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穆淮的努力回憶,我終於是拿到了一點關於這個兇手的資料,儘管如此我還是打算去找譚勇,問他拿現場的監控視頻。
於是,我帶着穆淮再次找上了這位昔日女友的哥哥。
“你們老闆呢?”
來到案發現場,我發現上去的樓道已經被拉了警戒線普通人已經無法再上去,我便朝站在樓道旁邊的莊園警衛問道。
“老闆在那邊的會議室。”
順着這位警衛的手指方向,我看到了在這莊園中僅有的一棟三層現代建築。
此時只有這棟樓的三層才亮着燈,現場的一衆賓客基本上都已經被帶到了那裏進行詢問審查。
當然了,我和穆淮也並不能例外。
就在我們轉身要往那裏去的時候,一名負責現場的警員看到我們兩個站在樓道這裏鬼鬼祟祟於是便上前喝問。
“你們兩個爲什麼不去那邊?”
“剛剛孩子拉肚子,剛從廁所出來,我這帶她過去。”
我朝這警員陪笑道。
“哦,那趕緊過去吧!”
朝我們一揮手,這警員留下一句話後便將我們放走了。
上到這會議大樓,當我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發現裏面已經坐滿了人。
看到我們進來,一名警員指了指最後排的位置,我便帶着穆淮走了過去。
很快的,一名女警就拿着登記冊子過來讓我們填寫,然後就是在現場等着警方傳喚做進一步的詢問筆錄。
被叫道的人都會被帶到隔壁的單間去,每次進去一個人,未成人除外。
這時候,我看到譚勇正和自己的堂妹坐在前排的距離我比較遠,於是我便用手機給他發了條信息,將我的要求提了出來。
接到短信後,譚勇回頭朝我看了一眼,我朝他點頭示意。
不多時,一個孩子現場自燃的視頻就發了過來。
我點開視頻,發現在這視頻裏確實如警方看到的那樣,除了孩子原地自燃外就什麼也沒有看到。
儘管如此,我還是從這高清視頻裏看到了一絲不對勁。
在透過視頻的牆上,我在其中一個幀裏看到了牆壁上那瓷磚在光影的作用下扭曲了一下。
我沒有穆淮那種能看到魂體的能力,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辦法。
在確定了這起事故確實人爲的兇殺案後,我沒有急於將這些發現告訴警方或者是譚勇,而是朝穆淮使了個眼色。
“等會他們問你,你就說什麼也沒看到,記住了嗎?不然我們會很麻煩的。”
我此時儘量壓低聲音用只要穆淮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OK。”
朝我做了個OK的手勢後,穆淮隨即一笑。
交代完這點事情,我便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論搜索靈體的視覺能力我遠不如穆淮,但要是論第六感一百個穆淮也比不上我此時對第六感的操控能力。
接着我便以案發現場爲中心開始展開意識搜索。
讓我感覺到詫異的是,儘管我已經能感覺到對方的活動半徑,但隨着這個半徑越來越大,我對這殺人兇犯線索卻是越來越模糊。
從伊斯頓莊園開着我的破爛小車出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在離開莊園的時候,譚勇如約地將我那份土地合約拿給了我。
看着上面簽字印章一個不少信息內容一點沒變後,我便朝譚勇揮揮手。
他看着我卻沒有搭理我,面對我的感謝他只是轉身進了,什麼話也都沒留下。
不過,就在我的車子剛剛駛出莊園來到主路的時候,譚勇的一條信息發了過來。
“你是不是記者?”
我將車子靠邊後,笑着給他發了個是。
“昨晚上的事情,你當時也在休息區,知道的情況肯定比其他人多,我希望你筆下留情不要亂寫,如果是有人給你錢意圖抹黑的話,我願意出雙倍。”
譚勇繼續發來信息。
“我曾經是記者,現在什麼就是個普通人。”
“肖總的老闆可不是什麼普通人,不知道爲什麼,我很懷疑我的記憶,我記得你明明是個記者,但是你現在的身份......不好意思我剛剛是失態了,以你現在的身價應該用不着做這種事情賺錢了。”
“譚老闆似乎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啊!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對你不利的事情的,相反我還會幫你查清楚這件事。”
在我說道這裏的時候,譚勇給了一個爲什麼。
“爲什麼?”
“我們的已經簽完合約了,正常來說我們已經是生意場上的合作伙伴,幫一下合作伙伴不是應該的嗎?”
我解釋道。
“莊園被警方封鎖了,在這次死亡案件沒有查清楚之前,這個地方算是廢了。”
“這麼嚴重?”
對於這個結果我是一點都不驚訝,假如這次的事件是真的有人想整譚勇那製造這麼一起謎詭異的兇案是最好的辦法。
最好就是這案子永遠破不了,這莊園永遠無法解封。
失去了這麼個據點,譚勇雖然損失不少,但是貴在失去了這麼一個他召開“武林大會”的地方,如果不是今晚的事件,他拿到的合作簽約應該會有不少,特別是在這種打着慈善旗號的活動裏,資本家最最喜歡的就是這類既賺名聲又賺大錢的活動了。
有人對錢孜孜不倦,也有人對這次的案件孜孜不倦,這人不是警察,卻時刻以除魔衛道爲己任,既然這裏的事情這麼詭異,那麼莫子寒的特調小組就可以派上用場了。
沒有任何遲疑,在離開了現場後,我直接給莫子寒發去了消息,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在消息裏詳細的編輯了一遍。
“透明人?不會吧?還是說靈魂出竅?”
收到的信息後,莫子寒很快回了信息。
“先別說這個,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此時,我想起狄玫的那件案子,於是又問了句。
“事情不太好說,在電話裏說不方便,等你過來我們再商議。”
見到在手機上莫子寒不肯多說,我就已經猜到莫子寒肯定是查出了點什麼,只是礙於紀律她不能對外多說,手機發信息或者通訊都會留下數據證據,這對她以後的工作十分不利,假如有人真心要害她的話,直接那這些通話記錄就能把她從現在的位置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