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有鄰居,也就沒有什麼人來打擾這間院落。
對於喜歡隱居的人來說,這裏絕對是一個絕佳之所。
團藏就被綱手安排在這裏。
儘管看上去沒有任何人出現,但他知道綱手安排的忍者一直在密切的關注着他。
不僅如此,這裏還設置了一些結界,就是爲了感應查克拉波動。
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沒有僕從,沒有手下,衣食無憂,其他事情,自己解決。
得知團藏被綱手軟禁,風本哲主動請纓來到了這裏。
老實講,他覺得綱手對團藏的待遇不錯了,只要團藏不作妖,這完全是安享晚年的節奏。
但真的見到團藏拿着一袋子種子在菜田裏勞作時,他卻驚呆了。
他沒有看錯吧,難道團藏真的認命了?他真的決定這樣度過餘生?
“團藏長老。”風本哲當即現身,出現在他的身旁。
團藏回過頭,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後又繼續低頭忙碌。
“團藏長老,不認識我了嗎,我可是你忠誠的手下風本哲。”他的語氣有些戲謔,也帶有幾分調侃的味道。
發覺團藏沒有什麼反應,他直接說道:“團藏,你的根部基地已經被推平了。”
聽到這話,團藏終於停下了動作。
根部被下令解散,基地被摧毀。
根部那些成員,將近兩個月沒有見到首領,本就焦慮不已,面對奉命而來的暗部們,他們根本抵擋不住,死的死傷的傷,基本上全軍覆滅,那些沒來得及自殺的、逃跑的成員全被帶走了。
至於是改換門庭進入暗部,還是怎麼樣,他就無從得知了。
根部被解散,團藏被剝奪權利的事情也被傳遍木葉。
一五一十將整件事情向團藏敘述了一遍,聽完後,團藏的手微微顫抖了幾下,顯然內心不太平靜。
根部是他的心血,也是他最大的依仗,如今,這一切竟然就這樣沒了。
團藏依舊一聲不吭彷彿毫無波瀾。
風本哲消失在他的眼前,心中暗道:這是打算繼續苟下去嗎?夠堅韌的。
……
在找到四代風影的屍首之後,砂忍們不得不死心了。
不僅損兵折將,還得罪了木葉,人柱力也被木葉關住,他們的處境可謂非常糟糕。
砂忍們不得不去請海老藏和千代出山。
他們砂忍村的高手不多,如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這兩位了。
砂忍村,青黃不接。
想到這裏,他們就有些心酸,原本勘九郎和手鞠也被看作是砂忍村未來的希望,可是現在兩人連同我愛羅也被木葉給俘虜了。
反觀木葉,卻在大戰過後迅速恢復元氣。
五代火影綱手,帶着一名小護衛對戰初代火影、二代火影和大蛇丸,並且安然無恙。
外人不知道大蛇丸放水了,他們只能看到綱手的戰鬥力極爲強悍。
可以說,綱手的威望再次攀升。
就連千代,也是震驚中帶着懷疑,“綱手那個女人,真的和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打得有來有回?”
千代冷哼一聲,“這種事情,我才懶得理。”
什麼談判,根本就是去進貢,這麼好的機會,木葉怎麼可能不敲詐一番。
千代不願意,海老藏自然不能違揹她的意願,只能自己親自走這一趟了。
砂忍的使者團來到木葉,村民們對他們的態度極爲不好,畢竟是他們在木葉造成了破壞。
面對無數的白眼,砂忍的人也只能咬牙承受着。
他們是來和談的,不是再來惹麻煩的。
木葉方面,綱手僅是接見過後給他們安排了住處,便沒再理睬他們,甚至連面都不露。
彷彿,一點也不着急一樣,根本就是將這些人晾在一邊。
她的確是不着急。
不管大蛇丸的動機、目的如何,這次木葉崩潰計劃,砂忍村纔是最大的輸家。
羅砂去世,入侵木葉出動的精銳均由中忍與上忍混編而成,被打得潰不成軍。我愛羅三人難以脫身,一旦木葉徹底翻臉,砂忍村未來堪憂。所有的主動權都在木葉手中。
砂忍使者團只能乾瞪眼。
“海老藏大人,那個綱手究竟想要什麼?”跟隨的上忍忍不住問道。
“他們想要的太多了。”
海老藏搖了搖頭,心裏嘆氣。
綱手這樣耗着他們,這分明是想利益最大化,他又何嘗不明白。
此時砂忍村除了千代坐鎮,哪還有什麼像樣的高手?守衛非常空虛,拖的越久,就越危險。
雖說砂忍村那塊破地方,每次戰爭,都沒有人想去搶奪,但萬一呢?誰又保證不會受到別的勢力攻擊?
所以,他必須儘快解決這次事情。
他也想強硬一點,可惜現實情況不允許。
十天之後,第一次談判局上,才聊了一半,暴躁的五代火影就砸碎了桌子,憤然離席。
海老藏目瞪口呆,此時,還留在這裏的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遞上了木葉初步擬定的條約。
“綱手就是這種脾氣,海老藏長老多多包涵。”轉寢小春笑眯眯的說道,“這份協議,請先過目一下,如果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我們可以慢慢商量。”
還慢慢商量,時間拖的越久,對我們就越不利吧。海老藏心中腹誹,可是,表面上卻不敢流露出絲毫,只能硬着頭皮看完了協議。
首先印入眼簾的砂忍投降協議,其中的“投降”這個詞就讓他感到刺眼。
至於條約內容,砂忍村停止一切未來可能會危害木葉的軍事活動,向木葉交出所有忍者的包括血繼限界在內一切情報,進入火之國所有的忍者指揮權均由木葉接管,鉅額的戰爭賠款以及修建供木葉忍者長期駐紮的軍事基地,還有老生常談的通商口岸、零關稅等等一系列條款。
林林總總,令海老藏的心情很是沉重。
雖然沒有明說,簽完這份協議,砂忍村恐怕不得不依附於木葉,老老實實當小弟。
“木葉還有很多的風景美食,以及各種稀罕物,海老藏長老若是有興趣,可以遊玩一番。”沒有再進行逼迫,水戶門炎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