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兩人中的一人說話了,橙發的佩恩道:“站住,你是七尾人柱力芙?”
被叫破身份,兩名下忍心中微微一凜,拿出苦無警惕的看着二人。
芙也是收起了笑容,“你們是誰?”
佩恩淡然道:“我是賜予你重生,將你從黑暗的際遇中解救之人,我將會讓你掙脫人柱力的身份,成爲和平時代幸福的普通人……”
飛段滿頭黑線,佩恩又開始了,以前是神、神、神,現在是賜予重生。
芙聽的一愣一愣的,“是要和我交朋友嗎?”
飛段笑了,“想不到瀧忍村竟然會出現這樣性格的人,以前聽角都說,這個村子很殘酷。”
“你認識角都前輩?”芙問道。
“白癡,不要聊了,他們明顯是要你的尾獸。”
一名瀧忍大喊着,手中的苦無已經射出。
飛段嗤笑一聲,揮舞着鐮刀,擋下了攻擊。
“首領,這兩個小嘍囉就交給我吧。”
佩恩微微點頭。
帶着邪惡的笑容,飛段的鐮刀飛出,朝着兩名男子而去。
見到橙發的冷酷男人沒有阻止,芙明白了,“你們是敵人。”
她不敢大意,借用七尾重明的查克拉,從背後長出一對黃色的翅膀,飛在空中。
七尾重明的本體是一隻長着六隻翅膀和一條尾巴的甲蟲。
重明性格溫順,不喜爭鬥,某種意義上,這也是芙和它相處的比較好,能夠借用它力量的原因。
祕術·鱗粉隱之術。
芙飛在空中,從口中吐出無數粒鱗粉,散佈在空氣中。
這些麟粉能夠麻痹敵人行動以及妨礙敵人視線。
就比如飛段就受到了影響,“煩人的招式。”
“芙,我們的視線也被幹擾了。”芙的隊友大喊着。
“不用擔心,我來幫忙了。”說着,芙朝着飛段的方向飛去。
“此刻的痛苦,正是爲了以後的幸福。”
佩恩擡手朝着一個方向。
神羅天徵。
空中的芙身體先是一滯,隨後連連後退,她慌忙揮舞着翅膀,這纔沒有掉下來。
“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佩恩具有的感知能力,即使看不見,也能感知到她的位置,說着,他抽出一直查克拉棒,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他又默默的將其放進袖子中。
“飛段,後退。”佩恩突然說道。
“什麼?”飛段不明所以。
“躲到我身後。”佩恩再次強調。
“首領,我還沒開始呢。”飛段只能拔出自己插在那其中一人身上的鐮刀,走在佩恩的身後。
超.神羅天徵。
一波恐怖的斥力過後,芙的兩名隊友當場死去。
而她自己,因爲有着尾獸查克拉的續命,奄奄一息。
此刻,她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佩恩、飛段二人,心中滿是委屈與不解。
爲什麼?爲什麼要攻擊我,就因爲我是人柱力嗎?可是這根本不是我可以選擇的啊……
“首領,怎麼處理?”飛段暗自咋舌,不給人一點反應,直接就放大招了。
“等一等。”
長門二話不說,將她體內的七尾重明抽取出來封印到自己體內。
飛段愣住,如果沒記錯的話,以前說過的捕捉尾獸計劃好像不是這樣吧。
即使被抽走尾獸,芙沒有立即死去,這是她體內殘留的七尾查克拉所致。
此時,她察覺到自己命不久矣,帶着怨恨的眼神看着長門。
長門平靜的看着她,“如此痛苦的命運,錯不在我,也不在你,而應該怪這個扭曲的世界……”
說罷,他貼上了芙的腦袋,抽走了她的靈魂。
被抽走的靈魂不會前往淨土,而是被輪迴眼連接着的閻王暫時保存着。
做完這一切,他對着飛段吩咐道:“帶走她的身體,不要造成任何破壞。”
飛段默默無言將之扛了起來,這是雁過拔毛麼,連人的身體也不放過。
幾人再次前進,坐在輪椅上的長門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有了這隻尾獸補充查克拉,再也不用擔心釋放了幾次超規模的招式就半死不活,要消耗自己的生命力了。
雖說他身爲漩渦一族,查克拉量本就龐大,但誰會嫌棄查克拉量多?
此外,他已經想明白了,之所以他每次操縱外道魔像的時候,需要消耗自己的生命力,恐怕也是因爲這雙輪迴眼不是自己原本的眼睛所致。
至於他的腿,不是簡單的補充查克拉或是生命力可以恢復的,因爲,這麼多年以來,長門下半身的神經已經壞死,經脈堵塞……
不過,這個七尾的能力,倒是可以讓他不用一直待在輪椅上。
雨之國。
僞裝成浪人的自來也已經潛入三天了。
他一直停留在一家風俗店。
這不是他的私心,而是他遊歷多年的經驗,風俗店魚龍混雜,正是可以收集情報的好地方。
他也確實知道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這個國家的人,非常崇拜兩個被稱爲“神”與“天使”的人。
而“山椒魚半藏”,成了一個不可說的名字,他每次提起,都會被周圍的人制止。
微微思索,自來也便明白了,這個“神”恐怕就是長門。
因爲在木葉的時候,長門就控制着“彌彥”的身體,不停的自稱神來着……
那麼,“天使”就是小南了,這個稱號也很接近她使用忍術時候的形象。
這麼說,雨之國已經改朝換代很久了。自來也想着。
“又開始下雨了,不過,這次的雨爲什麼和上次間隔的時間有點長。”看着店外慢慢滴下的雨滴和變暗的天色,正在倒酒的服務員說道。
“難道下雨還有規律嗎?”自來也一邊搖晃着酒杯,不以爲然的說道。
“大多數時候是每個星期下一場。”
“這次超過一星期了?”
“是的。”
想了一會,自來也問道:“可以告訴我那位“神”住在哪裏嗎,我也想去見見他。”
“我當然不知道啊,就算知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告訴你一個外人。”服務員說道。要不是這個人出手大方,她纔不會跟他聊這麼多。
自來也微微一笑,結賬離開了這裏,連綿的細小水滴,降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