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莫子寒迴歸對我們來說也是十分有利的,只是從這個女人的身上我似乎覺察到不一樣的感覺,對,她變了。
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但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已經完全跟之前那個正氣凜然的純真女孩完全不一樣了,或者也可以說是一種蛻變,她撲過來的那一刻我能感覺得到她正在朝着更加適應職場的角色在轉換,將來她的職業道路應該會走得更加順了。
莫子寒的改變以及她未來的路怎麼走都是我無法控制的,不過我能確定的是我需要一個能隨時給我提供敵人情報的莫子寒,那就是他們調查局的超級資料庫。
送走了莫子寒,我躺在牀上,重傷的右手沒日沒夜地在緩慢生長,而我身上流失的那些力量也在漸漸恢復。
讓我覺得意外的是,就在我剛剛躺下想休息的時候,莫子寒的電話竟然就打來了。
我沒有猶豫直接按下了接聽。
“喂,怎麼回事?你不是剛下樓嗎?”
“對,我們剛到停車場,有個事想告訴,剛剛的消息......”
在電話的那頭,莫子寒說話的語氣有點淡漠。
“你說。”
“來你這裏之前,我讓人給這次的一系列八人受害案件做了個數據表,數據表我不能直接給你看,只能在電話裏跟你說一下。”
“我懂,紀律嘛,你剛官復原職這類事情必須注意。”
這邊的我點點頭。
“你聽好了,這話我只說一遍。”
莫子寒在說之前,特意我這些情報的重要性。
“行,你說。”
我聽了莫子寒的提醒後,趕忙按下了手機上的錄影功能。
“這次的案件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又很容易被忽略的共同點。”說到這裏的時候莫子寒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後,接着說:“根據我們和刑警隊那邊的共同調查統計,本次的系列案件本省受害者共四十人,其中有出軌行爲的男女有十八人,有酗酒棄養父母子女家庭暴力的有二十三人,有黃賭毒等不良嗜好的是三十六人,所有不良信息都沾的人是七人......”
莫子寒給我講述的這些受害者的時候說的十分詳細,從他們列出來的每一樣人的數據上看,這些無疑都是有各種生活劣跡的人,這類人不管是職場或者是家裏都不是受人歡迎的角色,甚至這類人還多是誘發刑事案件的主體。
在聽完莫子寒的講述後,我的手心有點微微冒汗,如果照她說的這些問題再結合鬼護士阿萊的遭遇我覺得我幾乎已經能斷定,他們專門挑這類劣跡斑斑的人下手的動機也就能說得通了,同樣的遭遇讓阿萊和她的那些鬼友們聯合起來對這類人展開“清理”報復以求的自己內心的平靜。
這種說法在精神平衡理論上是說得通的。
“你打算怎麼辦?現在最缺的是什麼?”
“我想知道她們平時都躲在那裏?據我所知,每一次殺人的開始鬼護士或者是她們中的某一個人都會事先接近死者中的某一人以獲得這些人的相關信息,在確定這些信息之後他們就會尋找下手機會,舉個列子在殺死教堂那八人的時候阿萊就俯身在了李夫人的助理身上,在殺死法醫那撥人的時候他們就俯身在了一名叫陸秋的女生身上......說到這裏我想當時他們殺的十七個人,和八個人一次是系列有點不一樣,我大膽的猜測當時她們應該是八人中分了兩批,但是還多出一人,這說明八人只是基礎,多出來的一人對結果不會產生什麼影響,這裏就涉及了一個問題,是什麼原因讓她們一次殺八個人呢?小花說是活人祭品,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這應該就是某種召喚邪術,八個人是前提,那一次她們召喚了喬尚這個惡魔還要另外一人我們還不知道是誰......”7K妏斆
“關於八人活祭的說法我也找個熟人問了下,他給我的答案是,他覺得這種殺人方式跟南亞的某種血祭降頭術很像,她們用邪術召出惡魔再用某種方法去控制這種惡魔爲己所用,以此達到她們的某種目的。”
在手機的那邊,莫子寒也說了自己的分析。
“熟人?是不是那個英國人約翰?”
“不是他,他只不過對黑魔法有研究,我問的是一個在泰國十分有名的降頭師。”
“他有沒有說這種血祭的邪術叫什麼名字?”
“叫八門鎖魂陣。”
莫子寒回答。
城西看守所裏。
被抓住的殺手白被再一次提審後帶回自己所在的監牢。
因爲是私藏槍支和殺人未遂,這個叫白的青年如果按正常程序走的話十年以下三年以上的徒刑是免不了的了。
但此刻從這殺手白的臉上其他同樣是被關在這裏的疑犯都看不出來他此刻臉上的擔憂,相反衆人看到的他是一副輕鬆愜意的表情,好像接下來等待他不是什麼刑法判決而是去旅遊度假。
“女監往裏走。”
就在殺手白剛剛睡下的時候,兩名女警這時候架着一個爛醉如泥的女子進來,只一眼他就認出了這女人,其便是趙寶罡那被抓走的女兒趙歡穎。
“警官,這麼漂亮的姑娘你們都抓進來啊?她犯什麼事了?”
走到鐵柵欄便,殺手白朝女警們問道。
“醉酒駕駛。”
殺手白哦了一聲後臉上笑意更勝。
“年紀輕輕就喝成這樣開車,幸好醫生說她沒什麼事,睡一覺就好了。”
這時,站在另一邊的女警沒好氣的對着趙歡穎吐槽了一句。
說罷,兩女警便又架着趙歡穎走快了一檔,不少被關在這裏的人在看到這一幕後紛紛站出來起鬨吹口哨,不過這些人笑不到兩句就被站在入口處手持電棍的看守所工作人員立刻就上前一陣敲打.....
這些人一看到這情況紛紛退回自己的牀鋪悶頭睡覺去了。