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我十分地想不通。
“師傅你怎麼了?”
看到我一臉痛苦的懵逼模樣,穆淮忍不住問道。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此時我的心情有些滴落,忍不住對穆淮大聲了一點。
“小子,你老爹難道沒有教過你要尊重女士的嗎?”
一個閃現,飄飄突然出現在穆淮身後,伸手攬住小丫頭的肩頭後,朝我挑釁地笑道。
“對......對不起,丫頭,我不是故意的......”
穆淮聽着我這句道歉輕輕搖頭,回答:“師傅,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呵呵......你師傅確實遇到事情了,不過卻不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在穆淮小鼻子上輕輕颳了刮,飄飄親暱地說道。
“放開她,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拿着死神的鐮刀,背後卻長着天使的翅膀......”
將穆淮拉到我旁邊後,我接着朝飄飄認真的問道。
“唉......你這一點都不會討女孩子歡心的性格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啊!”
甩了甩手腕,飄飄突然語氣一變,隨之而來的是空氣漸漸凝固接着顫抖......
就在我要張口問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周圍原本正在這遊樂場中快來遊玩的人們竟然一個接一個化成白色的流星衝上天際。
隨着周圍的人數越來越少,我同時也感覺到這個遊樂場竟然從邊緣開始在漸漸坍塌。
“飄飄!你想幹什麼?”
我知道,我和穆淮都不是亡靈,無法像那些亡靈一樣化成白光飛走,如果這個空間在這個時候坍塌那我和穆淮將可能永遠困在黑暗空間內。
“臨時生成的兩極空間並不會太穩定也不可能維持太久,送走了這些亡靈後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那麼就這樣......拜拜。”
將最後一個亡靈送走後,飄飄這女人竟然笑着朝我們擺了擺手,接着身形漸漸消散。
“等一下!你不能丟下我們在這裏,至少把這孩子送出去!”
看着這個空間因爲坍塌越來越窄,我焦急的衝飄飄喊道。
“出去的辦法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隨着飄飄這最後一句話響起,她的身形也徹底在我們面前消失。
“師傅,我怕......”
看到空間坍塌愈演愈烈,穆淮也是緊張地抓住我的衣服,眼裏已經流出了淚水。
“這該死的飄飄,說話也不說明白,死一次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我們......”
朝面前的建築看了看,我一咬牙只能是朝穆淮說道,既然叫我們死,那我們就死吧!
“啊?可是......可是我不想死啊!師傅!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我還要回家,我媽媽還在家裏等我呢!”
這一刻,穆淮的眼淚是再也控制不出的狂涌出來。
“傻徒弟,我是不會讓你死這裏的。”
此時,這個空間坍塌地已經僅剩我們周圍幾棟建築,我知道再這麼猶豫下去就肯定要被黑暗空間吞噬了,
“走,上樓!”
說着,我拉着穆淮飛快的轉身進了身後這棟六層小樓。.七
這樓因爲只有六層所以並沒有安裝電梯,我帶着穆淮一路爬着樓梯往上,很快的我們就到了樓頂。
“師傅.我們這是要跳下去嗎?”
“你也太聰明瞭,這都能被你猜到。”
我聽得穆淮這話,有些無奈的苦笑回答。
“可是......師傅我是第一次跳樓......我害怕......”
此時的穆淮就算看到我這不在乎的表情但是卻也始終還是笑不出來了。
“誰還不是第一次跳樓?你以爲我就跳過嗎?現在想想,我總算明白爲什麼在這個空間裏我的能力有點都使不出來了。”
“啥?”
“那是因爲,我們的身體根本就不在這裏,所謂的力量都是憑藉着肉體發揮出來的,在靠近這個地方的時候我們已經把自己的肉體和靈魂分離出來了,所以現在我們只要迴歸本體......”
一句話沒說完,我拉着毫無準備的穆淮直接就從這六樓跳了下去......
死亡從來都不會是結束,一個人的死亡只會是另一個人痛苦的開始,那些失去活下去勇氣的人在選擇死亡的時候都是大義凜然的,不過大多數人在跳下去的那瞬間卻總是後悔的。
別問我爲什麼知道,我也沒有死過,只是當我從這六樓跳下來的時候,腦子裏突然閃出來的東西而已。
晃着昏昏沉沉的腦袋從地上站起來,一絲冰冷的月光落在我的腳邊,穆淮此時已經昏迷不醒,我俯身探了下她的鼻息和脈搏,發現其一切正常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噬魔劍。”
重新站在冰冷的泥地裏,我揚手就召出了噬魔劍。
“看來我們是真的回來了,這可真是個噁心人的噩夢!”
收回武器,我將穆淮這小丫頭背起,但隨即就被五六束手電光照在了原地。
“又是你們兩個,拘留所一晚上還不夠你們受的嗎?這還陰魂不散了啊!”
用手電晃了下我和穆淮,這其中一名巡邏的警衛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我們沒有進去啊?怎麼會......”
正在我想要再次解釋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和穆淮竟然再次闖入了事故現場,我明明記得我們之前在的地方是距離事故現場警戒線外的地下停車場......
看到此時我們所在地方,我無奈地嘆息一聲知道再怎麼解釋都沒用的了。
“這裏發生什麼事了?”
正在我們要被第二次請進拘留室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從這羣警衛身後傳了出來。
“這一大一小兩人連續幾次闖入事故先是,擾亂我們的救援秩序......”
“曹雲?!”
沒有等這警員解釋完,這個朝這邊走來的女警忽然叫道。
我提手遮擋住刺眼的手電光後,終於是看清了來人。
這不是莫子寒又是誰。
“莫子寒?你怎麼會在這兒?你們特調組什麼時候也開始負責這種意外事故了?”
看着眼前的一身警服的莫子寒,我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們的外線調查人員,你們可以去別處了。”
沒有過多的解釋,莫子寒先是將這羣同僚支開,接着朝我說道:“我正愁不知道怎麼聯繫你呢,你來的正好。”
“什麼意思?”
“這裏發生的可不是什麼意外事故,據這裏的調查組上報,這很有可能是一件嚴重的刑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