶土和絕出現在某個隱蔽的地方,兩人的注意力均停留在前方對峙的宇智波止水和宇智波鼬身上。

    白絕:“哎呀,那個宇智波止水看起來也不錯,我們幹嘛不也收了他?”

    帶土解釋道:“宇智波止水沒有備用的眼睛,他的潛力已經到了盡頭……”

    而被他們關注的兩人,此刻也在進行交談。

    看着相比往常更加冷漠的鼬,止水非常困惑,“爲什麼最近一直避着我呢,鼬?”

    宇智波鼬平靜的說道:“止水哥,不止是我在避着你,大家都在避着你。”

    近期族中已經集會好幾次了,但沒有一個人去通知止水,也沒有人去告知他集會上講了什麼。

    主動跟着綱手政策走的宇智波止水,在宇智波族人的眼中,已經完全倒向了火影,被他們視爲叛徒。

    “但你不一樣啊,鼬,你能理解我在做什麼的吧。”止水面露期待。

    察覺他的沉默,止水再次提高聲音喊道:“鼬……”

    微微錯開他的視線,鼬說道:“止水哥,你的夢想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村子和家族就好像兩條平行線,只要相交,便會雙雙摺斷……”

    “不。”止水搖了搖頭,“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我會成爲家族和村子之間溝通的橋樑。”

    鼬突兀的笑了,眼中卻是極度的冷靜,“止水哥,不論是村子,還是家族,在我看來都太過渺小,他們的鬥爭極爲可笑,何須爲他們執着,是你的眼界太低了啊止水哥……”

    在止水的眼中,宇智波鼬此刻是極爲的傲慢,彷彿是把自己當成一個高高在上的造物主,可以決定所有人的生死……

    他目露迷茫,“鼬,我看不懂你了……”

    聽着他們對話的黑絕也忍不住問了,“帶土,宇智波鼬是這樣的人嗎?”

    帶土聳了聳肩,“或許吧。”

    黑絕繼續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帶土只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沒有說話。

    鼬轉身離開這裏,止水衝着他的背影喊道:“鼬,你到底在想什麼?”

    黑絕再次問道:“鼬會怎麼做呢?”

    帶土放肆的笑了笑,“誰知道呢。”

    白絕:“哎呀,咱們的斑大人,好像越來越會操縱人心了……”

    沒有理會止水,宇智波鼬回到了家中,正好碰到正在練習忍術的佐助。

    看到他,佐助非常高興,拉着他的衣服,撒嬌似的求助道:“哥哥,你教教我吧,最近班級裏的那個吊車尾不知道爲什麼進步的很快,我都打不過他了……”

    鼬沒有跟他聊這個話題,而是摸着佐助柔軟的頭髮,柔聲問道:“佐助,你喜歡村子麼?”

    聞言,佐助微微一愣,陷入了思考。

    另一邊,拖着滿身的傷痕,不知火玄間也回到了木葉。

    “就你一個人?”

    見到他一個人慌慌張張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綱手有些納悶。

    不知火玄間面露羞愧,“火影大人,兩個任務都失敗了。”

    “具體說說。”

    “叛逃的守護忍屍體被一名不知名的強者奪走了,我們沒能搶回來,只有我還活着。”

    綱手點了點頭,“還有呢,那個C級任務也能失敗?難道是……那個風本哲戰死了?”

    說道這裏,她有些遲疑,明明一個星期以前還見到過他的影分身。

    難道我真的拔苗助長了嗎?她有些懷疑自己。

    “不,他沒有死。”不知火玄間瘋狂搖頭,然後喟然長嘆道:“他只是可能永遠也不回來了。”

    終究,他還是沒有說出叛逃這個詞。

    面對着綱手疑惑的目光,不知火玄間描述了一番他們二人逃跑的經歷。

    盯着他看了一會,綱手道:“玄間,我記得大家對你的評價都是冷靜……”

    不知火玄間低着頭沉默了。

    聽完他的描述,綱手心裏閃過一個老同學的名字:卑留呼……

    等到不知火玄間離開後,不知聽了多久的猿飛日斬忽然出現,他吐了一口煙,淡淡道:“綱手,這可是你親手放走的人……”

    “那你說怎麼辦?”綱手不爽的瞪着他。

    猿飛日斬道:“這個小鬼居心叵測,宣佈他是叛忍吧,綱手。”

    “你怎麼知道他居心叵測?他好像沒做過傷害木葉的事。”

    猿飛日斬沒有說話,而是在心中想道:明明我對他催眠過了的,如果成功的話,以我給他的暗示,只要鳴人還在木葉,他就會回來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出了個任務就不願意回來。

    這個小鬼,根本沒有被催眠,他是意識到我想對他催眠之後,一直在我面前演戲。

    居心叵測、絕對是居心叵測,更何況他身上那些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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